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多有錢的爺不都喜歡穿粗布衫、草鞋什麼的嗎。
“五樓要過了九點才開始,二位要不要先去做個SPA?時間剛好差不多。”
“不用了。”
“也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說不用的,是謝錦臺,想要享受一下順便打發時間的,是卿黎。
卿黎看著謝錦臺一副表面平靜,實則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無奈地拍了拍謝錦臺的肩膀:“你們就住在一起,你這一副幾年不見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陷入愛情的人都是傻瓜?”
“我傻嗎。”謝錦臺不高興地反問:“誰不知道謝爺智商180?”
“現在你智商就80吧,”卿黎譏笑道:“連個小學生都不如。做個SPA放鬆一下,夜晚還沒開始呢。”
終於,謝錦臺拗不過卿黎,最後趴上了會所的床。
完全獨立的單間,在輕鬆舒緩的音樂聲和淡淡的精油香氣裡,謝錦臺等著服務生的到來,卻沒有用一分鍾時間,就開始昏昏欲睡。
最近他真的忙得有些用力過猛,雖然沒有向卿黎承認,但每天累得一躺上床就睡著了,也是他和杜淳錯過的其中一個原因。
終於,房間的輕輕地被敲了兩下後,被人從外推開。
那個人關上門,慢慢地走進來,在看到床上那一頭熟悉的捲髮,和那副修長勁瘦的腰身時,來者輕輕地嘆了口一口氣。
“果然是你。”
他慢慢地走過來,看著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地躺著,呼吸均勻,氣息安寧,知道他或是睡著了。
於是他拉過床角的床單,十分小心地搭在謝錦臺光裸的背上。
“你這白痴,來這裡幹什麼。”
他拉出床下的凳子,坐在床邊,看著謝錦臺趴在床上安睡的樣子,手終於輕輕地放在謝錦臺耳邊的頭髮上:“最近你是不是瘦了。”
(17 )以愛易愛 53
53。
才多久沒見面呢,來人輕輕鎖著眉頭,這麼十來天,謝錦臺竟然變得憔悴。
謝錦臺睡得那麼熟,嬰兒似的安安靜靜,來人不忍叫醒他,只是在房間裡坐了幾分鍾,沈默著不知想了些什麼,隨後就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門外原來還站著一個人,杜淳輕輕地從外關上門,對那名技師說道:“他睡著了,請您儘量不要弄醒他。”
“嗯,放心吧。”那個人點頭示意,就悄然開啟門走了進去。
杜淳原本是在樓下看到謝錦臺,雖然是來不及看真切的匆匆一瞥,但他還是跟了上來,誰知道真的是謝錦臺。
謝錦臺不知這裡是燕榮石的地盤?或者正是因為發現杜淳在這裡所以才來的?
杜淳不確定,但他知道謝錦臺最近工作忙,今天看到謝錦臺一下瘦了的腰背,杜淳就知道對方最近過得一點都不閒適安逸。
以前謝錦臺當牛郎的時候風流快活得很,哪裡過過那麼勞累的生活。
杜淳並無意把謝錦臺當成個孩子,自己給他承擔所有的風雨,但謝錦臺這麼明顯的一瘦,還是讓杜淳不能控制的覺得心疼。
畢竟謝錦臺是他救回來的,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就發過誓,要好好地看守著謝錦臺,要把那個人這麼多年來未曾得到過的,關於家和親人的溫暖給予對方。
而現在這個突然重逢的晚上,杜淳卻知道很多東西都和開始已經不一樣。
他和謝錦臺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互不順眼,或是之後的普通朋友。
沒有哪兩個朋友,會在兩次肉體關係之後還能騙對方和自己什麼都沒發生過。
五樓是會所的最高層,現在還不到開場時間,侍應生正在做場前準備,偌大的大廳中央是舞臺,杜淳走進去的時候他的舞蹈老師兼舞伴正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一個人喝著酒。
“確認了?是你朋友嗎?”
“嗯。”杜淳在對方旁邊坐下,也倒了一杯酒給自己。
對方看他沈默不語的樣子,不禁笑問:“怎麼心事重重的,見個朋友而已。”
杜淳笑了笑沒有回答,卻轉移了話題:“老師,今晚我想早點回去,後半場可以找個人頂替我嗎?”
“都跟你說了不要叫老師,我明明比你年輕好不好!”被喊老師對方很不高興,但還是揮了揮手:“有事就去做吧,有我在呢。”
杜淳笑意誠懇:“老師你真是好人。”
“再叫老師我翻臉了啊。”對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