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博彩業的場所,恐怕也是世界上社會主義國家唯一的合法賭場。
車還沒駛入塗山賭場前的寬大廣場,康寧就被越南人設定的檢查站給攔了下來。
康寧剛想發火,一個越軍上尉就跑了過來,對著車頭“啪”的行了一個軍禮,然後道:“請問車裡是中央哪位同志?這裡是塗山賭場禁區,非外國友人,不得入內。”
康寧聽了十分驚訝,轉頭對蒲玲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內政部的車牌都不管用了?”
蒲玲見康寧碰了壁。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覺得一陣開心,不過她臉上卻是一臉的嚴肅:“為了杜絕我國的特權人士進入賭場賭錢,同時也是為了從根本上杜絕**地產生,我國的國會立下了法律,未持有外國合法護照或身份證者,不管是什麼級別,都不能進入賭場賭博。所以就算你持有內務部的車牌,碰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呵呵…”
康寧聽了有些無奈,自己雖然不是越
但卻並沒有拿得出手的證件證明,只能開啟車窗,衝軍官打著招呼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進入賭場有這樣的規定,麻煩你了…”說完。就準備調轉車頭。
如果說康寧飛揚跋扈地大聲罵上幾句,又或者是囂張地警告值守的人不要多管閒事,都在眼前這個上尉的意料範圍內,畢竟擁有這樣車牌地人都是非富即貴。雖然鬧開來依然是進不了賭場,但可以耍上幾把威風,也足以出氣了。但事情壞就壞在康寧太過禮貌了,上尉第一反應竟然是這人肯定不是車的主人,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客氣,於是竟然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停車,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看看。”
康寧一聽不樂意了,我已經準備退讓了你還想怎麼樣?而且一旁的玉人正拿嘲弄的目光看著自己,顯然是譏諷自己自不量力。當下他皺眉道:“好了。我是康寧,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想進賭場去看看,但是我沒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明和檔案,你說怎麼辦?”
此刻已經有兩三名越軍士兵看到上尉的手勢,設定路障堵住了車的退路。
那個上尉聽了康寧地話。吃了一驚:“你就是那位擁有神刀的外號,並且能夠從閻王手裡搶救回民眾生命的大神醫?”說完他靠近了車窗,就著廣場處照耀來的燈光,仔細觀察康寧地容貌。
康寧沒想到這裡也有一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於是臉色和緩下來,衝著上尉微笑著點了點頭。誰知道哪位越南上尉看清楚康寧的臉後,一個立正,再次向康寧行了個軍禮:“原來真的是列寧神醫!神醫同志你好,上尉阿強向你致敬。”
康寧對前面這個上尉前倨後恭的表現非常詫異,他剛想問個究竟。那個上尉已經走到了車前,一臉感激地向康寧說道:“你在芒街幫助動手術的阿前母親就是我的姑姑,你義務免費幫我姑姑治病,活生生地把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我們全家人都很感激你。”
康寧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想到地球這麼小,在海防也能碰上一個能和自己攀上關係的人,不由笑著點了點頭:“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地。作為一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沒什麼好值得炫耀的。對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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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你是全國著名的醫學專家,而且是功績卓著的外籍人士,非常符合進入的條件。”說完,就揮了揮手,示意前面地關卡放人。
康寧說了聲謝謝,在車啟動的時候,好奇地問道:“進入這個賭場,還有什麼條件沒有?”
上尉阿強笑著解釋道:“衣冠不整者、穿拖鞋者‘八週歲以下者、酒者都不能入內。”
康寧又問道:“你在這個崗位肯定得罪了不少人!怎麼不想方設法挪動個位置?我想如果你一直在這個地方工作,估計以後升遷沒什麼希望了。”
上尉阿強搖了搖頭:“沒辦法啊,沒有人想來接手這個棘手的位置,但這個工作總得有人做不是?現在我們國家還不富裕,最擔心的就是人民染上好逸惡勞的壞習慣,總是夢想著借賭博一步昇天,所以我們守在這裡,有其必要性!而且我們這裡工資是由賭王何先生開的,收入遠比其他地方豐厚,所以也不算吃虧。”
康寧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後便驅車開入了廣場。夜色下的塗山賭場,氣勢恢宏,在七彩霓虹燈的照耀下,顯得***輝煌,一派世繁華的景象。
康寧隨便將車停在廣場的一角,便和蒲玲走下車來。由始至終,蒲玲都在細心地觀察康寧地表現。看見康寧不卑不亢的態度,還有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的良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