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事。”餘信說:“那麼,死對我來說,或者真的是一種解脫。”
縹緲刺客說:“我來幫你。”她手上長劍一晃,便向餘信刺去,餘信沒有還手,冰雪展開劍法,一邊打鬥,一邊說:“你不是說有個什麼孤傲世嗎?你不是胸有成竹嗎?”縹緲刺客才出了兩招,她就覺得自己手上一疼,劍噹的一聲掉到地上去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縹緲刺客已經如風一樣飛了過去,她回過頭來的時候,餘信已經倒在地上了。
她大叫一聲,奔過去看時,只見餘信已經倒在血泊裡。滿身是血,那是縹緲刺客殺人的手法,絕對沒錯。
她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那個孤傲世沒有來。
忽然一陣風聲傳來,只見龐學禮飄然而來,她回過頭來,龐學禮說道:“妖女,原來是你!”冰雪說:“是縹緲刺客殺了他。我沒有擋住縹緲刺客!”
龐學禮說:“縹緲刺客難道會留下你這個活口,為什麼這裡誰也沒有,只有你。”冰雪說:“我不知道。”
忽然聽到萬雲平說:“我們來晚了。”
坤雪說:“我們被人堵住了,一定是生死門的人。”
龐學禮說:“我奉師父之命查尋縹緲刺客的下落,現在看來,又多了一個人受死。”萬雲平說:“不知道她下一個目標是誰。太快了,她的劍太快了。”
坤雪說:“咱們趕快回去,到南宮家去找燕若花。我看她到底是怎麼偽裝的。”
萬雲平說:“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臨江會一個人也沒有,餘平也被送到了除邪島,帶他去的人是孤傲世。我得留下來,料理伯父的後事。”
冰雪心想:他剛才不是說孤傲世會幫助他嗎?他之前已經把兒子送到了除邪島,而且是孤傲世帶去的,他早就知道孤傲世一定不會來了,他遣散了所有的人,到底是因為什麼!
冰雪回去的時候,杜秋月正在那裡給餘信的靈位上香,冰雪說:“他死了。”
杜秋月說:“我早就知道了。”
冰雪問:“為什麼?你怎麼知道,你明知他一定會死。”
杜秋月說:“不錯,一天前,他通知我快走,說我們現在只能離開,我要他離開,他不離開,他說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知道,這個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被縹緲刺客殺死。”
冰雪說:“你還是想說,無論如何,也不幫我娘治病。”
杜秋月說:“今晚的月亮好淡,是個傷心的日子。我對你們邪派的恨,越來越濃了。我知道這恨一定會成為一個巨大的霹靂,將你們統統都埋葬。”
冰雪說:“不是所有的邪派都是為非作歹的行家裡手。”
杜秋月說:“你錯了,所有的為非作歹的行家裡手都是邪派。”
冰雪見她緩緩進了屋,便在院子裡看著天,她沒有想到,找到了神醫,母親的病還是沒有眉目。她看著天上那淡淡的月亮,心裡想:老天,為什麼我很想做的事,你不讓我做。你知道我有多少恨嗎?我的恨,就象我的生命一樣,我希望它了斷,但它總是纏著我,讓我痛苦,讓我飽受折磨,為什麼要活下來?活著,有意義嗎?
沒有人告訴她,只是聽到風在低低的唱著,唱著她聽不明白的聲音,就象她心裡想的一樣,只有自己才知道。
杜秋月在裡面,看著院裡那白色的倩影,她嘆了口氣,輕輕說:“治身患惡夢之症,實在是很難。”一面拿起一本《醫經》來,說:“以前好像看過,不過,好像說的是武林之中,有一種奇怪毒辣的‘夜魔咒’,練成的人可以傷害人,使人進入夢鄉,惡夢連連,甚至被嚇死。好像天醫派的‘七星刺穴大法’可以使人永遠不進入夢境。但是,這針法的要求太難了,至少得學十年。就算我已經掌握了基本要領,也要一個月,你就等著吧。”
冰雪不覺間感到冷了,便到大廳裡來,在椅子上睡了。
杜秋月走出來,輕輕放了一塊暖香在冰雪身邊,不久冰雪進入夢鄉,杜秋月將她放在自己床上,然後自己開始看書。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杜秋月將她放在原處,自己在床上睡了起來。
冰雪醒來,奇怪的說:“怎麼這椅子上睡起來這麼舒服。”一面到外面去買了些油餅,帶回來吃。才在路上,迎面走來昨日遇到的那個黑衣男子,她急忙低下頭,那人上前笑說:“妹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喜歡上別的人了。我告訴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別的人搶不走。”
冰雪說:“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那人說:“好,我告訴你,我叫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