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麒準備妥當要啟程之日,前去尋武櫻告別,卻未在盈順閣尋到對方。
往常武櫻極少外出,便是出宮也多會隨自己一道,今日對方明知自己要啟程,怎的會不聲不響的離宮了。
玄麒滿腹狐疑在盈順閣等了片刻,也不見對方的身影,按耐不住又跑去雲中天的住所尋了一遭,發覺雲中天也不在宮裡。
就在玄麒暗自有些氣悶猶豫自己是否要不辭而別之際,武櫻卻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給沈喧一個大大的不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給陛下多點戲~~
☆、求藥
沈氏醫館內一如既往的空蕩安靜,只有沈喧一人立在櫃檯旁不知在想什麼,正自發呆。
“師弟,這醫館怎的每回來都沒人呀?”雲中天一進門便有些納悶的問道,望向沈喧的眼神裡好似在問“是不是因為你醫術不好,所以都沒病人願意來?”
武櫻微微一笑,並未作答,沈喧則瞪了雲中天一眼,亦沒有說什麼,而是盯著一旁的武櫻,大有草木皆兵的架勢。
“沈先生,別來無恙。”武櫻微微一笑道。
“你想幹嘛?”沈喧見武櫻肩上負了一個包袱,也不知裡頭裝的什麼,只得一臉戒備的望著對方,生怕他下一刻便要掏出刀子來跟自己拼命。
武櫻見狀有些忍俊不禁,忙微微一笑道:“先生莫要誤會,晚輩此來,不過是想討口水喝。”
沈喧聞言依舊一臉的懷疑,對方溫潤如水的笑意,此刻在他看來便猶如洪水猛獸一般。
“自便。”沈喧瞥了一眼桌上的杯盤,示意武櫻想喝水自己倒。
武櫻上前一步自行倒了一茶杯水,還不忘轉身對沈喧道了句“多謝。”
雲中天在一旁有些不明所以,只見武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後從瓶裡倒出了三枚藥丸。
武櫻手中託著那藥丸,對著沈喧道:“沈先生當識得此藥吧?”
沈喧眉頭一皺道:“寂溪竟給了你三粒,依我,一次只能給一粒。”
“哈哈。先生可真是用心良苦。”武櫻咧嘴一笑,又道:“這藥極難煉製,倒真是可惜了。”說罷便一抬手,將三粒藥丸都放進了茶杯裡。
沈喧與雲中天俱都是一愣。
“師弟,此藥……得來不易,你怎可如此輕易便糟蹋了。”雲中天想著阻止,可那藥入水片刻便消散了。
“先生以為如何?”武櫻回過身,端著那融著藥水的茶杯,一臉笑意的望著沈喧道。
“什麼?”沈喧一臉迷茫,只覺武櫻在耍花招,卻又猜不透對方的用意,不由士氣變矮了好幾分。
“先生,今日晚輩是來求藥的,想必先生早已備好了藥吧?”武櫻搖著杯裡的水,然後跨出門,將杯中水潑到了門外。
“你便是說出花來,今日也沒藥給你。”沈喧道。
武櫻一臉委屈,皺了皺眉,對雲中天道:“師哥,今日若求不到藥,我便要死在此處,你只能自行回去了。告訴師父,都是我自己的錯,可不要怨旁人。”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求不到藥咱們再想別的法子,怎能張口便死呀死的。”雲中天急道。
“哼。”一旁的沈喧冷哼一聲,一臉“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樣”的表情。
武櫻將茶杯放到桌子上,收起一臉的委屈模樣,轉而又掛上笑意,向前行至櫃檯邊,隔著櫃檯向沈喧道:“沈先生,算是我逼你也罷,求你也罷,那藥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拿走,否則我便不會出這個門了。”
“那三粒藥丸,本可保你一時無恙,你偏偏要毀了。你是要怎樣?”沈喧一臉氣悶的道。
“我要的不是一時無恙,我要的是沒有後顧之憂,所以我要更多的藥。”武櫻一字一句的道。
“你若是服用過多,會……”沈喧皺眉道。
“先生不必再說,晚輩都知道。”武櫻抬手打斷對方,不讓他繼續將話說下去。
“沒有藥。”沈喧差點被對方說動,忙恢復一臉堅決的態度斷然拒絕道。
“師弟,你怎麼了?”原本呆在一旁的雲中天突然快步上前,拉過武櫻的胳膊,一臉惶恐。
武櫻淡淡的翻過手掌,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血沿著手掌滴到地上,霎時間便匯聚了一小堆。
沈喧見狀大驚,忙疾步上前拉過對方的胳膊,皺眉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對不住了沈先生,正人君子那一套與你想必是行不通的,晚輩只好用下三濫這種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