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會讓人產生感覺的好不好。
過分的是,他居然還喘——雖然喘的很輕,但也害人不淺。阿年覺得他這個早上,一定是故意的。這種故意,對現在的阿年來說,是種十惡不赦。
早晚,她要報復。
在他一起一伏,閉上眼眸,一個吻要落下時,阿年從他身下快速跑了出去。管止深沒有阻攔她,洗澡,又換了一身衣服,去集團。
路上。
阿年坐在車上,想起了昨天,對他說:“你認識蔣總務嗎?”
管止深頓了頓:“認識,怎麼了。”
阿年把昨天去送合同,被蔣總務教育了一番的事情,全跟管止深說了,一個字不落下的。說完了,阿年怕他會誤會,解釋道:“蔣總務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至少給我是這個感覺。我不認識她,她應該也不是認識我吧?她說的那些話裡,聽得出來,沒有對我的惡意,但是,大概也不是單純的好意吧?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總務對我,好像有一點誤會。”
“”管止深沉默。
試探性地,阿年看向了管止深,見他神情有些不快,但只是一絲,不是特別的明顯。阿年小聲地說:“我下樓後,瞭解了一下,總務,職位很高,是你把關聘請直接授權上任的。我剛去集團才幾天,應該沒惹過禍。我想不到,除了你的關係,還有什麼,是值得總務注意到我的”
管止深點頭:“我處理一下。”
阿年:“”
點頭。
這麼看來,管止深是瞭解情況了,阿年覺得,更或許,管止深心裡是清楚明白的,總務到底為何,要對她說那番帶有教育味道的話。只是為何這樣?原因,阿年不得而知,也不想瞎猜讓自己鬱悶。
“你們領導,有沒有為難你?”管止深問。
阿年搖頭。
“嗯。”管止深瞭然。
阿年不知道他為什麼問,不隱瞞他一分一毫,就說了一下昨天頂罪的事情。阿年沒有一點不甘心,阿年覺得,頂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心累不累?”管止深看她。
阿年溫和的笑了,搖頭。
“不累就好”管止深蹙眉開車,伸一隻手,摸了摸阿年的後腦,指腹,半晌沒有離開她的柔軟黑髮。
對於阿年部門,其他部門,所有以後阿年有機會接觸到的集團內同事。管止深提醒阿年:“不要輕易感動,輕易認為誰已經把你當了朋友。例如你部門的小領導,她在總務之下,差不止幾層,這必然有她升不上去的理由。你給她頂罪,這是對的。我也不會認為她有錯,換做你是她,換做昨天我是她,都會那麼做。集團內不是講絕對公平的地方。你是新人,你還有犯錯的機會,她,已經沒有了。”
阿年點頭。
“蔣總務是我親自任命,蔣雅的能力不可小視,在集團內的女人中,蔣雅是唯一,可以做到百分之九十八公正待人的領導。人無完人,她昨天沒有過分責怪你犯的錯誤,多半是因為她平時難免也犯錯,只是有人幫她頂,就像你給你的領導頂。到了我這上面,我要的是實際效益,底下的這些規則,早已形成了,不只是我們這個集團,地球上凡是有人的公司,就會如此,誰也打不破。”管止深安撫阿年,讓她別感到委屈。
阿年說,沒有委屈,如果總務真的為難我了,可能會覺得委屈一點。不過好在,沒有怎麼為難的
“不忍欺負吧。”管止深這樣說了一句。
阿年囧。
到了集團附近,管止深停車,把阿年放下。今天早上有風,阿年一下車,頭髮就被風吹亂了。伸手撥開擋住視線的頭髮,就見下車的管止深走到了她面前,一手攬住阿年的細腰,一手撫著阿年的後腦,風中吻了吻她的嘴唇。
“過馬路小心點。”挑眉,淡淡的表情。
阿年點頭,他才轉身上了車。
對開SUV的男人,尤其是管止深這種有味道的型男,阿年發現自己越來越沒了抵抗力。恍然記得,曾經好像對SUV憧憬過,奢望過有這樣一個男人,開車接她,不必是在繁華的大都市裡,在小鎮上,哪怕是二手的車,阿年也滿足了。
站在有風的大街上,看著早間的忙碌人潮與洶湧車流,襲入阿年腦海的畫面許多,在小鎮上,沒有見過這麼多男男女女匆忙的腳跟。閉上眼睛,回憶早間寧靜的小鎮,青石板路,巷子裡說一句話,迴音都是好聽清晰的。在Z市,早間上班高峰,噪雜的環境,喊一句,站得遠一點都未必聽得清。仿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