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冷的看著楚洛,他想知道,這樣的一個冷漠卻依然有些許純真的孩子,到底會不會害怕,可是,氣氛足足的凝滯了一分鐘,也未見楚洛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這樣壓抑的一分鐘,楚洛連表情都沒有換過一個,不管怎麼說,如此年紀,竟有這樣的膽識和魄力,自己心底還是欣賞的,不過,等待,並不是自己所擅長的,程燮扯了扯嘴角,冷笑著點了點頭。
這都是聊了些什麼就確定人家已然招認了?竟什麼手段都沒用,這個年輕的孩子就公認不悔了嗎?風揚有些迷茫,不過,這也算是正常,沒有經歷過愛情的風揚怎麼會體味一種別樣的感情,所有的魅力,所有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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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魅曾說過,有些人,是天生適合黑幫的,有些人,就算進了黑幫,也註定是一種悲哀,藍魅說,楚洛不幸的屬於第二種。
而風揚,無疑卻是第一種。
長期冷漠的訓練與磨礪,讓風揚足夠的冷酷,足夠的嗜血,就算是剛剛還在為楚洛的堅強與傲骨激起了自己心底的幾分佩服之感,可是,當置身刑堂的時候,風揚儼然再次恢復了他的本我,惡魔般的,殘忍……
楚洛有些倨傲清冷的環視著這充滿了黑色恐怖氣息的暗室,心中有些瞭然,這也許就是MARS的刑堂了吧?雖然自己在MIRROR的時候也是經常的被教訓,可到底,以自己MIRROR七少的身份,這刑堂是自己不必去的,所以,楚洛對這樣的地方很是陌生,其實,自己的骨子裡也許是有些潔癖或者說是浪漫的,即使是捱打,也真的不喜歡,亦或是不習慣這樣一個只有黑暗,卻亂糟糟髒兮兮的地方。想著竟有了些自嘲的揚了揚嘴角,心道,楚洛啊楚洛,現在,你是人家的囚徒,這些東西,又怎是由得你的?
出淤泥而不染,風揚也許並不明白這句話到底在形容一種怎樣的境界,但是,看到身處刑室的楚洛,風揚的心中竟直直白白的反應出這樣一句話,楚洛真的與這樣些許齷齪些許骯髒的地方,十分的不搭調,甚至,即使少主曾經來問供的時候,都不曾使自己有過這樣的感覺,想到著,竟有些嫉妒了,風揚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可是,就是莫名的羨慕,羨慕到想要親手摧毀它。
反正,主子也是說過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裡,還不是自己說的算嗎?於是,風揚冷冷的吩咐著手下把楚洛綁吊起來,在懸掛在牆上的一排刑具裡,摘下來一根漆黑的馬鞭,剛剛就是鞭子讓自己丟了臉面,現在,就要給自己掙個面子回來,風揚思量著,有些調戲嘲諷般的用鞭梢上上下下的在楚洛白皙的面頰上畫著圈,口中挖苦著,“銀狐?脾氣果然是大,呵呵,有本事,你再奪了我的鞭子啊?”語調裡有些發狠。
楚洛哼了一聲,倔強的把頭甩到一邊,眉頭緊緊的糾結著,大大的眼睛瞥向另一邊,面色也漸漸開始冷峻了。
風揚轉動著手中的馬鞭,輕輕的拍著楚洛有些微粉的臉頰,口氣幽幽的說,“真有骨氣呢。”而後,猝不及防的抬手,馬鞭凌厲的破空聲之後,狠狠的甩在楚洛的右側的臉頰上,一道深紫色的鞭痕騰然而起。
楚洛吃痛的悶哼了一聲,緊緊咬著牙關抿著嘴唇,卻依然有絲絲的血跡慢慢的溢位嘴角,這樣的重擊,頭部嗡嗡作響,楚洛狠狠的皺著眉,強忍著這樣的痛楚,尚且平復了些許疼痛之後,楚洛抬起腫脹發紫的臉,冷冷的瞪著風揚,不發一言。
“嘖嘖,還是捨不得給你毀容呢,你得記得哥哥的這份情。”風揚話裡的腔調有些怪異,忸怩的聲音惹得楚洛有些想吐,生平最看不得這樣一幅嘴臉,楚洛冷冷的開口,“要殺要剮,隨便就是,多說無益。”緊緊十二個字,就扯得臉頰生疼。
“長得這麼的柔美,怎麼竟這樣的鐵石心腸?”風揚更為放肆的欺近楚洛,嘴裡噴吐的有些拙劣的氣息讓楚洛異常的反感,可無奈,現在自己手腳被束縛,實在是躲閃不得。
風揚倒也還有幾分理智,並未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抬起有些粗糙的手,輕輕的颳著楚洛臉上腫脹的鞭痕,口中竟有了些許憐惜般的小聲說著,“別再自討苦吃,其實,讓哥哥開心了,我們不是什麼都好商量的嗎?”說著的確是疑問句式,但實然就是在說服勸說,楚洛現在算是完全明白了風揚的意圖,頗為不解,更有些震驚,想不到,MARS的刑堂,竟有這樣……這樣齷齪的事情嗎?
天不怕地不怕的楚洛心底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