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合作關係,老毛子哪裡還不知道投李報桃達到最大目的?他們更樂於見到一個對他們友善的緬甸,特別是在糧油食品、紡織產品和船舶兵器甚至輕重工業領域,你們之間存在著互通有無的利益基礎,好好把握的話,說不一定是你前進的一個巨大助力。在這方面我們也不是那麼自私的,只要在保證自身的利益前提下,也希望看到一個逐漸走向繁榮昌盛的新緬甸。”
康寧笑了笑:“明白,不過這件事暫時只是說說,真的發展到了那一步,我也不會手軟。”
楊清泉轉身往回走:“好了,事情既然談完了,我得儘快趕回到北京去。你們制定的兩個計劃實在是太重要了,臨走前我還是想對你說,什麼事情最好都得悠著點兒,鋒芒太露不好,有時候不妨來點兒中庸之道,無為在某種情況下也是一種有為。你從小聰明伶俐,這幾年也算是磨練出來了,政治預見性也不錯,但千萬不要驕傲自滿,還是那句老話…時時都要保持冷靜,顧全大局!”
“謝謝三叔,我會隨時牢記心底的!”康寧低聲回答。
楊清泉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腳步低聲問道:“越南媒體近日高調宣佈,他們的海軍歌舞團和國家民族樂團將於本週出訪緬甸,要在仰光、曼德勒和你們翡翠城巡迴演出和交流,這是怎麼回事?”
康寧咧嘴一笑:“其實沒有什麼複雜的背景,只不過我有個女人在越南海軍歌舞團裡面,她叫浦玲。很長時間見不著了,我怪想她的,於是就邀請她們來演出了。”
楊清泉聽完大跌眼鏡,看著嬉皮笑臉的康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第七百六十七章 報應
蘭寧的冬季在淒厲的北風與延綿的冬雨中顯得異常的溼冷,連續數日的延綿細雨,使得原本乾淨整潔的街道鋪上了一層薄薄的泥漿,給過往的車輛和行人帶來無盡的困擾。
黃昏時分,天暈暈沉沉的,彷彿漫天奔騰的烏雲要把大地徹底覆蓋一般。位於蘭寧市區濱湖路中段的空軍招待所四號小樓裡,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婦女待便衣守衛開啟房門,徑直走進冷冰冰的房中,把手中的一個牛皮紙袋放到了桌面上,對呆坐在床沿、背對自己的那個窈窕倩影冷冰冰地說道:“藍馨,桌上是你進來時攜帶的隨身小包,包裡的錢包≈機和汽車鑰匙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你的車就停在樓下的門口,在此我奉勸你不要企圖離開這座城市,在你父親的專案尚未完全結束之前,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外,你哪兒都不能去,以便我們隨叫隨到,現在你可以走了。”
臉色蒼白的藍馨緩緩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看了中年女人一眼,又看了看桌上那個小包,冷笑了一下,這才緩緩下床穿上鞋走到了桌子前,一件一件地檢查自己被查扣返回的物品。
將已經沒有電量的超薄索尼手機放進隨身的坤包中拉上拉鍊,藍馨環視了一下房間,又冷冷地盯了中年女人一眼,這才緊緊地捏住手中的寶馬車鑰匙。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一步步下樓,在警衛人員鄙薄地子下走向自己的白色寶馬535,用遙控功能開啟車門很快鑽進車裡。
一陣引擎低鳴聲響了起來。寶馬車寬大的車輪碾壓著溼漉漉地水泥路面,緩緩地駛向了招待所大門。
汽車鑽進濱湖大道的車流中,緩緩駛向南湖橋方向,漫天灰濛濛的細雨將萬物籠罩,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朦朧和虛幻,藍馨通紅的眼角不知不覺流下淚水,滾燙熾熱的淚珠劃過冰冷的面頰,瞬間冷卻。無聲地滴落在她整齊的衣領上。此時此刻,她地心情就像這灰濛濛的天氣一樣,陰冷而又沉重,迷糊的意識無法抓住任何一縷漂浮不定的混亂思緒。
在專案組連續三天的詢問中,自知父親大勢已去的藍馨沒有再作任何的隱瞞,她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基本上做到了有問必答還算配合,只是,一直以來她從來都是刻意迴避自己父親的各種決策,不願意走進自己父親的***裡。也沒有了解自己父親所作所為地願望,因此藍馨對他父親藍建國的一切知之不多,無論由北京和西北各省司法、紀檢部門組成的經驗豐富的辦案人員如何詢問,均難以從藍馨嘴裡瞭解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專案組在藍馨身上的唯一收穫,恐怕就是意外地獲悉了藍建國以情婦楊羚名義購買的位於珠海臨海黃金住宅區擁有的一棟高階洋樓,這還是專案組向藍馨陳述帶著私生子的楊羚受到了加拿大當地黑幫的威脅騒擾,無奈之下只得尋求當地警方保護、很快就會被遣送回來之後,藍馨才想起這件無意中得知地事情。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其中一個最大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