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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心裡祈禱,不要有事。恨,但不是恨奶奶快死。

結束通話後,阿年拿過他手上的那本結婚證,很瘦的手指用力捏著邊緣,她把結婚證撕成了一片片的,抬手就全揚在了他冰冷的臉上:“你這種人絕對不會有好報應的!今天你有能力一手把別人壓的喘不過氣,日後等有一天你也處在這種被別人折磨的情況下,我一定會第一個趕去笑著觀看,給你鼓掌!”

她不知要如何表達這憤怒,只有熱熱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滴。

離開民政局,阿年沿著馬路往前走,低頭哭著快步的走,直到眼睛乾澀心煩意亂的癱坐在馬路邊上,抱膝埋頭,由著刺骨的春風吹進毛衣縫裡。

冷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遠的車裡。

管止深唇上含著一支菸,蹙眉看向遠處的阿年:“默川什麼情況?”

“他的手機翻找不到,本就是偷偷用的,沒一個人敢借他。他可能察覺了什麼。今早說自己有生理疾病不適合繼續服役,他要求提前退伍一星期內回Z市。如果上級領導不給他透過,恐怕他會做出一些違反部隊條令條例的事。”張望擔憂地說。

“讓人盯著,別讓他幹出被開除軍籍的事。”

說完,他撥了一個號碼。

☆、抵抗隱婚老公;生病

黑夜把整個Z市覆蓋,白天發生的一切都開始平靜了下來。

阿年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沒人。洗了澡,手無力的往牙刷上擠了牙膏,低著頭刷牙。頭髮有點溼的貼著臉,她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真嚇人。

回了床上窩著。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短訊息,“阿年哪,你奶奶脫離了生命危險。搶救不及時,以後會有運動障礙表現,先不說了啊,你消消氣。”

是二叔發來的。

阿年頭很疼。

一會兒一個噴嚏的睡著了。

“阿年,阿年”

睡夢中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睜開眼睛,一室漆黑變成了一室刺眼的亮。

“你沒去北京?凍著了吧,摸你額頭有點兒燙。”喬辛皺眉。

Z市的供暖已經結束,宿舍有點冷。

出去吃飯的路上,她們問她怎麼沒去北京?阿年說已經解決了。

她們追問,阿年沒說。

吃完飯要去診所,喬辛和向悅去超市買吃的,怕到了診所無聊。

影子跟阿年在外面,她伸手把阿年衣服上的帽子給她扣上了,“來病美人兒,朝我樂一個。”喬辛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阿年抬頭看她的樣子。哈哈笑:“我要是把你凍感冒的照片給默川發過去,他丫不得心疼的把Z市用大棚給扣起來啊!”

“”

阿年低頭。

影子低頭找了一個號碼,把照片發了出去。

診所裡,一排長長的椅子上坐了好些人,都是來打針的。護士跟阿年推銷著沒聽過牌子的針劑消炎藥,說是效果好,阿年點頭,說行,把體溫計給了護士。

這一晚,睡的不實。

第二天早上,阿年又是被叫醒的。

影子把手機遞她:“默川打來的,說話跟吃槍藥了似的!”

阿年眼眶發燙的坐起來,嗓子比昨天跟管止深喊完還疼,哽著的疼法。

“默川?”阿年把手機擱在耳邊。

“我要是變成一白板了,你還喜歡我嗎?”

阿年聽了,哭笑不得的。

“三年都堅持了,馬上退伍了要當白板你怎麼想的?”

阿年問他怎麼了?

那邊很噪雜,手機到了別人手上,是他的戰友,叫阿年‘嫂子’,說方默川被他外公叫人打了一頓,他們這幫戰友乾站著一旁,沒人敢上前。

阿年也不知自己是要哭了還是燒的,眼眶怎麼就這麼熱?問他戰友默川為什麼捱打?以前他說,他外公最疼他了。

他戰友有模有樣的給阿年學,說默川在電hua裡跟他外公喊:“開除軍籍就開除軍籍!老子從今兒起他媽的就不幹了,老子就愛幹這種自打臉的事兒誰他媽也管不著!管不著!!”

阿年:“”

最後,那邊問:“嫂子,您能抽時間來北京一趟看看他麼?”

☆、抵抗隱婚老公;部隊裡終日不見雌的,老子陽氣兒都快沒了

阿年讓那戰友把手機給下默川。

默川接過來,頓了一頓,說:“阿年,可不是我讓他們幫我訴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