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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在開始測試他們之前他們甚至就會由於心智嚴重受損而被除名。他們中的大部分沒有人類的社會道德觀,他們太糟糕了,他們甚至不偷竊、破壞、搗亂就不能過日子。”

“他們也表現出和所有的孩子一樣的可能性。”

“站在I·F的角度,你的整個計劃是感性而不可信任的。”

頗克一直睜大了雙眼。小孩子們應該也很警惕,有的時候他們的注意力相當集中,但是他們不能注意到所有需要注意的東西,那意謂著頗克只能依靠自己來警惕危機。有相當多的危機是需要留意的。例如:警官。他們不經常出現,但是一旦他們出現了,他們會非常樂於清理孩子們出沒的街道。他們會用刺人的電磁鞭殘酷地鞭打他們,甚至最小的孩子也不能倖免,他們管這些孩子叫害蟲、小偷、瘟疫。頗克的工作就是注意遠處發生的騷動,這些騷動意謂著警官可能正在進行這樣的清理。出現這種情況她就會發出口哨報警,然後小孩子們就可以衝到他們的隱蔽地藏起來,直到危險過去。但是警官並不是那麼經常來。真正更緊迫的危險是——大孩子們。頗克,九歲,是她的小團伙的女家長(她的組員幾乎沒人確實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但是那並不能減少那些在街道上搶劫他們的十二、三歲大的男孩女孩的威脅。街上的成年乞丐、小偷和娼妓根本對這些小傢伙不屑一顧——除非在他們礙事的時候踢開他們。但是大一點的孩子被人踢以後,轉回來又劫掠小孩子們。無論何時只要頗克的成員發現了可以食用的東西——特別是當他們翻找某個可靠的垃圾堆,有一點施捨的硬幣或者一點點吃的——他們必須眼紅地看著並藏起他們的戰利品,因為對於那些欺凌者來說,沒有比掠奪走他們最小的一點食物更讓那些傢伙開心的了。從更小的孩子身上扒竊比從商店或者路人身上偷更安全。而且頗克看出,他們樂在其中。他們喜歡看著小孩子畏縮著嗚咽著並服從他們的任何要求的。因此,當頗克一看到那個瘦骨嶙峋的看上去只有兩歲大的孩子抬起馬路對面垃圾桶上的橫木的時候,就立刻注意起來。這個孩子處於飢餓線上,不,這個孩子就要餓死了。細小的胳膊和腿,關節大的可笑,腹部鼓脹。如果飢餓不能讓他很快死亡的話,那麼秋天也會殺死他,因為他的衣服非常薄,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了。

一般說來,這樣的孩子不比路人更引人注意。但是這一個不同。他仍然在用心觀察著四周。不象那些瀕死的人,那些人呼吸著著鹿特丹大街上最後的腐敗空氣的味道,陷入昏迷,不再搜尋食物,甚至不再尋找舒適的地方等待死亡。畢竟,死亡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改變。大家都知道,鹿特丹就算不是地獄的首都也是算是地獄的主要港口了。鹿特丹與地獄間唯一的區別就是:在鹿特丹詛咒不會持久。

這個小男孩——他在做什麼?不找尋食物。他的注意力也不在行人的上面。那樣更好——那樣小的孩子,沒有人會給他東西的。他得到了什麼東西都會被其他的孩子拿走,因此他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如果他想生存,他應該跟在年紀較大的“清潔工”的後面舔食物的包裝,品嚐糖的最後一點餘味或者執著地打掃麵粉袋,用任何先到者沒有舔乾淨的東西求生。這條街道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這個小孩子,除非他是某個小團伙的成員,而且頗克也不想要他。他除了消耗什麼也不能做,而她的孩子們也已經相當困難,不能再增加一個無用的小不點了。她想:他要提出要求了,他要去抱怨和乞求了。但是那些只對富人們起作用。我只為自己的成員著想,他不是其中的一個,因此我不必照顧他,雖然他很小。對我來說,他什麼也不是。兩個沒有事情的十二歲的流氓向一個拐角前進,接近了頗克的根據地。她發出了低聲的呼嘯。小孩子們立刻四下散開,他們還留在街上,但是要儘量看上去不象一個團伙。但是沒有用。流氓們已經知道並且確定頗克是一個小團伙的頭頭,她們抓住了她的雙臂把她用力按面對著按到了牆壁上,並且宣佈要“許可”費用。頗克不會笨到說她什麼都沒有——她總是試圖預留一點東西好撫慰這些飢餓的欺凌者、這些流氓,頗克能夠明白她們為什麼飢餓。她們的容貌不能吸引那些來轉悠的有戀童癖的人。她們太憔悴,看上去也太老了。並且知道當她們大一些,開始偶爾進行非法交易的時候,她們就不在這裡了。讓她們從她和她的組員手中偷走東西,這讓頗克的血液因為憤怒而沸騰,但是聰明一點,還是花一點代價打發走他們比較好。如果她們把她打傷了,她就不能照顧她的組員了,不是麼?因此她把她們帶到她的一個藏匿處取出一個小的麵包袋,裡面還有半袋的餡餅皮。當然已經不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