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的裝備、訓練和軍餉,就相當於我們政府軍的一個營,可能還遠遠不止,而這十五人的特種大隊一個人就是這個數,由此可知他們的實際戰力了!這人比人可真是氣死人啊…瑞普將軍,等打完這一仗,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從全軍挑選出百八十個尖子來,一塊兒送到阿寧的部隊裡委託培養啊?要不然這個差距可是越來越大了。”
“好主意!我完全同意這個建議,回去後你就發個檔案下去,立即著手選拔工作,越快越好,哈哈!阿寧,趁這個機會你就老實地告訴我,願不願意幫我們幾個老頭子這個忙?”瑞普這個老狐狸非常默契地予以了配合。
康寧瞪大眼睛苦笑起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陳撲和劉海瀾則面面相覷,顯然是很難相信幾個德高望重的老頭竟然如此無賴。
劉海瀾眼中精光一閃,輕鬆地建議道:“我認為這個建議很好,不但可以大力促進兄弟部隊之間的交流與瞭解,還能密切彼此的關係,加深感情,估計我們主管特種兵部隊的副總參謀長梁山將軍也會贊成的。”
陳撲和康寧馬上明白劉海瀾的所指,笑了笑一口答應下來,讓瑞普幾個老傢伙開心地笑了起來。
第七百七十一章 機密中的機密
凌晨兩點,緬甸西部欽邦首府哈卡城南的軍營裡,萬籟俱寂。
簡陋的軍用機場上幾點微弱的燈光,與軍營周邊昏黃的照明燈相比很不起眼,只有幾個朦朧的身影在燈光下時隱時現。
緬東邊防軍陸航團團長應志剛檢查完二號機飛行儀表,走下機艙對政委程子庸低聲問道:“五號機的起重減速閥如何?”
中等個子、四方臉膛的程子庸點了點頭,用濃重的湖南口音回答:“故障已經排除了,老毛子這飛機雖然精度差點兒,但簡單皮實,修好後反覆除錯了十幾遍,只是沒能起飛來一次承重檢驗。不過這是由我親自操刀的,估計問題不大了。”
應志剛稍微鬆了口氣:“那就好,這是咱們陸航團的第一次亮相,萬一出個紕漏咱們倆都得上吊去。”
程子庸聽完沒好氣地白了應志剛一眼,轉過身監督手下撕掉機身上的不乾膠紅十字標誌,看到機槍手艱難地撕掉緬甸空軍的軍徽標誌和白色機身編號,程子庸低聲責備一句自己就上前動手,完了走向另一架飛機。
高大的陝西人應志剛對新搭檔的態度毫不在意,性格直率的應志剛說話從來都沒有什麼修飾,這位由甘少銘親自推薦送到西南軍區秘密進修了一年的退役士官,之前在國內軍中兢兢業業地幹了十一年陸航地勤,幾乎天天為各種直升機進行保養維修,卻從來沒有開過一次直升機,哪怕有機會坐在機艙裡看著戰友翱翔藍天而流口水,也沒人願意搭理他。由於性格太過耿直口無遮攔。應志剛一身傑出的維修技術很容易被忽略。反而因為常常提出一些尖銳的改進意見而得罪了不少上司。最終不得不帶著好不容易得到的四級士官頭銜含恨退役。
應志剛退役後,被安排到了市政府的車隊修理廠,過著鬆鬆散散毫無目標和激情地日子。當他意外地接到當時已經是緬甸邊防第四師二旅旅長地老戰友範渝地電話後,馬上請假從綏德老家趕到了緬東盤龍,待上幾天就被康寧部隊團結友善、朝氣蓬勃的風貌所吸引,回去後立即打了辭職報告轉而到收入高、有奔頭的緬東地區,重新穿上了軍裝。進入軍械所一年,應志剛就因為紮實地技術和過硬的作風,升任中尉副所長。他口無遮攔的毛病不但沒有引來長官們的白眼,相反還備受器重處處投緣,在這個到處響起粗言穢語卻個個實幹的地方,應志剛倍感活得舒心愜意。第二年春,應志剛因成功克服機載六聯機槍在軍用改裝車上的一系列運用難題榮立了二等功,獲得五萬元科技創新獎,軍銜也特升至上尉,他感慨之下,乾脆把老婆孩子一起接到了緬東。從此紮根這塊民風淳樸、欣欣向榮的土地。第三年初他就被選入赴西南軍區地直升機飛行員進修大隊,經過一年的艱苦努力,以獨佔鰲頭的優異成績獲得了雙方主管首長的賞識,要不是甘少銘以斷絕雙邊聯絡相威逼的話,應志剛恐怕已經被西南軍區那個愛才如命的基地司令生生留下,二次從軍了。
凌晨三點五十分,這是應志剛率領的“夜梟”分隊與“山魈”大隊約定的聯絡時間,先進的機載無線電通訊系統準時而清晰地傳來了“山魈”地呼叫:“一切順利。密切注意隱蔽行蹤。”
“明白!一切順利。”
簡短的通訊聯絡就此結束。應志剛看到距離起飛時間尚有一個半小時,低聲命令作戰參謀通知所有兄弟做好戰前的最後一次飛行例行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