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生產後,知己若還想用美色事人……”
“王妃從不以美色事人,本王看中的是王妃的品性,並非她的美色。”楚律說道,深深地看了眼石清妍。
石清妍有些羞澀地回了楚律一個笑,心說楚律這是在貶低她的美色?隨即忙對何必問說道:“可有法子補救?知己救我,我還想以色事人五十年。”
“知己不必擔憂,有必問在,那些煩惱知己儘可以拋在腦後。比如這肚子上的……”何必問才開口,便被楚律打斷。
楚律咳嗽兩聲,雖知女為悅己者容,但聽何必問說這話,又覺得有些不自在,恰看見沉水送了茶水進來,便待沉水放下茶水後,問何必問:“何公子可去中洲府觀禮?老五送了帖子過來,本王以王妃身子重了,推拒了,只令靜喬代本王過去。”
何必問一邊捧著茶盞,瞧著那茶葉在裡頭起起伏伏,笑道:“必問也不過去,若不然,叫人家鍾家姑娘喜堂上叫嚷換新郎,就有些對不住瑞王了。”
楚律鬆了口氣,心說何必問貌似比那些大夫太醫頂用一些,便留了他在府裡照料賢淑、賢惠兩個。
“靜喬過去也好,人家依著娶王妃的大禮納妾,咱們也不能打了瑞王府的臉,在這會子跟他們叫板這事不合規矩就有些不識時務。這一路除了叫武先生跟著,還叫誰跟著去?餘家兄弟?”石清妍問道,畢竟如今楚靜喬是名義上益陽府少當家的,要取了她性命的人也不在少數。
“就叫餘家兄弟跟著去,再派了十幾個猛士跟著,靜喬定然無事。”楚律說道。
石清妍沉吟一番,依舊覺得這會子楚恆白撿了一塊地未免太舒坦了,於是說道:“不如叫餘大將軍去,雖有些大材小用,但他是直腸子的人,跟他那小兒子思渡的性子彷彿。你只跟他說,叫他去勸說老五由著他與鍾將軍一同把守燕回關,看老五怎麼回他。”
何必問贊同道:“正該如此,不然叫餘大將軍在益陽府內蹉跎歲月,餘大將軍還會以為王爺不器重他。再者說,既然早先商議定了給瑞王一塊地的事,瑞王自然也明白,眼下餘大將軍所提議之事乃是王爺授意,他自會權衡要不要讓出燕回關一半來換取一大塊富饒的藩地。”
“……此舉,未免有些……”楚律想想亙州府也是軟硬兼施跟楚徊討要的,因此若說這會子討要一半燕回關不甚仁義等等,又有些虛偽,再者說,燕回關實在太過要緊,若不拿了一半在手上,日後總有他犯愁的時候。忽地想到早先那大師說他只有四女,此時何必問又篤定地說除了賢淑,還有一個賢惠,多出來一個,甭管是男是女,都破解了那大師的話——有何必問在,自是不怕這賢淑賢惠出事——這般想著,不知不覺間已經十分信賴何必問的楚律又請教道:“何公子,你瞧這賢淑、賢惠是否可能是男兒?”
何必問心知楚律十分不喜歡他卻又倚重他,有意篤定地笑道:“女孩,必定是女孩。”
石清妍瞅了何必問一眼,心說何必問能把出是兩個孩子已經十分了不得了,他還能當真把出是男是女?
楚律略有些失望,隨即卻又湧起信心來,心道既然能有五個女孩,興許也能……想著,只覺得自己的擔子越發重了,也有些理解為何楚恆會有那般作為了,畢竟眼下他們兄弟都不是隻能為一個人籌謀就夠了的人,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早先石清妍、何必問的話:“既是這般,本王便請了餘大將軍過來細說。”
“王爺英明。”石清妍笑道。
“那何公子輕便吧,外城牆已經動工,許多鋪面早被何公子納入囊中,何公子不如領著人去巡視一番?”
何必問心說楚律果然是過河拆橋,這邊叫他給石清妍診了脈,那邊就打發他出去,於是有意笑道:“必問還有幾件事,要跟知己細說。”
“不必細說了,再者何公子的字,剛若鐵畫,媚若銀鉤,何公子就將保養身子的法子寫下來叫人遞給王妃,王妃也能將那字跡珍藏,以作傳家之寶。”
石清妍撲哧一聲笑了,心說楚律也會拐著彎說話了,開口道:“知己,你就不要吝嗇寫下來吧,此時乃是初春,興許有桃花開了也不一定,你多去那些個寺廟走走,若是撞上了誰家出來遊玩的閨秀,你就不要靦腆地過去搭話,然後不要挑剔地成親吧。”
何必問笑道:“知己叫必問這般輕易地定下終身,就不怕誤了必問一生?”
“知己,我信你,你誤不了。”石清妍笑道,心想何必問這人,若安心過日子,哪個女人會不要?
“好了,何公子且去賞桃花吧。”楚律又催促道,將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