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走廊外面王行“呼呼”喘著粗氣憤怒的掐著謝澤勇的脖領,謝澤勇耷拉著腦袋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
“你倆幹瘠薄毛呢?吵吵什麼玩意兒?”我推著二人走進廁所裡。
“你問問他剛才跟我說什麼,大勇子!勞資跟你認識快十年了,你是什麼貨色我不稀說你,哪次我看上女孩你說想要,勞資不讓著你?現在好不容易動心一次,你他媽跟我玩這套?”王行餘怒未消的又要掐謝澤勇的脖頸。
我擋在二人中間,一手推著王行、一手推著謝澤勇,低吼道“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清楚!”
“我告訴王行不能跟林夕在一塊!起碼暫時不行!”謝澤勇撫平皺巴巴的領口,仰著脖子看向我。
“因為啥?難不成你也看上林夕了?”我頓時也有點起火,別看王行平常大大咧咧的,其實他性格屬實內向,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哪個女孩如此的念念不忘。
二百六十四 我不同意!
“原因我暫時不想說,畢竟什麼證據都沒有,不能給人亂扣屎盆子!”謝澤勇接下來的這句話,直接把王行氣的暴走了,王行推開我一拳頭砸在謝澤勇的臉上破口大罵“你他媽不就是想說,你也看上林夕了麼?從小到大老子哪次不讓著你這一次,我他媽不讓了!”
“我沒想跟你搶,只是不想你被坑!”謝澤勇吐了口帶血的唾沫。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印,朝著我苦澀的笑道:“康子,你也覺得我是那種見逼就上的二五仔麼?”
我沒有吱聲,主要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因為自打我跟他認識以來,這傢伙就一直都屬於“有逼不槽、大逆不道”的型別,要說他對林夕一點想法沒有,打死我也不帶信的。
“也是,我就是“見逼樂”,看到妹紙準沒命的種驢,兄弟們不信我情有可原,不管怎麼說,王行暫時你不能跟林夕搞物件!你敢搞、我就敢破壞!”謝澤勇自嘲的摸了摸鼻尖,轉身就準備往廁所外面走。
“我去尼姥姥的!”王行憤怒的一把撲倒謝澤勇,騎在他身上卯足了拳頭就狠狠的砸了下去,謝澤勇也不還手,咧嘴歪笑的任由王行往自己臉上甩拳頭,不多一會兒鼻子和嘴巴就全破了。
“行哥,過份了!不至於!”我一把推開王行,雖然謝澤勇“撬人牆角”的做法我不認同,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拳腳相加,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折磨。
“沒事,我抗揍!”謝澤勇滿不在乎的從地上爬起來,拿袖口擦了擦鼻血,趴在洗手池邊輕哼道:“消氣了吧?出完氣咱們接著喝酒,住了兩天看守所,打人越來越疼了。”
“勇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看上林夕了?”王行胸口劇烈起伏,深呼吸兩口後,也擰開洗手池旁邊的水龍頭把腦袋伸到了底下。
“你就當成是吧,難不成你害怕跟我公平競爭?”謝澤勇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似笑非笑的來回打量王行。
“你丫真不夠揍的!”王行怒斥了一聲,甩手走出了廁所。
“勇哥,確實不地道了!憑你的撩妹技術,啥樣的妹紙弄不到手,何必搶王行呢?他心動一次不容易!”我埋怨的瞪了眼謝澤勇。
“就是因為他心動一次不易,我才不想他上套!算了,反正你也不相信我,他們倆的事兒我不同意。王行敢追林夕,我就玩命霍霍!”謝澤勇一本正經的瞟了我一眼,也摔門走出廁所。
回到包房以後,我們仨人誰也沒提剛才的事情。依舊該喝酒喝酒、該聊天的聊天,但是任由誰都能看的出來,謝澤勇和王行鬧矛盾了,哪怕是集體酒杯的時候。王行都故意繞開謝澤勇。
對於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開口,林殘好幾次都故意撮合兩人碰杯,不過王行都故意轉移話題拒絕了,這期間林夕始終沒有說話,只是中途讓王行陪著上了一趟衛生間,不過兩人回來以後,明顯可以看得出來王行開心了很多。
吃過飯,王行提議讓毛毛和老王帶著女生們回去,我們男人到“皇朝夜總會”去瀟灑,女人們也知道我們肯定不是單純的去娛樂,在王倩的帶動下集體逛街去了。
“康子,你家小媳婦越來越有大嫂的風範了。”一夥人樂呵呵的往對面的“皇朝夜總會”走,張浩靠了靠我肩膀打趣,自從來上海以後,張浩就越發變得低調起來。對外所有事情幾乎都是林殘說了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張浩是馬仔。
“浩哥,下次聚會吃飯的時候,你把嫂子也喊出來吧。總金屋藏嬌再把嫂子給憋壞了!”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