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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花家一場比武招親竟然把他給招來了,這下,看花老爺要如何收場。”
“你這人,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麼,不管是花家,還是赤焰門,哪一方是咱們惹得起的?”
“就是,就是,這神仙打架,咱們凡人還是就看看熱鬧就好,莫要多言。”
人群中,有向花想蓉遞去同情目光的,也有看熱鬧不怕事大幸災樂禍的。
安安拉著先前那位老者,好奇道:“大叔,這石公子是什麼人呀?怎麼好像大家都很怕他似的?”
老者嘖嘖兩聲,看著擂臺方向,惋惜道:“花家千金這下可是有些不妙了。”
這麼嘆息了一嗓子之後,接著才又搖晃著腦袋道:“石公子名叫石玉軒,他老爹石元龍可是江湖上一大幫派——赤焰門的……”
“的門主?”安安訝道:“不對吧,我可是知道赤焰門的門主不姓石!”
“哎,我說,你這小丫頭性子也太急了吧?”老者話被打斷,瞪了安安一眼,很是不滿。
安安嘻嘻一笑,“你說,你說。”
老者這才點點頭,繼續道:“他老爹石元龍乃是赤焰門設立在辰州城分舵的舵主!”
“在這辰州城,就數這赤焰門分舵勢力大,幾乎將其他各門各派壓制得抬不起頭來,而這石玉軒石公子,又是石舵主的獨子,從小被他老爹溺愛慣了,一直便是咱們這辰州城裡的一霸。”
“哦——!”安安了然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這位花姐姐似乎真是要不妙了。”
劍晨在一邊聽得雲裡霧裡,不解道:“安安,我怎麼沒聽懂?”
“那石公子固然背後靠山了得,但這花家不也是辰州城的首富嗎?難道還怕了赤焰門?”
安安小手點著他額頭,無語道:“說你是傻子,你還真是,你想啊,這花家財富再多,終究不是武林中人,若是尋常江湖中人倒也罷了,花老爺就是用銀子砸,也把人給砸死了。”
“可是這赤焰門不小啊,上次咱們遇到的那什麼,白焰劍派,你還記得吧?赤焰門如今的江湖地位,就與白焰劍派是差不多的。”
劍晨眨巴眨巴眼,“然後呢?”
安安一撫額頭:“笨死你得了!”
“做生意向來講究的是和氣生財,若花家惹上如赤焰門這種江湖勢力,那就沒一天清靜日子好過了,塵世之人對上江湖勢力,終究是差了些底氣的。”
兩人說著話,那石玉軒一群人已經來到擂臺之下。
石玉軒看著臺上花容月貌的花想蓉,眼中貪婪之色大起,調笑道:“花家小姐豔名在外,今日一見,果然是我之豔福也。”
花想蓉柳眉倒豎,俏臉含霜,顯然對這石公子石玉軒也是厭惡得緊,正要喝斥,花承祿竟然衝上臺來,將女兒攔在身後。
滿臉堆笑道:“石賢侄,不知令尊石舵主近來可好?”
石玉軒變換著角度,目光從花承祿身體縫隙處穿過,仍然緊緊盯著花想蓉,冷笑道:“好——我那老爹當然很好。”
花承祿看他一臉急色相,心中也是起了怒氣,但面上卻不敢表露分毫,仍然堆笑道:“不知石賢侄今日來此,卻是為何?”
石玉軒的目光終於轉回到花承祿身上,面色不愉道:“我說花老伯,前些日子我老爹曾向你花家提親,你卻推脫說什麼女兒還小。”
陡然氣勢一漲,目光如炬,盯視著花承祿道:“怎麼今日又趁本公子陪老爹外出辦事之際,擺下什麼比武招親的擂臺?”
花承祿的冷汗陡然冒了出來。
他今日舉辦這比武招親,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一方面,掌上明珠花想蓉自幼習武,一心想嫁與一位武林高強的俠士,對於辰州城內上門提親的名門公子哥向來瞧也不瞧一眼,花承祿也是怕這女兒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
而另一方面,也是迫使他同意花想蓉設下這比武招親擂臺的原因,卻是因為這赤焰門的石公子。
前幾日,石玉軒的老爹石元龍,聽聞花家千金乃是萬中無一的絕世美人,再加上他花家的財富也是令石元龍垂涎不已,是以便備下聘禮,欲要為獨子石玉軒說成這一門親事。
當日花承祿以小女年紀尚小為藉口搪塞了過去,隨後心中越想越是不妙,這才命人打探到今日石元龍與石玉軒兩人不在辰州城,藉此機會設下比武招親之擂,目的卻是想讓石元龍斷了此念頭。
誰曾想,人算不如天算,本來應該不在辰州城的石玉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