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說了!”嚴琳的瞳孔緊縮著,咬牙說道:“現在我們不去圖謀這月夕石才真的是死路一條!這事情已經是到了不可不為的地步了!行事雖說有些冒險,但是隻要我們圖謀周密,就肯定能夠順利脫身!”
嚴虎看了嚴琳一眼,欲言又止,忽然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小姐決定便是了,屬下只管遵從。”
“嚴虎,將你那顆培傷丹拿給我。”嚴琳吩咐了一聲。
“是!”嚴虎應了一聲,從儲物手鐲中拿出培傷丹來遞給了嚴琳。他也是極為的忠心耿耿,這培傷丹如今僅有一顆,他二話不說便拿出來,沒有半分的遲疑。
嚴琳也不和嚴虎客套,當先便服用下了培傷丹。她的目光閃動著,說道:“嚴虎,我們現在開始便要好生調息了,要儘快的恢復功力,這才好前往靜靈派中圖謀寶貝。”
嚴虎點了點頭,他四處張望了一眼,擔心的說道:“小姐,這處太過的顯眼,若是有靜靈派弟子正好前來巡視,必然要一眼發現我們兩人,我們此時全然沒有準備,到時候須得被他們看出一些端倪來,不如我們到前面樹林中找到一處隱秘地方來調息,這樣一來便妥當許多了。”
嚴琳緩緩點了點頭,倒也同意嚴虎的觀點,說道:“這倒也對,我們這便前往那片樹林之中。”
兩人如今有了明確的目標,本是疲憊不堪的身子似乎一下子貫入了不少的力量,雖然腳步依然有些不穩,但是步伐之間已很是堅定。
尤其是嚴琳,她剛才的那股絕望無助的表情再看不到,而是恢復到以前一貫的冷豔決然,目光之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自信。
卻說礁石凹壁之中的楚雲寒,在百分百的確定嚴琳嚴虎兩人已經是走遠了之後,他才終於是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心中那顆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剛才嚴琳兩人就在旁邊,他是連一絲的聲響都不敢發出,整個身體之中便如同緊緊的崩著一條弦般。
他剛才服用了好幾顆的培傷丹,藥效在體內散發,一跳溫暖游龍蕩遍全身,因著這樣的關係,他那難以忍耐的疼痛才壓制了一些,至少讓他能夠勉強堅持著不叫出聲來。不過饒是如此,他的指關節都被他自己捏的一片發白。
剛才嚴琳似乎還有著在這裡好生調息的打算,他的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因為這樣一來,接下來的變故實在是太過難以預料了,要想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不發出一絲聲響實在是太有難度了。好在嚴虎算是徹底的幫了他一把,如今兩人前往遠處樹林中調息,他也終於是可以放下心來養傷了。
嚴琳和嚴虎兩人的對話他一直都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他的心中可謂是十分的震驚,嚴琳和嚴虎竟然要假扮齊家的人去搶奪月夕石,這絕對是一個驚人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他最為著意的卻是兩人口中的那塊月夕石。嚴琳的話還回蕩在他的耳邊:“這月夕石是如此的神奇,二少奶奶給我的藍竹薰香已算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寶貝之物,但和這月夕石比起來,簡直什麼都不是!”
他的目光閃動著,方離韻的婚事在即,時間迫切,他對力量的渴求也是極度的強烈。如何渾水摸魚,成為最後的贏家,最終將月夕石收歸己用,這成為了他現在緊張思考著的問題。
“月夕石……”他忽然默默唸道,既然靜靈派能有月夕聖地中的寶貝,那麼肯定和月夕聖地有著某種關聯,或許能從靜靈派中探得一些母親的事情。他心中沉動著,如果能順便探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當然是最好的了。
許多的念頭在楚雲寒的心中依次掠過,不過腹部湧來的又一波極致痛苦卻讓他馬上回過神來,不得不面對著現在最為實際的這個問題。他疼的倒吸了兩口涼氣,身體接連顫抖,運轉著微薄的靈力刺激著培傷丹最後的藥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是緩過一口氣來。
趁著這麼一個當口,他將瓷瓶中的丹藥都倒入到手中來數了一數,現在培傷丹卻是還剩下四顆了。數量並不多,如何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好好的利用這些丹藥,成為了他現在必須要規劃好的事情了。
一陣小心的靈力調息之後,他再次服用了一顆培傷丹,重新進入到入定狀態中。在一次次的用心調養中,時間也在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覺已經是過了一夜。
楚雲寒心中一直念著月夕石的事情,一心想要儘快的恢復身體,是以調養起來十分的用心,不厭其煩的運轉著體內稀薄的靈力,最大化的利用著培傷丹那股溫暖游龍之力!
他的身體本就是被紫色精魄重新改造過的,又是時常用珍稀丹藥潤養著,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