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好得很。去年要不是我帶著村裡五十多個漢子拿刀拿槍去,春蘭家連兩萬塊錢都拿不到。可是這樣一來好了,所有的礦主都不用咱瑤民了。”村長說完,狠狠向路邊吐了口吐沫,看著一臉沉重的康寧,便搖了搖頭開解幾句,向後吆喝一聲加快了行進速度。
中午時分,康寧一行來到裡湖鄉北面的一個瑤族小山村,村名叫木河,因小河源頭生長著成片的百年大樹而得名。一行人剛在村口下馬就有一大群人迎了出來,十幾個孩子牽過客人的馬匆匆帶到小河邊飲水,年長者和青壯相互見面把手交談,爽朗的笑聲不時響起。
康寧正在放鬆發酸的雙腿,突然一名四五十歲中等身材、黝黑的臉輪廓分明的木河村頭人指著康寧對村長問道:“老何,你們村這個高個子後生我怎麼沒見過?”
村長不動聲色地回答:“你幾年都不去我家了怎麼可能見過,走,我們都餓了到你家喝酒去,擺桌了沒有?”
“全村的女人們忙了一早上,酒菜早就上桌了,我前天就熬好三個罈子的百花酒等你,先說好了,今天咱們倆誰先醉明天誰背鍋頭。”頭人攀著老何的肩,兩人一路鬥嘴開著玩笑大步向村裡走去。
走到頭人家門前的曬坪讓康寧嚇了一條:方圓五十米的曬坪上擺放著幾十張寬大的四方矮桌,一片矮桌中間是由八張矮桌連線成長條的桌子,上面早就擺滿了瑤家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