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是不是可以一直一直讀書啊?”小四抬著頭,一臉期待的看著陳傾語。
陳傾語摸了摸她的頭,“當然可以啊,就算母親沒有讓你去書院,我也會將你送過去的。”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小四撲到了趙雯的身上,一臉笑意的大聲衝著趙雯喊道,“姐夫!你聽!”
陳傾語看著這一幕,臉色馬上變化了,趙雯抬頭一看,連忙將小四從懷裡推了出去,一臉尷尬的看著陳傾語。
“過來。”趙雯小聲示意小四回房,自己坐在了陳傾語的身邊,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喝水。
“我喝過了。”陳傾語一把抓住了趙雯的手,一個勁的看著他的眼睛。
趙雯將手中的的碗放在了一邊,一臉無措的看著陳傾語。
“小四雖然才五歲,可是到底還是個女孩子,你以後注意一點。”說完這句話,就感受到趙雯整個人僵直在那裡。
“妻主,我不是故意的。”趙雯連忙握住陳傾語的手,雖然知道妻主說著話並不是責怪自己,可是到底還是有些害怕,要是連妻主都不要自己了,那麼自己該怎麼辦?
“雯兒,別怕,我不是要責怪你。”雖然自己這麼說,可是趙雯還是握著自己的手在抖。陳傾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撐起上半身抱著趙雯,將他的頭抱到自己的懷裡,“我只說這一次,今生,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就不會離開你。”
趙雯的心裡突然安心了好多,聞著陳傾語的味道,心裡頓時覺得滿滿的,可是他到底是沒有聽出來,陳傾語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將他當做夫郎,而是親人。
不過,這件事情,十五歲的趙雯心裡並沒有太多感受,沒有姨爹的他連上花轎之前都不知道有夫妻生活這回事,在他的意識中兩個人拜了堂就會生小孩了。
“爹,你怎麼還這麼淡定啊,明明就是那個小賤人的錯,為什麼要讓驚兒等那麼久。”陳恩巧衝著白柔大聲的說道。
白柔微微抬了抬眉毛,衝著陳恩巧白了一眼,這個兒子就是不淡定,有一點點問題就大呼小叫的,還是老二看著順眼。
陳恩文衝著白柔微微一笑,掃了一眼身邊的陳恩巧,“三弟,有些事情還是要細細來說。”
“細細來說?有什麼好細細說的?”陳恩巧一看自家二哥那一臉驕傲的樣子,心裡就是一股子的不滿。
陳恩文將自己紫青色的袖子一甩,衝著陳恩巧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衝著白柔說道,“爹爹,還是讓我來對付那個不聽話的傢伙吧。”
白柔伸出手指,細細的看是揉捏起自己的太陽穴,這幾日因為陳傾語的事情,自己是真的有些累了,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想的,就像是顆石頭一般,一點點都不知道變通,害的驚兒現在還在書房裡面讀書,現在是白府的家學去不成,駿山書院也去不成,妻主又沒有什麼有力度的舉動,說一說,說一說?要真是那麼簡單,怎麼肯能那個賤人今日還去了書院?現在聽到二兒子的話,白柔的心裡一定,二兒子有辦法就好了。
“你能有什麼辦法?上次就說要教訓教訓她,結果呢?竟然讓她鬧出現在這種事情?”陳恩巧直起了身子,就是看不慣二哥在爹的面前出風頭,更別提他剛剛還衝著自己挑釁了。
“我怎麼能沒有辦法?我腦子裡面辦法多得很呢。”陳恩文嘴角微微一翹,蠻不在乎的說道,“這幾日不過是因為那個傢伙不在這裡晃盪的原因我才會饒過她的麼?”
“那你說說能有什麼辦法?”陳恩巧心裡知道二哥肯定有什麼好辦法,可是自己還是不想在口頭上吃虧,到底還是想要爭一下。
“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二妹想要那個名額,就先給她啊,反正依驚兒的水準肯定能夠考到的。”陳恩琳小聲的衝著二弟說道。
“呦,您說的倒簡單,真以為駿山書院那麼好考啊?要真是那麼好考,還能是隼洲第一書院麼?”陳恩巧微微扁了扁嘴,這個大哥就是喜歡息事寧人,只是這次完全是庶女踩在了嫡女的頭上,真是太可惡了,“二哥,你好好想個法子,這次不讓那個小賤人知道錯了就不要再說你是有本事的二哥!”
“那還不簡單?大哥,以後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說話了,真真是掃興。”眼珠子轉了一圈,微微衝著白氏行了個禮,“跟我去看熱鬧就好了。”
幾人看著陳恩文那一臉自信的樣子,連忙跟在後面向著陳傾語的小院子裡走去了,雖然不知道明明陳傾語不在為什麼他還要去找他,可是心裡卻對陳恩文有著很大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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