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
身處音樂行業,但更擅長商業運作,本質非常現實的埃布林;
和視音樂為生命必需品,認為商業應該為音樂讓路,骨子裡是個浪漫主義的詹姆斯。
他們完全就是兩類人。
埃布林永遠沒辦法像蘭斯一樣和他在一起彈吉他唱歌;詹姆斯也沒辦法和埃布林湊一起討論什麼炒作和運營。
所以,還是保持距離吧。
只有距離,才能產生美感;只有距離,才能給予濾鏡一個充足生存空間。
這事算是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但詹姆斯不得不審視自己的新單曲了:“看起來真的很傷人嗎?”
“有一點兒。”斯圖爾特從旁邊說。
可天性溫和的他又補充一句,棕色的眼睛寫滿信任:“可我知道,吉米,你只是在說氣話,蘭斯應該也會這麼想的。”
‘不,那混蛋小心眼又記仇,肯定不會和你一個想法。’詹姆斯在心裡說。
於是,直到這一天結束,他也沒想出拿這首單曲怎麼辦。
但在太陽下山後,一個很久不見的故人卻神奇地出現了。
未來的鬼才導演蓋裡奇還是沉默寡言的樣子,遞過一個盒子說:“你說過會給我投資。”
“是那麼回事,你要多少錢?”
詹姆斯有點兒懵地接過盒子:“這是什麼?”
“錄影帶,你們n年前的那個紀錄片,我剪好了。”
蓋裡奇毫不心虛地回答。
臥槽,n年前!
虧他還說得出口。
詹姆斯一臉嫌棄地望著他。
可蓋裡奇卻很自然地報了個錢數。
如今早就不缺錢的詹姆斯翻了個白眼:“走吧,找律師,籤合同!你這次要是拍電影也給我拖個n年,我他媽僱人砍了你!”
蓋裡奇臉上一閃而過一抹喜色:“不會的。”
他難得地說了實話:“這部電影我想了好多年,非常又挑戰性,和你們那種無聊的紀錄片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如果不是那部影片是《兩杆大煙槍》,詹姆斯真想現在就僱人砍死他。
接下來就是在律師的幫助下,籤合同,給支票……
早在銀行賬戶的數字漸漸增多時,詹姆斯就僱了人幫忙理財,如今,給錢拍電影也按照正常投資模式走就可以了。所以,在一群專業人士的幫助下,事情進展地順利無比。
很快,詹姆斯就不用在某個鴿子導演身上耗費精力了。
他抱著蓋裡奇給的那個盒子,回到了倫敦的另一個家裡……
因為和蘭斯吵架的緣故,他剛剛搬出之前合住的公寓,倉促地買了個房子。
他一邊開冰箱拿啤酒,一邊打算看看n年前的紀錄片到底是個什麼鬼樣子。
開頭一片黑屏,可背景音裡卻能聽到熟悉的鼓聲,一下一下強勁有力。
詹姆斯喝了口啤酒,自言自語著:“嘖,非洲野牛!一聽就是鮑德溫敲的鼓,一個字,穩!”
這時候,一聲尖叫,詹姆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起頭。
接著,那種現場演出才會有的喧鬧聲突兀地出現。
可螢幕依然是一片漆黑的畫面。
但屬於自己的聲音卻帶著一股明顯的笑意響起,還壓過了所有的喧囂聲:[各位,下一首歌是這場演出的最後一首歌——crazy nce]
接著,另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從一旁也小小聲地響起。
他固執地糾正著:[是crazy never 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