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決的執行法門,然後再超度你去那九十九重天吧。”
“試探法門?”軒轅嵐臉上露出苦笑,卻不敢出聲,只是在心中暗自想道,“只怕你試探出我的執行法門後,用不到再費事超度,我這條小命也就掛掉了,也是了,這個老王八蛋根本就沒有準備讓我活著,知道了玄玉決的執行法門後自然要做一件事——殺人滅口。只是……他們天理教對這個玄玉決為何念念不忘呢?”
“哈哈,哈哈,哈哈,”眼看著軒轅嵐的臉色越來越紅潤,正是全身內息被逼上胸口頭部的徵兆,老道得意的大笑起來,又向手握的長劍中加上兩成內息,算上以前逼過去的內息,已經用上了全身盡七成的內息,“嘿嘿,小子,貧道再加兩成內息給你,慢慢享受吧,享受一下全身內息倒流的滋味,嗯,這就是我那可憐的徒兒臨死前受到的苦楚,你現在也好好嚐嚐。”
說話間,老道低頭看到軒轅嵐手中的重劍,“咦?沒有想到,你這柄劍倒不是凡品,貧道七成內息流過,竟然沒有崩壞,難道就是那玫瑰重劍麼?嘿嘿,今次能成功的將你這個娃娃殺掉,這柄重劍也是有功,算了,等你這個娃娃死後,貧道就將此劍收下,也算是免得暴殄天物。”
看著老道大言不慚的樣子,軒轅嵐心中這個氣就甭提了。但是,形勢比人強,誰讓他技不如人,落得今天這個下場,臉上雖然一陣白一陣紅的變顏變色,卻苦於內息阻住,根本無法開口反唇相譏,只好強壓怒火,運起玄玉決拼死抵抗。
其實老道心中也大有不甘,一個最多三四十年功力的小輩,正常看來,應該一擊之下立即斃命,況且他為了立威,第一擊使出的乃是飛劍絕技,誰知,這個小子如此滑溜,不單飛劍沒有奏效,就是教中獨門絕技天罡劍法也沒有將他怎樣。最後竟然逼的他使出了拼耗內息這樣的辦法才佔住優勢,“唉,只怕回去要被他們幾個老傢伙們笑了。”老道輕嘆一聲。
“咳,”軒轅嵐終於忍受不住,將胸口那鬱悶之物自口中吐了出來,一道紅色液體自他嘴中飛出,由於沒有什麼力道,僅僅劃出一記不到半尺的紅線便開始下落,正好將玫瑰重劍那寬厚的劍身掛上了殷紅之色。原來是內腑受創所流出的鮮血,無處可去下,淤積在咽喉之處,終於被他吐了出來。
“嘿嘿,小子,還在支撐麼?強弩之末了吧,看道爺加把勁,了結掉你,省得如現在般這樣受罪……”老道單手握劍得意的獰笑著似乎在報仇的心思作用下,對於玄玉決的貪念也消失了,此時只想殺死軒轅嵐。
就在老道洋洋自得之時,突然異象橫生,軒轅嵐手中的玫瑰重劍竟然逐漸轉紅,轉紅,越來越紅,最後,變得有如初升得旭日般,光芒萬道,閃爍著刺眼的金光,令人不敢直視。
在老道看來是寶刃自己發光,但是,在軒轅嵐一側,卻是看的更加清晰,什麼寶刃發光,根本就是玫瑰重劍突然發生異變,整支寶刃的劍身有如活物似的,雖然看上去還是一柄堅硬無比的精鋼寶刃,但是劍身卻有如一灘靜水被落石打破,出現了一圈圈的波紋,波紋以劍身上的血跡為中心逐漸散開,將剛剛因為他吐出而沾染在重劍上的鮮血,一點點的融化在劍身之內,不,是吞噬,是劍身吞噬了那些鮮血。
軒轅嵐長這麼大,頭一次看到這樣詭異的情景,饒是他自小膽大過人,曾經獨立計殺五個惡人,此時仍然被嚇得不輕。何止是不輕,若不是現在正是生死關頭,他真的想扔下手中的重劍遠遠跑開。奇怪的是,他身體中那逐漸加劇的內傷與正在逼近的對手內息,現下竟好似消失般不見,至少重劍出現異變的同時,對於那逐漸逼近的催魂索命的內息是沒有什麼感覺了。
就在二人被重劍發出的金光所震驚的時候,老道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頭,那就是,他發出的內息,再沒有什麼反應了,不是沒有反應,而是與他切斷了聯絡,對,切斷了聯絡,在他這個掌握整個局勢的主導者沒有任何表示的情況下,兩柄寶劍之間的聯絡已經被人為的切斷。既然聯絡都被人切斷,那他所發出的內息,自然也甭想再收回了。
賊去樓空,現在老道體內只有這樣一種感覺,他所發出的七成內息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沒了,丟在了對方的身體裡。不比一般武人的內息,修行個十幾二十年就能得到,老道身上的內息,可是專心修煉了足足二百年多年的精華,每日晨吞朝霞、夜吸月華,再配合獨門心法,陰陽合和,相互調劑,才修煉成這一身的內息、一身的本事,其中的辛苦與危 3ǔωω。cōm險,又豈是一般無人可以比擬的。
就是這樣的一身功力,竟然沒了,丟了,被人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