投來深情的一瞥。嘖嘖!聽說你在越南的時候有很多相好的。不會是她原先就認識你吧?咦,看你這神情…套用一句文縐縐的話,叫做似是故人來啊,哈哈!”鮑有祥含笑望著一臉柔情地康寧,眼裡滿是深意。
康寧尷尬地低咳一聲,悄悄回答:“老哥你真是目光如炬啊!嘿嘿…不瞞老哥你說,剛才那位叫浦玲地舞蹈演員。正是小弟的老相識,數年前我在越南海防的一次晚會上認識的。此後一直是好朋友。去年下半年,她和越南國家藝術團一起來過緬甸進行文化交流,當時在仰光、曼德勒和這地方進行過巡迴演出,小弟因為軍務繁忙,只是和她匆匆見過一面,沒能說上幾句話就分開了。說起來,這還是我們數年來的第二次碰面。”
鮑有祥羨慕地開起了玩笑:“老弟,你可真行啊!我們幾個老哥每次聚在一起閒聊,提起你這本事就佩服得不得了。年輕一輩就更不用提了。你的七八個女人全是極品美女不說。本身還有本事,你看看柳逸青、鄭怡、蘇芳她們。嘖嘖…更難得的是她們對你還忠心耿耿,無怨無悔地在家裡給你生兒育女,彼此相安無事其樂融融,我們這幫老傢伙就算是再修煉個八輩子,也沒你這福分啊!哈哈…告訴我,你有沒有把剛才臺上那個美女收入囊中地打算?”
康寧搖了搖頭,笑著回答:“想是想,但是還需尊重人家的意見,老哥,等會兒上去慰問地時候,你可別嚇壞人家,她可是會說咱們中國話的。”
“哦?哈哈…”
鮑有祥爽朗的笑聲,引來了周圍一片關注的目光。
演出結束後,康寧和一幫特區首腦上臺獻花,親切地慰問演職人員,並與大家合影留念,今晚最美麗的女孩浦玲就站在康寧身邊,在繁花中一臉幸福地偷偷說道:“今晚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康寧不動聲色地看著鏡頭:“你想走也走不了啦!”
“我說的是真的,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浦玲丹唇微動,笑臉如故,嫵媚的雙眼望著攝影鏡頭,挽著康寧手臂地一雙巧手,漸漸加力。
“行,我送完客人就來接你,等會兒我讓侍衛長給你個手機。”
“嗯…”
午夜,盤龍理工大學南面地臨江小區一棟小別墅的陽臺上,一身雪白旗袍地浦玲緊緊地依偎在康寧的懷裡,靜靜地看著奔騰的南壘河水低聲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穿軍裝,非常帥氣,非常精神!說真的,你們第四特區的軍裝要比我們越南的軍裝漂亮多了,無論是顏色、款式還是徽章都很得體,比俄國人的都要好看…對了,演出結束照相的時候,我發現穆臻大哥的一身黑色將軍服和你們的都不一樣,這中間有什麼區別嗎?”
“是這樣的,穆大哥是警備部隊的最高長官,我們的警備部隊相當於各國的武裝警察部隊,他今天穿的是警察部隊的黑色軍裝,不同於我們武裝部隊的松綠色軍裝,也不同於緬甸政府軍和你們越南軍隊的豆綠色軍裝,而且,我們四個特區的武裝力量儘管服裝式樣相同,但徽章和軍銜標誌卻不一樣,慢慢看你就明白了。”康寧摟著佳人,嗅著淡淡的女人體香,溫柔地回答。
浦玲仰起天鵝般的光潔脖子,晶瑩的雙眼緊緊盯著康寧地眼睛:“你能給我一個慢慢看的機會嗎?”
康寧微微一笑,親暱地撫摩著她潤潔如玉的臉頰。和聲道:“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說吧,我聽著。”
蒲琳輕輕一嘆,在他唇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然後直直地看著他的雙眼。吐氣如蘭道:“阿寧,我到你身邊來好嗎?”
“決定了?”康寧頗為驚訝地問道。
蒲琳點了點頭:“上午我接到盤龍理工大學藝術學院地第二次邀請,聘請我擔任學院舞蹈系的碩士生導師,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了。”
“你們國家捨得放你離開嗎?”康寧問道。
浦玲頑皮地皺起了眉頭:“你這個狡猾的傢伙,難道還看不出我們越南一心想要和你們緬甸加深相互間的合作關係嗎?否則怎麼會在這半年時間裡不間斷地派出這樣那樣的交流團體?我要是選擇退出,絕對沒有人攔我,要是知道我來緬甸任教,相信國家會更加支援。再說了,雖然我獲得過許多國際聲譽。但是這兩年我們越南涌現出了很多很有天賦的女孩子。若不是我霸著海軍文工團第一主角的位置,說不定其他幾個小姐妹早就出名了。你不知道,我們海軍文工團的兩個姐妹還被法國兩個著名藝術團體看中了呢,只是軍隊方面不放人罷了。寧,如今我年紀慢慢大了,該獲得的榮譽也獲得了,現在退下來正是時候。否則等走下坡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