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卻一個閃身將她的去路堵住,語氣中透著幾分欣喜和激動,“你是來找我的嗎?”
蓮蕊見他似乎臉色還帶著些微泛黃,果然是大病初癒後的模樣,忍不住停下腳步道:“你們東辰的男子都如你一般嗎?”
被她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問的一愣,寧安撓了撓後腦勺笑道:“如我這般是哪般?”
見他裝作不知蓮蕊心裡也是一堵,怒道:“第一次說話便撕袖子啊!”
“呃……這個……我……”
寧安瞬間語無倫次的看著蓮蕊,一張秀氣的臉上透著幾分緋紅,他再次想起來那日他因為她手臂上沒有守宮砂而聯想到的東西,不由得更囧了三分!
“你什麼?你是想說不是故意的還是想說你不是故意以為我不貞的呢?”蓮蕊輕笑道,她們雖是女子卻並不是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主子訓練的人沒有誰是貞潔烈女可也不是誰都能碰的,他這麼想自己不就是以為自己放浪形骸麼?
寧安的瞳孔一縮,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直接將她帶進了一旁的屋中,反手關上了門,“蓮蕊姑娘,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你是個姑娘家家的……”
“怎麼?你都能這麼想了我還不能說一說?”蓮蕊毫不在意的往軟榻上一橫,伸手將身上的大氅隨意地朝榻上一扔,瞥到這個屋子裡的陳設簡單卻極為規整清潔,甚至所有的東西都一絲不苟的放置著,猜想這個房間也許是他的房間,於是突然一笑。
勸阻無力又不知如何解釋的寧安卻是一慌,他的確是想過這個問題,但他擔心的並非是她不潔,而是擔心她已經許了人家……
“我……”寧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起碼他再傻也明白那日她沒來定然是對自己無意的,今日她聽青裳她們說自己大病了一場,許是心裡愧疚吧,可他想要的卻不是她的愧疚呢!
蓮蕊眼中怒意更甚,她們當中的人什麼樣的地方沒呆過,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為了保全一條性命委曲求全的事情多了去了,這個男人竟然因為自己沒有東辰女子的守宮砂而看輕自己?那麼便讓他徹底的絕望了吧!
“你什麼?還是說寧大人也想知道西梁女子的味道?”蓮蕊慢悠悠的從榻上站了起來,身上的外裳卻早已經不知在何時散落下去,一件件地脫離她的身體,剝離出潔白無瑕的身子讓寧安傻在了原地。
她、她、她!
瞬間呼吸苦難寧安以為自己冒犯了這個脾氣不大好的女子,可現在她的行為卻讓他覺得自己轟的一聲炸開了,想要轉身逃走卻半分也挪步了腳步,眼眸已然發紅了。
慕容啟訓練的影衛全是女子,每個人最初學的都是媚術,只不過她天資聰穎易容術極高不必舍了自己的身子去完成任務,可在她看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麼,沒有什麼吃虧與不吃虧的說法,有的只是世人的眼光和教條罷了。
“怎麼?讓你大吃一驚了還是讓你失望了呢?蓮蕊是影衛,擅長易容和殺人,這伺候男人倒是不會,不如換你來伺候我?”
蓮蕊輕輕地扯著寧安的腰帶一拽,他身上的天青色袍子便應聲而裂,站在絲毫動彈不能的寧安如今分不清是因為震驚還是因為痛心,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他不該肖像那些個不該想的,起碼若是他不接近她的話,也許便不會勾起她心底的傷心,影衛裡面自然只有最優秀的才不會以色事人,而蓮蕊的功夫雖好卻不及莫容太子身邊的許多人,她、她……
“蓮蕊姑娘,天色不早了,你回吧!一會兒晚了的話小姐會來尋你了。”寧安痛苦的將眼一閉,他不想傷害她,即便她真的不是潔淨之身又如何?他不是那些她需要曲意逢迎的男子……
他的神色看在蓮蕊眼中卻極為諷刺,男人都是一樣的,要端莊的美人做自己的正妻卻又娶一堆的小妾帶回家裡來,女人對男人需得守貞,否則就會被世人唾罵被人浸豬籠,可男人卻可以四處拈花惹草毫無貞潔可言,還個個引以為傲喜不自禁!
“嚴格地說,小姐不是我的主子呢!我聽從主子的吩咐過來護衛小姐,小姐卻從來不會拘著我的行動,寧大人多慮了。”
蓮蕊妖豔無比的臉上透著絲絲寒冷,縱使是她不曾對他動心,卻也受不了他這般的侮辱,還不如她睡了他,然後再拋棄他來的痛快,這樣的男人只配悔恨和痛心,一如當年拋棄了她們母女的那個男人一樣!
寧安感受到自己周身叫囂著的五感,心底鮮血淋漓的開始掙扎,他同那些個男人不一樣,他是想娶她的,所以他不能這般,深吸一口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被魅惑的思緒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