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是真是假。早一日找到兵符,咱們菱城的兄弟們也早日心裡有個著落啊!!”
這最後一句話倒是說得十分在理。得不到兵符的賢王無法撼動菱城大軍,只得靠不斷擴充自己的軍隊,來增加安全感。但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賢王會找上菱城兩營的麻煩,端了這個心病。古瀟騰和秦虎都不想坐以待斃,早日找到兵符,他們便可以早日改變現下被動的局面。在事實上,他們也希望凌麒能夠重掌大權。畢竟凌霄實在是草包得不行,而賢王的窮兵黷武已經遭到了太多的非議,古瀟騰和秦虎二人自然也是看不下去了。
古瀟騰讚許地頷首,衝凌麒道:
“既然老虎主動請纓,就讓老虎陪爺走一趟杭州的。我就在菱城等你們的訊息,一旦老虎確定兵符為真,菱城大軍立刻全數歸爺排程!”
說實話,古瀟騰也想陪同凌麒去杭州,想要見一見傳說中的阮顏公主。但轉念一想,老虎做事太過魯莽,杭州那邊有了安排,老虎若是讀不出其中的深意,恐怕會誤事。所以還是自己留守比較合適。
凌麒滿意地頷首,一切就此定局。
正文 第四百十七章
自阮顏向秦魏自曝身份之後的第二天,秦魏便帶上了他僅有的一小批人馬馬不停蹄地往雲南趕。據說,他在京城可以調動的人力已經得到了通知,也從京城開始追著秦魏往西南而去。然而,阮顏卻一點兒也不在意,反正就算將攀蕨山翻個底朝天,也定是什麼都找不到的,因為兵符不在別的地方,正在她身上。
被軟禁起來的日子一點兒也不痛苦。相反,雖然秦壽是個人渣,可也是拜他所賜,這廂房造得十分雅緻,她也住得十分自在舒坦。不僅如此,或許是忌憚她的身份,秦魏留下來守著她的侍衛們也是畢恭畢敬的,除了不讓她出門以外,從不限制她其他方面的自由。
龍翼沒有來看過她,反倒是丁澈琪,幾乎天天往這裡跑,向她絮叨著棋社裡瑣碎的小事。秦魏雖然是個狗官,卻也十分謹慎,並沒有將她的真實身份傳出去,丁澈琪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換回女裝,所以他並不知道她的女子身份。
從丁澈琪處,阮顏得知,龍翼似乎也出門了,很少出現在棋社。棋社的生意全靠著老張和其他夥計照顧著,就連平日裡最清閒的他,也偷懶不得了。不得不說,兩個絕美的老闆不在,棋社的生意多少還是受到了影響,不過好在杭州向來是不缺少附庸風雅的文人墨客,所以即便兩位老闆不在,上棋社來品茗對弈的人,亦在不少。東#方小說#網 。LNO。
丁澈琪來了又去,阮顏則在數日子。距離所有演員齊聚杭州的日子,已經不那麼遙遠了……
京城,賢王府。
相較於一年前的草木皆兵戒備森嚴,王府終於有了正常府邸都有的寧靜。或許是局勢有了穩定,又或許是賢王放鬆了戒備,賢王府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不再有踏著皮靴的鐵騎,踩著嘈雜的步伐,在府上巡來巡去了。
一騎快馬正奔向王府的前門。馬還未停穩,馬上的小兵便利落地翻身下馬,隨手揪住府門前掃地的家僕,大聲喝道:
“快!快去通報王爺!”
王府的書房裡十分安靜,趙嬤嬤在門外敲了敲門,道:
“王爺,秦大人從杭州差了人過來報信了,好像是急事。”
裡面傳來悶悶的答話,道:
“讓他進來。東|方小說|網 。lnO。”
趙嬤嬤應了話,輕輕推開門,引了報信的小兵進去。她望了一眼正坐在書房的主位上蒼老了太多的男人,不由地嘆了口氣。
皺紋在男人的額頭和眼角綻開。雙目已經不似曾經那般銳利,反倒是有了飽經風霜的渾濁。眼窩下是大大的眼袋,泛著青色,是睡眠不足的表現。臉頰上的英挺已經開始變得蠟黃而下垂,在鼻子兩邊劃下深深的兩條軌跡,折得薄薄的唇角也禁不住下垂。男人皺著眉,偶爾掩口輕咳,目光卻始終不肯離開書桌,銀絲夾雜在黑髮當中,將整頭長髮變成了灰白色,隨著咳嗽的動作,變得有些凌亂而狼狽。
趙嬤嬤張了張口,又忍不住想要嘮叨兩句,可口張了,話卻哽咽在喉嚨處,怎麼也吐不出來,便乾脆闔了唇,一邊嘆氣,一邊關上了身後的房門。
“秦魏又怎麼了?案子查得怎麼樣了?”座上的男人見門關上了,才開口說道,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桌上的檔案。
報信的小兵從胸口取出一封蠟封了的信箋,雙手奉上,道:
“秦大人請王爺過目。”
賢王望著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