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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也是在發揮自己的勇氣,認真起來了,就跟上課時一樣,跟整夜整理論文時一樣。“你的成功自是不必我來認可。單從這個角度來看,你這種男人,對於沒有資本拴住你的女人來說,你永遠可能只留給她四個字。”

“哪四個字。”“昨夜溫存。”

“是嗎。”他聽著這四個字,還真不知道他是這樣,可是,她知不知道,那是對別人,唯獨,與阿年無尤。

阿年點頭,將他看做一篇文章一樣欣賞分析:“性情中冷漠與溫柔交織到恰到好處的人,本就很迷人。但是,你這樣的男人”

阿年性子就是如此,認真起來,就真的很真,她說的這些,他側耳傾聽。記在心裡,他不用去問任何人怎麼得到她,他只需要,用些技巧,側面的來問問她本人。他是一個人,不是全能的神主,預料不到什麼,有精明的頭腦可以佈局,張開一張網,阿年會不會走得進這張網,他不清楚。

阿年翻開桌上記事本的某一空白頁,低頭寫著好看的字:愛上管止深,猶如,得了一場病,怎麼會,輕易,到了要去世這程度。

阿年寫完了推過去,給管止深看。

“這個,是我舍友說的,聽說以前一個外語系的學姐喜歡你,誇張的用英文寫下的,我這是中文翻譯過來的話,意思對的。”

管止深站在阿年面前,拿過來看,頭疼。

他蹙起眉頭,把這記事本扔在了一旁,雙臂撐著阿年的椅子和書桌,把她圈在裡面吻住了她恰好仰起的小臉兒,靈動的舌頭舔吮阿年的臉頰。阿年低頭,恐慌,縮在椅子裡。他停住,聲音沙啞,眼眸盯著阿年忽閃忽閃的睫毛:“你依賴我。”

“沒有”阿年抬頭看他,睫毛下的眼睛裡閃著淚光,說話近乎哭腔了。

沒有嗎?

管止深離開阿年那裡時,快到凌晨一點了,她安靜的睡著了。車上,他獨自一人沉澱著情緒,她說“沒有”,真的沒有嗎?她像個偷竊的孩子一樣做著徒勞的辯解。

☆、抵抗隱婚老公;如果你能讓我是想象過的那樣愛你【8000字】+加更

第二天,雨後的外面一片陽光明媚。

管止深說要帶阿年去練膽子,可是,他最終沒有來。

第一次兩個人約好,食言了。

中午,是張望打給阿年的,張望對阿年說:“抱歉了,管先生今天臨時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恐怕抽不開身過去你那裡。”

阿年點頭。“沒關係,他先忙吧。攴”

“我這裡也有事要處理,就先這樣?”張望問。

“嗯嗯,您忙您的。”阿年微微錯愕,張望幹什麼對她這樣客氣,不用這樣搭理她的。阿年羨慕這些忙人,有用的人。

覺得自己,好差辶。

呆在員工宿舍裡翻書看,網上找資料。稀裡糊塗的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過,在跟大家一起熬著快點到畢業的日子。也和大部分人一樣,思想上豐滿又積極,到了行動上很艱難才挪動得了一步。

張望在醫院。打給了管止深:“管總,李秋實手術之後,你過來嗎?”張望會稱呼這個自己愛人的朋友為“總”,習慣難改。但私下裡,會是“你”,不是“您”。

“今天——恐怕沒有時間,那邊你安排。”清冷的聲音,說完結束通話了。

張望拿著手機,在醫院走廊裡凝神想了半天,這事情棘手。她斟酌著到底該怎麼安排李秋實,怠慢待遇?管止深的意思是允許怠慢李秋實麼?特殊照顧?管止深的意思似乎也沒有明確這樣說。

張望衡量著這個度,不好掌握。

從上海回來Z市之前,李秋實就在上海的一家醫院檢查過,身體是什麼問題那邊的醫生已經確定。到了這邊,安排她做進一步的檢查,聽醫生的,準備手術治療。

李秋實今天一直沒有打給管止深,早上她本以為會是管止深來接自己到醫院,見來的人是張望,便知道,他可能有重要的事,忙。

江律來的時候,問張望:“她怎麼樣了?”

“挺好的。”張望說。

江律看了張望一眼,有點意味頗長。點了點頭,靠在醫院走廊裡,一起等待。事先早已安排好了,上海醫院那邊的醫生和Z市的醫生,有對李秋實的情況做過溝通,所以,檢查完,直接進行了手術。

“你很關心她。”張望隨口這麼說了一句,可是張望的眼睛忽然有點亮,發現新大陸了一樣調侃江律。

張望很少跟人開玩笑,除了已經去世的那位男朋友。她是看得出,江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