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層樓的高度跌落的粉身碎骨的地方有什麼不妥,或是危險的。
他就是那麼自然的存在。
可是眾人中不包括清若言,別人也許都已經不知道被什麼給蠱惑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是他卻在看到那抹身影的時候,驚得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躍動。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清若言覺得自己已經耳鳴到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甚至他都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聲了,也許他已經真的被震驚到停止了心跳。
喉嚨口像是被硬塊堵住了一般,清若言用力的吞嚥了一下,雙腳發麻,事實上他是渾身發軟,僅憑著一種本能,走向了那眼看著就要從自己的眼前跌落下去的弟弟。
是的,那抹讓他震驚到快要窒息的人影,那個半隻腳就跨在死亡線邊緣的年輕男人就是他的弟弟清若語。
才剛從一次二十四層墜樓中幸運的存活下來,這小子現在就準備再在此地來一次驚心動魄的死亡嗎?
如果說之前對於清若語種種的不同與以往的反常表現,清若言當做是大難不死後的一種對生活的領悟,一種新的生活方式,那麼此刻對方的舉動,他只能相信弟弟的精神狀況一定是在上次的墜樓事件中出了問題。
一步步的朝著弟弟走去,動作緩慢的自己都無法控制,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恨不得希望自己的眼神就可以將對方拉回到身邊來。清若言的嘴唇顫動著,幾欲開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