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沒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子,輕吻康寧的心口,柔順的長髮覆蓋到康寧脖子上,千絲萬縷的牽引著康寧躊躇而亢奮的心房。
康寧深深吸了口氣,全身肌肉瞬間僵硬起來,可一雙彷彿長了眼睛的手略微停頓,便純熟地撫慰著康寧的每一寸恍如受驚般的肌膚,片刻之後,那熾熱地嘴唇從他結實的腹部緩緩下移…
一個小時之後,康寧溫柔地擁抱著懷中尚在急促喘息的火熱軀體。在她耳畔輕輕問道:“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喊出一句普通話來,很標準,也很地道…是不是我聽錯了?”
阿英的身體明顯一搐,隨即緊摟著康寧的脖子,用英語嬌聲呢喃:“我只會一兩句嘛,只想讓你更高興…就是‘我愛你’和‘喜歡’之類的,就像你會說我們越南的‘你好’一樣,我很想學會普通話。我覺得普通話非常好聽。能教我嗎?我學會了就能更好地和你交流了…”
話音未落,阿英那隻彷彿長了眼睛的手已經伸到康寧腹下,嬌嫩地雙唇猛然貼在康寧的嘴唇上,熱吻中短暫而漫長的撫弄過後,阿英如白蛇般輕輕翻轉而上,在一聲矜持而滿足的嬌呼之後,伏倒在康寧寬闊的胸膛上。重重吐出灼熱的氣息開始不停蠕動。
康寧從未領略如此善解人意的體貼侵犯,以及高妙地**技巧,似乎阿英的每一個親吻、每一次撫弄都能撩起康寧的激情,讓他心甘情願而又不顧一切地深陷在欲死欲仙的暢快之中不可自拔。
大年初五上午九點,郭鵬一到車場,立即和康寧一起駕車前往東港公司總部。
上到二樓會議室,十幾個各部門和分公司的經理已經等候多時了。
郭鵬向大家問聲好,把站在身後的康寧拉到自己身邊,對員工們大聲說道:“也許不少人此前已經聽說過了,不過今天我依然得鄭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集團公司機電進出口公司新任的經理,姓聶叫聶寧,衛平的聶,寧靜的寧,大家以後可以叫他寧哥。從今天開始,他將負責我們公司整個機電產品進出口和轉口業務,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康寧沒想到這走私的行當還有這麼一個堂而皇之地名稱,在郭鵬的再三請求下,他只能向大家點了點頭:“說實話,商貿這一塊兒我以前從來沒接觸過,真實水平比起樓下的幾十個業務員都差得很遠,更不要說在座的各位了。今後我還得請大家多多幫助賜教。”
在
人都沒料到儀表不凡的康寧如此坦率直接,驚訝之後地對康寧友善地微笑。
大家都知道這個機械進出口公司只是集團十二個分公司其中的一個,只不過由於業務的特殊性,以及這是老闆發家的起點,一直以來都是由二號人物郭鵬兼管著。眼下見郭鵬介紹起康寧來異常謹慎,大家都不敢輕易得罪,所以儘可能地表現出自己友好的一面來。
實際上,分公司除了芒街和東興各有一幫好勇鬥狠、晝伏夜出從事走私的亡命之徒之外,幾乎談不上什麼專業知識和技術含量。但是聽說來了個新人而且身手不凡、威風無比,短短几天就擺平了許多事情,大家印象中此人一定是個五大三粗的粗魯漢子,此時見康寧如此彬彬有禮、坦率誠實,很多人都難以將傳聞和眼前的人對上號。
郭鵬搖搖頭讓大家散去,領著康寧走進自己寬大的辦公室,漂亮的女秘書麻利地將早已泡好的茶水端來。
康寧說了聲謝謝,接過郭鵬遞來的印有越文和英文的報關單,仔細閱讀之後,將幾處自己不懂的地方向郭鵬請教。頓時讓郭鵬刮目相看。
“咦,上面的內容你看得懂?”
康寧早就拉近了與郭鵬地距離。一段時間接觸下來彼此情誼日增,所以康寧毫不客氣地回答:“鵬哥別把小弟看得如此不堪好不好?好歹兄弟我也是個醫學碩士,上面的越文我是看不懂,但英文還是看得懂百分之九十以上地,只是這幾個縮寫的符號我不明白罷了。呵呵,別說這張單子,不少醫學專業的英文原著我都能順利閱讀。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我的。”
郭鵬拍著腦袋哈哈一笑:“媽的,我差點忘了!哈哈…走吧,我今天親自陪你走一圈,報關員在樓下等著呢。”
報關員是兩位長相斯文的小夥子,聽郭鵬介紹之後,康寧才知道兩人是國內林場的華僑子弟。
因為林場眾多地華僑裡面,大多同時通行兩種語言,因此他們也從小就能說得一口流利的越南話。
中越邊境恢復貿易往來之後,很多出身於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華子弟走出森林出來淘金,這兩個小夥子就是在三年前被郭鵬看上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