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蕭國公主不知被什麼哄得很開心的回去了,還留下兩個漂亮的侍女。'
裡面有人紛紛應贊'能將那個潑婦請回去,這帝君也是有本色的。'
柳小公子近日太過閒散,他已經在街上逛了幾天,也沒有見著他師兄。腹中已是兩個月有餘,恐怕再過兩個月已經不能像這般自由。等他回府卻又發現暮大公子人又不知道去哪裡了,裡外翻了幾遍,也沒見人影。
跑出去問小五,搖頭不知,只是夜清的一句話讓他全身發寒。'其實我本來不想多話,但是就目前來看,暮懸天並不像你想的那般簡單。'
'哪般?'這反問簡直是蠢的極致。
'都說美俊的男子靠不住,偷人。。。'小五見著幻月那副模樣,火上澆油的揣測。
暮懸天在回府時已揭下臉上面皮,一回屋子點了燈,就見幻月披著頭髮,坐在桌上一動不動。
'。。。'
'去哪了?'
'有事。'
'需要天天出門?'這言語頗似怨婦。'找姑娘了,會騙人了,嫌棄我肚子大了,不能滿足你了。。。。'等到關鍵時刻,幻月倒是不軟弱了,一言一語十足的霸氣責問。
'你想太多了。'
暮懸天說完便解了衣裳躺在內側,想抱他,卻被一肘子揮開。
'別煩我!'
兩人一股怨氣環繞的睡去了。
軒轅光凡已經不拘於書房了,也常見他在院中閉目修習,反之夜清的臉色卻越見難看,在被餵了藥後,他本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前後一算過了半月,他才感覺不適,第二日不情願的讓幻月幫他看看。
'這的確是好丹藥沒錯。'
就是因為是好藥才奇怪,這幾天一到半夜,夜清就揪心的疼,這樣的的折磨,已使一位英俊強健的少年,變成呆滯憔悴。
幻月用了不少藥,也只是減少了疼痛,但是還是奇了怪了。
再過幾日,這種狀況更甚,軒轅光凡見他那狼狽樣,揪起他的衣領,宛如老鷹抓小雞,將他拉得雙腳離地,一抖手將他摔了個狗□□。他萬念皆灰,蹣跚地爬起,早前被吊在樹上那般□□都不像這樣。狼狽的令人氣竭。
府中另一個異常的暮懸天,此時就像換了個人,幾日來神出鬼沒,今日幫夜清餵了藥。幻月在他身上放了香蝶,在沒有捏爆時,幻月能辨別那種特殊的氣味追蹤暮懸天。 即使一面卸尾急追,還是用了全副氣力,要是離得太遠,香蝶氣味再特殊,也會跟丟。
到了一個山腳平坡,暮懸天又換了副面孔,冷冷的對著那些等候的大群人。怎麼看,都像是江湖的流氓,刀尖上討話的漢子,不甘示弱於人,擺著架式,道'他媽的,你是哪條道上,老子辦事,你也敢阻擾?難道你就是這施家的人,說好今日來帶人,銀票帶足沒?'
說著將一個白衣男子一腳踢出來。'晦氣,本來以為是個大少爺,哪想到這施家現在這般落敗!要了這麼些日子也沒有多少銀票'
倒地男子,幻月一亮眼'這不是那個誰,誰來著,特面熟。。。就是不知道名字。'那個男子身邊一直跟著的莽漢不見身影,倒是暮懸天抽出扇子,看那眼神想要血洗這山頭了。
'銀票是有,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來拿了。'
那人比暮懸天矮上一個頭,受這挑唆,哪豈沉得住氣,一面高聲罵道:'小子算你狠,等會大卸你八塊!'
暮懸天極為鎮靜,閃目四顧,看著這群體格魁梧,滿身蠻勁的人。瀟灑的抽出扇子,上面凝結了比那之前更深的藍色。
那矮一頭男子暗想'先下手為強。'立即如洪濤般地側身欺上,捏緊拳頭,用盡全力,一拳照暮懸天左額搗上。
'去你孃的!'
暮懸天將身一抽,合攏的扇子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暮懸天這拳打得非常結實,那男子外強中乾,頓時涕淚縱橫,鬼哭神號般
大叫一聲,捂著正在迅速燒灼的臉'你用的是什麼鬼東西!'
'現在就讓你去見你娘!'
這一拳奏功,便毫不停留,閃身到身前照準肚皮又是一拳,叭達一聲,那人萬料不到他這般快,被打得跌在地上打滾。剩餘的人一看不對,喝道'全上,全上!'霎時一片叮叮噹噹之聲,那批流氓皆抽出鐵尺木棍,蜂湧而上。有如一群餓虎,聲勢兇猛。
亂揮亂打盞茶工夫,暮懸天的功力顯然又上了成,連連踢飛幾個人,最後竟然一邊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