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戴堯倒一點沒有囂張,看起來卻越發令人厭惡了:一個大男人。竟哭得這般感情投入,歇斯底里。
“好了,好了,瞧你那熊樣。”中年男子跺了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早叫你不要惹事生非,不要惹事生非,你就是不聽。這下上著山多終遇虎了吧,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買我們戴家的面子的。”
“媽,爸不管我了。”戴堯見父親不管他。不幹了,將感情攻勢向母親展開。
中年婦女忙安慰了戴堯兩句,便氣勢洶洶地道:“戴季陶。你平時不是很有本事嗎。現在衝兒子發什麼脾氣!?有本事就幫兒子報仇,把打人的混蛋好好收拾一頓啊。我告訴你,這次,你要不幫小堯做主,我跟你沒完。”
赫然,這中年男子便是BJ市市委副書記戴季陶,中年婦女是中國工商聯副主席葉玉文,正是戴堯的父母。
而戴堯的爺爺戴正時更是開國元勳上將軍戴元朗唯一的獨子,戴元朗雖然已經故去多年,但依仗著戴元朗地餘蔭,戴正時現任國務院副總理,政治局委員,影響力遍佈黨政軍各界,門生、故吏滿天下。
戴家四個兒子,除二子戴季陶外,長子戴季安任總裝備部組織部中將副部長,掌握三軍將官的前途升遷;三子戴季魁官任BBJ軍區某重點集團軍少將師長,掌握兵權;最小地兒子戴季勇任北方工業總公司董事長,也是富甲一方。
而戴家年輕一輩,在戴氏的餘蔭下,也是上學的上學,仕途的仕途,可謂一風順水。
這樣的家庭,列名京城四大家族,一旦動員起來,那強大的力量可不是好惹的。所以,便連‘風刃’一聽是戴家,也要忌憚三分。
此時,戴季陶被老婆一埋怨,只好無奈地道:“好了,好了,我幫小堯做主還不行嗎!?小堯,知道打你地人叫什麼,幹什麼嗎?”
戴堯這時傻了眼,歐陽軒和‘風刃’打架時根本就沒有說過名字,更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苦笑道:“爸,我都不知道,他們都沒有報名字,也沒有報身份。”
戴季陶皺了皺眉:“那你說了自己身份沒有?”
“說了,而且說了以後,他們還打得更狠。”戴堯一副氣憤填贗的樣子。
“這樣看來,對方恐怕不是普通人,不然,不會這麼不給我們戴家面子。”戴季陶沉思起來,忽地道:“對了,小雷呢?”
當然,指的是雷豹。
戴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火道:“別提這傢伙,三兩下就被人打跑了,現在大概滾回嶺南去了。”
“是嗎?”戴季陶更驚訝了:“小雷的功夫我是知道的,那可是武學世家年輕一代中的絕對佼佼者。連他都輸了,小堯,看來,你得罪的人絕不一般啊。”
“戴季陶,你說這麼多幹什麼,難道你怕了不成?”葉玉文不幹了。
“玉文,我們戴家用得著怕誰嗎!?只是,我估計敵人有這般實力,而且又不肯報名,估計多半是有點背景的,這事要慎重。”戴季陶臉色有些凝重。
到底是在官場縱橫了多年,行事非常地嚴密、謹慎。
“我不管。爸,這些傢伙三番兩次羞辱我,我一定要他們死。”戴堯氣憤得發狂,猛捶著病床。
“好了。好了,小堯,別生氣,爸媽一定會為你報仇地。”葉玉文忙抱著戴堯,細聲安慰了一下。
“小堯,你安心養傷,我會讓公安局嚴厲追查這件事的。只是這沒名沒姓地,恐怕難啊。”戴季陶也是有點束手無策。
戴堯也有些苦了臉:的確。沒有準確目標,這地確不好找。緩緩但咬牙切齒地道:“媽。一天找不到,就找一月。我就不信,憑我們戴家勢力,挖不出這些傢伙來。這輩子,我算是和他們卯上了。”
戴季陶微微苦笑,他對這個驕橫的兒子,算是沒有辦法了。
一個星期一晃就過去了。這天,中南海菊花廳。
‘龍組’特別行動組三大巨頭會齊,張光遠、安齊,還有歐陽軒,都在客廳裡靜靜地坐著,等著一個人。
共和國的溫總理,一位令人尊敬的長者。
約摸等了五分鐘,外面一陣腳步聲響,精神不錯的溫總理快步進了進來。
“總理。”張光遠幾人一齊站了起來。
“噢。大家都來了,久等了吧?真是抱歉,一個會耽誤了幾分鐘。”溫總理歉意地笑了笑。
無論大事小情。總理總是這般謙謙有禮,這就是偉人應有的風度。
“沒事的,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張光遠和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