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返姑溝郊伊恕�
只是李空冥在這人頭頂看到了淡淡的青光庇護,想必其祖上多有行善積德之輩,積下了功德庇佑兒孫,才讓李空冥打消了狠狠地教訓一下馬文傑的想法,不過即使如此,也是讓馬文傑一天黴運不斷,這些也算是給他些教訓了。
只是光憑這些,李空冥就敢打包票,那馬文傑一天之內過的絕對是生不如死。
在馬文傑一夥人走後,李空冥又陸陸續續的接待了幾位客人,讓他的卦攤不至於太冷清。
——————————
“道長,您真是神了,竟能將老身的過去算的清清楚楚,只是道長,老身年輕時著實受了不少的苦,老了老了,就是不知晚年如何,不知是否能安度晚年,少受些罪啊?”
這說話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到李空冥這兒來算卦的,被李空冥的神算之法鎮住,對李空冥驚為天人,現在正在問卜未來之事。
“老檀越無需擔憂,你年輕時之所以受了不少苦,乃是因為前世所積之因果業力,而你不但受了不少苦頭,更是因為你一生行善,積了不少福緣,因此,你晚年定然無憂,兒女孝順,子孫穩重,無需你為他們操心,所以啊,老檀越你就安心的享福吧,呵呵。”
李空冥笑呵呵的跟那老婦說道。
李空冥所講之言倒是沒有虛言,盡是從老婦命格之中看到的,所以也樂得講給老夫人聽。
這邊李空冥正在給老婦人講解卦象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一陣呼喝聲,別人或許沒有注意,但是李空冥卻是聽到了,因此講解也是停頓了下來,轉臉向喧鬧處看去。
老婦人見這老道士正說著話,竟忽然不說話了,也是一陣詫異,順著李空冥的眼光瞧去,卻沒發現任何事,只是過了少許,才瞧出了一絲端倪,原來,在遠處正有一個年輕人呼喝著跑來,只是這麼遠的距離,又在鬧市之中,即使年輕人也未必能注意到,更何況這已近花甲的老道士,老婦人心中一陣陣的疑惑,不過很快就被拋到一邊了,人家可是能掐會算的神仙人物,自然不能以常理計。
“老神仙,老神仙,救命啊,老神仙,小子知錯了,請老神仙恕罪,幫小子解了這厄運吧,求您了,求您了。”
這人正是馬文傑了,只是現在衣冠凌亂,下襬也掉了一塊,本來戴在頭上的帽子也不知被丟到哪兒去了,看上去異常的狼狽。
原來,馬文傑來時跑的過快,竟然將路邊一隻野狗的尾巴踩了一腳,卻是惹到了那野狗,興許許久沒有進食了,顯得飢腸轆轆的,又見馬文傑直往前跑,以為故意挑釁,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直的朝著馬文傑追去,這馬文傑兩條腿怎麼跑得過四條腿的狗,沒幾步就被也夠追上,咬下了一片衣襬,將馬文傑帶的一個踉蹌,這時才發現竟然一隻發瘋的野狗竟然在追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踩到了狗狗),一時間更是不敢停留,使出了吃奶得勁往前跑。
這一人一狗追追逃逃的就到了李空冥的卦攤前,馬文傑跪下向李空冥求救,而那狗或許是嗅到了李空冥身上那不同尋常的氣味,也是不敢遭惹,只是躲在十餘米外“嗚嗚”的低吼。
眾人都是看到那野狗是追著馬文傑來的,這馬文傑雖然沒有大惡,卻也是個惹是生非的人,眾人對他都是說不上喜歡,今日見馬文傑被狗追,都是覺得新鮮,卻沒有人去將那狗攔住,只是當笑話看,卻沒想到在追到卦攤前的時候,竟然停滯不追了,而是爬在遠處低吼,好似前面有什麼可怕的事物似的,一時間都是嘖嘖稱奇。
而馬文傑看到那野狗追到此處就不在敢上前,頓時覺得自己找對了人,心中也是慶幸不已,只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黴運正是面前那慈眉善目的老道士賜予的,若是知道,卻不知道他會有何感想。
馬文傑見自己脫離了危險,也是一陣放鬆,只是今日這些倒黴事來的都有些邪性,心知這些恐怕只有那個叫做張三丰的老道能管了,所以也就不敢在李空冥面前耍大牌,而是一見面就是一陣跪拜,實在是不願意再被這些無處不在的黴運纏繞了,而且,老道雖然說是今日的命格,但誰知到明天又是如何,要是明天還是繼續,拿自己還怎麼活啊,所以,才行如此大禮來懇請李空冥的原諒以及幫助。
“這不是馬文傑馬公子麼,怎麼會這麼狼狽,這”
這說話的是那卦攤前的老婦人。
這老婦人也是本縣居民,自然是認得這馬文傑,只是卻還從未見過他這般狼狽,一時間猜測不已。
馬文傑看聽到老婦人的疑問,雖然心中不耐,但是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