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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很好,他就在這裡,”瓦得說。

“‘你’是怎麼知道的?”比恩說,“我們全都知道,他在這裡很久了。”

“那太蠢了,”丁說,“為什麼他們不讓他和我們一起練習呢?為什麼他們把這當秘密隱瞞起來呢?”

“因為他們喜歡秘密,”比恩說,“而且也許是因為他們在給他進行不同的訓練。

而且也許是象聖尼可拉斯一樣。他們會把他帶給我們,就象是一個禮物。”

“而且也許你領導就足夠了,”迪帕說。

比恩只是笑了一下。當然會是安德。這個小組就是為了安德準備的。安德是那個寄託了他們所有希望的人。他們讓比恩坐到指揮席的原因就是比恩是一個替代品。如果安德在戰爭中得了闌尾炎的話,他們就要比恩來接替進行控制。比恩是開頭進行指揮的人。但到了要決定那隻船要犧牲,哪些人要死亡,到了那個時候,那將安德在選擇,而且對於安德來說,那只是一場遊戲。沒有死亡、沒有痛苦、沒有恐懼、沒有罪孽。只是……遊戲。

很清楚那會是安德。那麼越快越好。

隔了一天,他們的管理者告訴他們安德·維京將要在下午開始成為他們的指揮官。

當他們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時候,他問他們為什麼。“因為比恩已經告訴我們了。”

“他們希望我找出你是怎麼得到那些內部資訊的,比恩。”格拉夫看著坐在桌子對面表情痛苦的小孩子,他坐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沒有任何內部資訊,”比恩說。

“你知道安德將成為指揮官。”

“我‘猜’的,”比恩說,“那並不難。看看我們都是什麼人。安德的最親近的朋友。安德的小隊長。他是所有關係的結合點。很多孩子你可以帶到這裡的,他們和我們一樣好。但是我們這些人都是那些只要安德說要,就會不穿太空服跟他一直走到太空中的人。”

“很好的演說,但是你有不爭氣的歷史。”

“很正確。‘什麼’時候我做了這些不爭氣的事情?我們什麼時候單獨行動了?我們的小型電腦都是啞巴的終端機,而且我們從來不去看其他任何人的登入帳號,好象我不能再得到另外的身份了。我不過每天做那些我們被整天要求做的事情。你們這些傢伙堅持認為我們這些孩子都是愚蠢的,即使你們就是因為我們確實、確實很聰明才選擇我們。現在,你坐在那裡,懷疑我肯定‘偷竊’了任何一個白痴都能猜到的資訊。”

“不是‘任何’白痴都能猜到。”

“那不過是比喻。”

“比恩,”格拉夫說,“我想你覺得我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了。”

“格拉夫上校,即使那是真的,那麼哪些不是呢,又會怎麼樣呢?我發現安德要來。我是秘密地監測了你們的夢境了。還有‘什麼’呢?他還會來,他要進行指揮,他有才能的,然後我們全部會畢業,然後我作為一個支持者,會在什麼地方的一艘艦艇上,用我的孩子的聲音向成人發號施令,直到他們對我的聲音感到厭煩把我扔到太空裡。”

“我不關心你知道關於安德的情況那個事實。我不關心那個猜測。”

“我知道你不關心那些東西。”

“我需要知道你還明白了什麼事情。”

“上校,”比恩說,聲音非常疲憊,“您沒有想到你提問的事實,您問我還推測出了什麼東西這件事情,不正好極大地增加了我‘將要’推測出它的機會麼?”

格拉夫的笑容更燦爛了。“那正好是我告訴那位……軍官的話,他們指派我來和你談話並問你這些問題。我告訴他們,僅僅透過面談,我最後會告訴你的東西比你會告訴我們的東西更多,但是他說,‘這個男孩只有六歲,格拉夫上校。’”

“我想我已經七歲了。”

“他是從一箇舊報告知道的,而且沒有計算。”

“僅僅告訴我,哪些秘密你們確定我不知道,然後我告訴你我已經知道的事情。”

“太適用了。”

“格拉夫上校,我做得好麼?”

“荒謬的問題。你當然做得很好。”

“如果我確實知道一些你不希望我們小孩子知道的事情,我說出來了麼?我是不是曾經告訴任何其他的孩子呢?那以任何形式影響我了麼?”

“沒有。”

“對我來說,那聲音象是一棵樹倒在沒有人會聽到的森林裡那麼大。如果我‘確實’知道什麼,因為我推測出來了,但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