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都是BUG。
下班後,阿年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有人告訴了她一條直達家中的公交車路線,早上和晚上計程車不好打,有了直達的公交車,阿年覺得無壓力了。再也不給管止深下次再把她丟路邊的機會了。
自己坐車,不上他的車!
可是,公交車走了一半,阿年接到了他的來電,問她在哪裡,阿年說我快到家了。管止深沉默,讓她下車,在原地等。
“哦。”阿年下了。
不到十分鐘,管止深的車開了過來,阿年上車。
“不回家?”阿年問。
管止深尷尬,“約會”
阿年,╮(╯0╰)╭——開始約會了嗎。
本是想看一場電影的,阿年已經很久沒有看電影了,可是管止深似乎不感興趣,獨斷的帶她去喝咖啡了。
阿年覺得,一杯咖啡的價格能看好幾場電影了。
十幾分鍾了,沉默,管止深蹙眉,不解地問阿年:“怎麼一句話不說。”
這是約會,要喝完咖啡走人,就這樣結束?
“說什麼啊”阿年感覺很尷尬,不刻意的說這是約會,她還覺得好一點,刻意說這是約會,阿年渾身麻痺中。
好像相親,對面做的人是白馬王子,阿年怕做錯一個動作,說錯一句話,她就從他心中的公主變成了小馬伕><不要當馬伕。
不要怪她有這種怪想法,以前大街上和家裡相處上都比較隨便,這個喝咖啡的地方格調和音樂都太奇怪了,導致她心裡和大腦也開始奇怪了。
管止深五官嚴肅,他想說點什麼,發現,這麼正式的,他也一樣不知該說些什麼改變尷尬氣氛。
阿年說:“我,給你看手相吧。”
“你會這個?”管止深身體向前傾了,問。
“會啊”
阿年拿過他的手,皺眉,抿著小嘴兒,一本正經的用手指輕輕滑過他的掌紋,管止深全身一陣電流擊過,看著阿年的眼神,再次,由深邃變得痴迷。這種垂涎,滿布全身每一個細胞,男性荷爾蒙,因此一直在泛濫,再氾濫。
“前一世你是什麼,不太好說。”阿年嘆氣。
“沒關係。”管止深饒有興致,好奇她能胡說出個什麼。
“你的前一世,口才極佳,摸樣俊美。”阿年仔細看他掌心,煞有其事地:“你前一世,手執一把扇,一開一合,好看的嘴唇在動,你整個人儒雅中透著幾分妖嬈,無恥下流中又帶著幾分文人氣質。”
管止深:“”
為什麼無恥下流中帶著幾分文人氣質?
阿年,小心地說:“你是青樓裡說書的”
管止深:“”
咦,覺得冤嗎?不冤吧!為毛臉黑成那樣,阿年覺得這就是他!上輩子除了是青樓裡說那種帶色書的,她真的想不出他有第二種職業!
旁邊,一聲輕笑。
阿年和管止深望了過去。
一個身穿淺灰色休閒褲,白襯衫的男人,走了過來,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旁邊。身體向後靠去,拿起自帶到這桌上的咖啡淺抿了一口,情緒很淺的對阿年講:“止深的前一世,高中的時候就有人研究過,但你們兩個的結果有一個相同點,他都出自青樓,到底是說書的,還是當紅男妓,碰過他的女人心裡有數。”
阿年:“”
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管止深捻出兩支菸,一人一根。
約會,被舊朋友聽見,看見,滋味真奇怪。
阿年多看了幾眼,這男人轉頭看向了管止深,拿出打火機傾身給管止深點了上:“昨天剛到,打算找齊了人,大家再一起出來喝一杯。”
難道,是那個心理醫生?
阿年聽著兩個男人說話,低頭琢摩。
聊了很久,一個約會變成了兩個男人敘舊。
出去時,阿年上車,跟他說了一會兒話,阿年想起什麼,問他:“為什麼說,你是說書的,還是當紅男妓,要碰過你的女人才心裡有數?”
管止深認為,的確該給阿年吃一點醋了,阿年不自信,但她同樣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管止深認真地蹙眉講:“說書的只需動動嘴,男妓,下面那東西動,明白嗎。在你這裡,我只動過嘴。”
“”
阿年開不起玩笑,一下,情緒就低落了。以前一點都不在乎他的過去,畢竟管止深34歲了,說他沒有性經歷是扯,說他性經驗不豐富更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