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脖子,短短几日她白嫩的脖子被劈了三次,直到最後一次她昏睡的時間實在是長的嚇人,好似再不會醒來,於是孟浩然便將手劈改作**,等她醒來時只能望著手臂上的白布怔忡發愣,然後摸著完好無損的肌膚等待著下一次的割肉放血。
記得她問起自己身在何地的時候,孟浩然只是專注的把玩著手裡用來放她血的小刀,久久才告訴她,她在宮北國他的一處別館中。
這種日子她受夠了,每被放血一次她的心就冷一次,隱約帶著一絲恨意。
“莫姑娘,該用膳了。”
沒有聽見回答,看見只是出神的望著那顆長出稚嫩新芽的榕樹的莫茉,丫鬟有些擔憂。
莫姑娘日漸消瘦,每天不是坐在窗邊看榕樹。就是行屍走肉般晃到湖邊坐在地上看著粼粼湖水,也沒有什麼胃口,一天就只是吃一頓飯,而主子聽說後,也沒有什麼表示,仍然隔三差五的晚上去房裡找莫姑娘侍寢,然後一大早不等莫姑娘醒來就離開,難道……莫姑娘是累著了?
思及此,丫鬟的臉紅了紅,甩去這種不良的思想,再次開口喚莫茉吃飯。
不是沒聽見呼喚,只是莫茉不想去理會,而且,她是真的沒有胃口。
“莫姑娘,主子欺負你了是不是?”
“為什麼這麼問?”一陣靜謐,許久之後莫茉才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莫姑娘,你剛到這裡時不是這樣的,你很久沒有笑過了。”
“你叫什麼名字?”
“回莫姑娘話,我叫小言。”小言乖巧的笑了笑。
“小言,我遇到了一點麻煩,你願意幫幫我麼?”莫茉突然翩翩淺笑,溫柔平靜。
“莫姑娘請說,小言如若能幫上忙,一定盡力而為。”重重的點了點頭,莫姑娘為人溫和對人又好,完全沒有被主子寵著的驕縱,從不支使或為難她們。她願意幫她。
“我失眠了。”
“什麼?”
“我好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都怪你家主子,沒事精力總那麼充沛做什麼,三兩天來一次,每次都弄到我昏睡過去才罷休,害的我好辛苦,所以……你能幫我找到讓我可以安穩熟睡不被擾醒的藥嗎?”莫茉露出嬌羞的小女兒家的模樣,嗔怒的埋怨著孟浩然。
“……應該可以的……”小言紅透了小臉,主子的房事不是她可以聽和言論的,主子正值壯年,正是精力澎湃的時候,雖然她不能勸阻主子對莫姑娘溫柔體貼些,但是幫助莫姑娘睡個安穩覺稍稍躲避下主子的猛烈情慾還是可以的。
“我先謝謝你了,小言。”莫茉笑了,如果仔細看,就可以看見裡面透露出來的詭異。
再一次被放了血之後莫茉成功的收到了小言偷偷送來的**,並告誡她藥效強烈,要小心的服用,一點點便足以昏睡很久,頓時欣喜若狂,表面上卻不露半分。這時候的任何表情都可能給她的計劃帶來不便,於是只是輕輕的道了聲謝,將藥藏於懷中,留下了一抹曖昧的笑意。
孟浩然,就讓我們看看,誰笑到最後吧。
自從莫茉被抽血以至長時間昏迷不醒之後,孟浩然便吩咐兩天一次改為四天一次,並且自那以後每天傍晚都會和莫茉一起吃晚餐,雖然莫茉很不樂意,卻也沒有反抗,只是默默的不爽,維持著淡然的表情。
當晚,孟浩然果然準時的出現在莫茉的房間裡,看著這個沒有等他就早已動筷的女人,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一直安靜的吃飯,莫茉始終沒有望向孟浩然一眼,直到碗裡出現了一塊肉,才慢慢地抬眼,冷淡的眼眸如同夜空中的明月。
“感受到我對你的好了嗎?”面對莫茉的凝視,孟浩然突然語出戲謔。
“感受到我想殺你嗎?”模仿著孟浩然,莫茉夾起一根青菜放到他的碗中,閒閒的模樣彷彿在問他天氣怎麼樣。
“呵呵……”淡笑一聲,夾起莫茉為他夾的菜,送至嘴邊,突然頓下,道:“別惹怒我,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筷子一轉,青菜已經來到莫茉的碗中。
瞅了一眼碗中的青菜,莫茉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有些失望:“看來,我的藥下的很不成功,竟然輕易的就被識破了,可惜了。”說罷,端起杯子,輕輕飲啜了一口水。
“為什麼下藥?”
“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不想殺你。”
“我想殺你。”識破就識破了吧,誰叫她是個稚嫩的生手呢,“我不喜歡這裡,或者說,我喜歡這裡,但我不喜歡你,希望你能夠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