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加的疼了?你受得了嗎?”李燿笑著問道。
如果他不吵不鬧,她也是很喜歡的。
李思成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半晌,才抬起頭來,看著李燿,“我是男子漢,怎麼可以讓姐姐疼?我寧願是我喝了那杯毒酒,也不要讓姐姐喝!”
李燿笑了。
“好了,成兒,你和你姐姐都是母后的心間至寶,你們倆誰出事了母后都難受。”太后說道。
明明才只是三十出頭的年紀,就是已失去丈夫,獨獨留下一雙兒女,現在女兒還中毒躺著起不了身,想著便是愈發的難受了,眼淚也就是掉了下來。
“母后。”李燿咬著嘴唇。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太后也就不再說這個,轉頭對著身邊的宮女就說:“胭脂,給哀家查,這潛心殿裡的每一個人,一定要把那個下毒的人給哀家找出來!”
“是。”那宮女應了一聲。
“燿燿,你還是把春夏秋冬都帶著,這樣母后心裡才放心些,你一次就只帶一兩個人,母后擔心你呀!”太后握著李燿的手,說道。
李燿擰擰眉,沒有說話。
見她這個樣子,太后便就說道:“若是出門不把春夏秋冬給帶上,那就帶上莫成飛!”
“什麼?”李燿一聽莫成飛就爬起來,一旁的秋霜趕緊扶住了她,“莫成飛!”
她帶不帶春夏秋冬關莫成飛那廝什麼事?
“反正多帶一個人對你安全有利,母后不想看到你們姐弟倆誰出事了,方才可是嚇壞了哀家。”太后說起來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我帶春夏秋冬!”李燿又倒了下去。
別讓莫成飛那廝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好弄了。
“那你就帶春夏秋冬吧。”太后聽到滿意的答覆後,臉上也就有了笑容。
“姐姐,姐姐你好點了嗎?”李思成問道,聲音還是有點沙啞。
“就是還有點疼,其他倒也滿意怎麼。”李燿掙了起來,秋霜又趕緊扶住了她。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李燿問。
“回公主,現在剛好是亥時。”秋霜回道。
“嗯,”李燿又試著動了兩下,已經不怎麼疼了,但也許是中毒後遺症,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著那些太醫,問道:“本宮是中了什麼毒?”
幾個太醫推推搡搡,這才擠出一個來。
“回公主,公主喝下的那杯茶水中摻有有斷腸草的汁液,所以公主您才被藥倒的,好在斷腸草成分不是很多,這才沒有……”
“嗯。”李燿應道,打斷了他的話,“那本宮現在還會有事嗎?”
“公主這兩天得要繼續服藥,把體內殘留的毒素解掉才成。”那太醫低著頭說道。
“嗯,本宮知道了。”李燿回道,“看你還不錯,到公主府做我的專人太醫吧。”
那太醫一聽這話,驚得直接就是抬起頭來,顫顫道:“公主,微臣醫術不精,不敢、不敢……”
“不敢就算了。”李燿笑。
真當自己有幾分姿色了?
自從見過柳朝陽之後,誰都不能入李燿的眼了。
“是,微臣多謝、多謝公主!”那個太醫趕緊下拜,仿若劫後餘生。
“不知公主是否可以收下微臣?微臣想進公主府去給您做個人的太醫,保證不會讓公主您再出現中毒現象。”這時,有一個穿著青衣官服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對著李燿說道,說完話海抬起頭來看著她,臉上全是詢問的意思。
李燿一聽這聲音,便覺得仿若小橋流水的寧靜安樂似的,抬眼去看,那人文質彬彬,模樣也是生的俊俏,沒輸柳朝陽一二分顏色。
“好。”李燿同意。
在李燿的世界觀裡,只要你不礙我的眼,我都可以接受你。
而這個太醫,看著模樣也是秀氣,聲音也是好聽,又是毛遂自薦,李燿當然就很樂意了。
“你叫什麼名字?”李燿問道。
“回公主,微臣姓王,單名一個試,字幼之。”那個太醫回道。
“試?哪個試?”李燿問。
莫不是是“是”字?
“回公主,試則為試煉的試字。”王幼之回道。
“好名,”李燿說,“不過聽著還是幼之順口些。秋霜,”李燿喚道。
秋霜趕緊湊近,“公主您有何吩咐?”
“明天在府裡掛個檔案,吩咐管家收出西側偏房,給王太醫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