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倒是弘曆突然的態度,這個,有點好得過頭了,我自虐的心虛。
說過,正在我琢磨的時候,弘曆卻又好像瞬的恢復了正常,笑呵呵的看著我打趣的說道:“今兒個說的,你就放心的用,不必疑惑,基本我給的就真是你的了,怎麼著都你自個兒想著辦吧!或許翻過了年,我的事情會多起來,後院的這些事兒就顧不上了,就你這性子,凡事兒還是多個心眼吧!”
聞著他越說越來的語重心長,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的爺,你就放心去做事兒吧!”
我不好意思的確實是他口中的疑惑,看來我表現的很明顯啊!不過呢,弘曆該是會意錯了吧,我疑惑的是他的態度,而不是認為他許的東西有什麼問題!
當然,無意造成這樣的誤會我也不想解釋,都傳雍正皇帝的身體已然病重,只是沒有徹底躺下還能行動,但是誰都感覺得到底下的暗潮洶湧,畢竟也是誰都不知道雍正定好的即位人選究竟是哪個皇子!所以熹貴妃和齊妃暗下鬥得厲害,只有裕妃圓滑得看不出野心。
但是齊妃最沒有底氣的便是,她的兒子早死了,因此熹貴妃端是多叫弘曆入宮,便有了結果。而這兩年苗疆的事兒,雍正也有意要交給弘曆處理,雖然沒有正式開這個口,卻讓朝堂之下的目光,大多聚集到了寶親王府。
不過外面的那些事兒,除開弘曆,自有富察氏去接著,還有高氏輔助,便也就不干我事兒了。在經過這天晚上弘曆的異常之後,我第二天待伺候著送走人,就讓綠裳將富察氏送來的東西拿了出來一一看過。
說來,每次送來我就收下,很少仔細瞧著,今兒個一看也不得不感嘆富察氏的大方。
拋開那些極品的燕窩鮑魚些不談,白芍、當歸、川芎、生地等藥物也應有盡有,這富察氏是想給我開藥鋪的麼?雖然量不多,但是極少成多啊,而且我看過一遍就恍然大悟了。
這些補藥雖然滋補,卻是有些達到一定量就有避孕的效果,雖然不是絕對的見效,但長期服用,卻能夠大大的減少女子受孕的機率。
專注著手中的一顆冬蟲草,我或許明白了弘曆那提起這話時的那點嘲諷表情,不是明白了什麼,也不是知道了什麼,而且他覺得很多的事情湊在一起就太過巧合了,所以有了一份疑慮,卻完全沒有發現問題在哪裡?
因此才會淡淡的提醒一句便沒了更加細緻的下文,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確定的理由,連懷疑都站不穩腳根。如此時間久了,弘曆也只是認為自己多心了而已……
更何況富察氏做得滴水不漏,而且這些東西全部還是正經的補品,以這個時代的醫學來看,不會認為有什麼不對勁,還有一般人吃了,不僅沒有害處,反而好處多多。
就比如說這冬蟲草,蟲體豐滿肥大、外色黃亮、內色白,子實體菌柄短實為上等之品,有著滋補肺腎,止咳定喘,補益陽氣的功效。
無論宣了那個實力強悍的御醫來說,那都是滋補的良藥。但是就現代都很少有人知道,女人每月經淨後服用一定量,在滋補的同時,有很大的避孕效果,而這些要有那效果主要就是對正服用的時期了。
“嘖嘖……”我不禁感嘆著,前世我都是在偶爾看到的偏方,真不知道這富察氏在這方面究竟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因為藥品要讓人完全抓不住漏洞不說,還不能做得太過了,畢竟弘曆要是完全沒有其他孩子,那該是多大的事兒啊,指不定她嫡福晉就當到頭了。
所以呢,她只是需要降低別的女人受孕機率就行,而高氏,估計因為自個兒的身體關係,便是最大的犧牲品。
想想乾隆十三年,富察氏死後,歷史上的烏喇那拉氏,令妃等人不是猛生兒子麼?還都是三十幾的高齡產婦,不得不說真有一定的道理吧!
“主子啊,你都盯著這冬蟲草看半天了,這不是福晉送過來的麼?難道有問題?”容嬤嬤瞧見我的唏噓感嘆,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因為從小她便知道我對醫理有很深的研究,平時自家小院有個小鬧小病基本都不用請大夫的。
聽容嬤嬤這麼一說,紅憐和綠裳也緊張了,畢竟這些藥要真有問題,因為是福晉送的,還不能明著處理了。
“不該啊!剛接過,奴婢已經檢查過了,藥品都很正,而且都是個中極品,尋常人家還很少有的!”綠裳疑惑的說道。
或許是受我的影響,綠裳自從跟了我也對藥石來了興致,而且在這方面還頗有天賦,即便是宮中太醫院的一般史目也趕不上她的水準,所以經過的吃食要過她的手,大家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