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改口道,“毒素不可能讓人的病情如此反覆。”
“皇上體內有兩種毒素,一種能夠壓制皇上的情。欲,另外一種卻是要誘發皇上的情。欲,毒發時,皇上渾身就會像火燒一樣滾燙,若不及時解毒,微臣唯恐……皇上會變得痴傻呆滯。”
“蠱毒發作時症狀,不該是這樣的。”琴雅搖頭反駁。
她故意不給慕容澈壓制蠱毒的解藥,只不過是想讓他嚐嚐毒發時那種噬心掏肺的痛楚,讓他知道,他不能沒有她。
太醫雙眉一挑,連忙說:“皇妃莫忘了,皇上體內還有一種壓制蠱毒的藥物,那種藥物並未散盡,興許是那種藥物,導致皇上的病情惡化。”
琴雅並未留意到,太醫不知何時改口說了蠱毒二字。
她伸手纏上慕容澈的腰,把臉頰貼在慕容澈的胸膛上,哀怨的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微臣以為,若是把皇上體內的蠱毒解了,說不定皇上的病就會痊癒。”太醫瞄了一直緊閉著雙目的慕容澈一眼,微垂眼簾,掩住眼底莫測的流光。
“把蠱毒解了?”琴雅傻傻的重複著這句話,柳眉一挑,倏然轉頭怒斥道,“你怎麼知道蠱毒一事?!”
太醫垂下頭,顫聲說:“皇妃曾說出蠱毒二字,微臣驀然想起,皇上發病時的症狀與中了蠱毒發作時的症狀相近,所以斗膽猜測皇上中了蠱毒。”
琴雅咬緊下唇,狐疑的目光在太醫與慕容澈臉上穿梭。
半響後,她冷冰冰地說:“你們都給本宮退出去,不許任何人闖進來打擾!”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後,琴雅把臉湊到慕容澈懷裡,青蔥般白皙的手指,摩挲著他結實寬厚的胸膛。
琴雅湊到慕容澈耳邊,輕聲說:“澈~你知道嗎,你這蠱毒是我們皇族秘傳的蠱毒,除了淼水一族的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人會解這種蠱毒。就算你暗中找到淼水一族的人,等他趕到皇宮時,你已經毒發身亡。”
停頓了一下,她柔聲說:“可是,我不捨得讓你死,我把太醫趕出去,就是為了給你解藥。”
琴雅並未注意到,慕容澈垂在臥榻上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澈,如果、如果當初我沒有用迷藥控制你,你是否不會像今天這般討厭我?就算你利用我,讓我代替雲冰玥,我還是無法恨你,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悲傷一點一點湧上琴雅的眼睛,濃郁的哀怮,彷彿要將她身下的男子吞噬掉。
冰涼的淚滴順著琴雅的臉龐滑落在慕容澈的臉上,慕容澈緩緩睜開眼睛,微褐的眼眸清冷得不起一絲波瀾,無悲亦無喜。
“澈?”琴雅試探性般輕呼著他的名字,見他眨了眨眼睛盯著自己,目光清冷,卻不見往日的厭惡與輕蔑。
琴雅疑惑的看著慕容澈,他現在是否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
“澈~就讓我親自試一下,你身上是否真的有壓制情。欲的毒藥。”她稍稍坐起來,雲裳從白皙的肩膀上滑落,嫣紅的雙頰把雪色肌膚襯托得更加撩人。
柔若無骨的身子,像蛇一樣纏在慕容澈身上,琴雅捧著慕容澈的臉,俯身想吻住他的唇,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慕容澈卻一把將她推落在地上。
少了肌膚相觸的溫暖,冷風拂過琴雅赤。裸的身體,她冷得瑟瑟發抖,說不清是心冷,還是身體冷。
“你和太醫聯合起來,想逼我交出解藥是嗎?”琴雅突然仰頭大笑,張揚狂肆的笑聲裡,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哀。
笑聲未停,琴雅聽到廂房外響起了一把清脆的嗓音。“讓開,我要進去!”
慕容澈渾身一僵,倏然從臥榻上爬起來,琴雅不顧一切的撲上前,雙手圈在他的腰身。
“嘭——”一聲巨響,他們身後的門被人用腳踹開,女子扶著雕花木門喘息著,在看清屋內的情景時,瞳孔驟然緊縮。
慕容澈眯起狹長的鷹眸,薄唇緊緊抿著,如寒霜籠罩的臉龐上,沒有一絲不安與愧疚。
琴雅回頭看著冰玥,驕傲地挺著赤。裸的身體,眼底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冰玥的氣息微微紊亂,上前一步推開琴雅,抬手撫上慕容澈繃得緊緊的臉龐,手指暗中用力一掐——慕容澈蒼白的臉上立刻被她掐出兩道紅印。
冰玥斜眼看著琴雅,輕聲說:“皇妃,你知道麼,即使天下第一美人脫光了匍匐在他腳下,他也只能看著。”
琴雅渾身一震,盈滿淚水的眼眸裡,倏然浮現出滔天的怨氣。
冰玥踮起腳尖,拍小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