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能好起來,我不想再次失去父親。”接過話,莫茉緩緩道。
“好女兒,真的是父親的好女兒,你的血性和為父很像,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人,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不顧一切……”太尊尾音消失,一雙蒼老的眸子有些渙散,好似在回憶從前的事物,整個人沉浸在其中。
“父親,明天吧,明天我就把血液給你,這樣你也不會再痛苦了,而我也不會再為了你的病痛而擔憂。”過了明天,從此以後他們便形同陌路,不再是父與女。
聽見了莫茉的話,太尊和真一大師非常高興,以至於沒有發現莫茉眼中那即將離別的堅定和失落。
整整一夜莫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翻了多少次身,只知道原來時間也可以是很慢的。
終於熬到了天亮,莫茉起身洗漱,讓丫鬟為她挑一件最美麗的衣服,今天很重要,她要好好打扮一下。
站在鏡子前,莫茉仔細地端詳著自己,她身著一襲淺紫百褶裙,裙襬刺著幾隻嬉戲玩鬧的蝴蝶,眉色輕描,頭上斜插一支紫色流蘇,清澈的黑瞳彷彿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略施胭脂,長髮漆黑烏亮,彷彿荷花中的仙子,飄渺雅緻,讓人不禁升起憐愛。
父親,如今我真的不怪你了。
眸色微沉,隨著進來的丫鬟走去了太尊的房間,到了以後便看見了眼睛微眯的烏金,他摩拳擦掌的磨刀霍霍,而她就那隻待宰的羔羊。
“茗兒,你真的願意為了父親而獻出自己的血液嗎?”真一大師再次問道。
“當然。”莫茉微微一笑,身子微抖,說不怕是假的,誰能在面對一把要劃開自己面板的尖刀時還能泰然自若?如今她可以保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