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接的下,吾便允諾你。”
話音落,刀氣貫衝雲霄,將天空劃開一道鮮紅血痕。
“隕天斬星決!”
巨大刀氣橫空劈下,玉流螢眼一凝,雙掌託元,手心氣旋湧動,周身光線似被吸納,白晝頓時變為黑夜,僅餘兩隻手心雞蛋大的圓球發出奪目光輝。
刀掌相接,巨大壓力使得整個閻浮提也不斷顫動,刀氣與那一點凝聚的元功僵持,隨即玉流螢手心昊光大作,凝聚的威力全然爆發而出,刀氣隨之粉碎。
這一刀的餘勁讓玉流螢踉蹌數步,幾乎踏至雲臺邊緣才穩住身形。
“武君果然名不虛傳,就不知信譽如何?”
“哼。”羅喉眼中劃過一絲讚賞,負手落下。“撤兵!”
羅喉既已撤兵,問天敵再無留下的必要。玉流螢笑意盈盈的看向問天敵,滿臉寫著‘好走不送’四個大字。
“哼,言如雪玉流螢,問天敵會記住你的名字,撤軍。”
令出,眾邪靈立刻散去。問天敵凝視雲臺上的身影片刻,也隨後離去。
比起剛才那位劍藝不凡的霜座,這言如雪顯然更為危險。閻浮提,將是邪靈未來的一大阻礙!
雙方大軍撤離到影兒都看不見了,玉流螢這才捂著胸口,身形晃了晃,鮮血不住自嘴角流下。壓抑的內傷瞬間爆發,散亂的刀氣再也壓抑不住的破體而出。
身後人影一閃,霜劍一掌抵住玉流螢後心,不斷灌入真氣為其療傷。
“好了,我無事。”
見玉流螢臉色確實好轉,霜劍這才停手。
回到閻浮提正殿的時候,氣氛有那麼一絲絲拉的異常。
色骨紅顏珠璣非煙四人眼觀鼻鼻觀心,望天劃地就是不看這邊。荻少將看看玉流螢,又看看寂寞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出聲。
直到玉流螢斜躺在躺椅上休息,一直用杯蓋撥弄茶水的寂寞侯這才開口。
“主上,您走了一步險棋。”
“不覺得這樣才夠刺激麼~”玉流螢笑眯眯的在躺椅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長出一口氣。
“今日羅喉若執意開戰,短時間內閻浮提難以攻下,而這段圍城的時間足夠日盲族與天下封刀做出反應,若天下封刀有心,不會放閻浮提這個盟友不顧,若天下封刀假意,為了將來還有共抗羅喉的盟友不失人心,也必出兵相助,無論真心假意,各方勢力必須奧援閻浮提,而今日三方聯軍失利,戰力已是大減,再出兵對抗並無勝算。”寂寞侯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道:“羅喉今日並未趕盡殺絕,可見一種可能,他在玩弄獵物,一種可能他在追求更大的刺激,無論是玩弄獵物之心,亦或追求更大的刺激,主上今日之舉都是準確拿捏了羅喉的心意,不過……”
寂寞侯放下茶杯,清脆的一聲響,聲音不大,卻讓荻少將和四婢同時抖了抖。
“接羅喉一招,主上有幾分把握?”
“唉~我像是做沒有把握的事那種人嗎?”
“看主上如今的狀況,寂寞侯有些懷疑。”
“嘖,安心吧~”玉流螢笑眯眯的望著天花板,一字一句道:“我玉流螢從不做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