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到了紫衣少年的背後。
寧袖兒一臉茫然,沒有明白他們究竟把自己的話當成什麼了。她看了看紫衣少年,小聲道:“小紫啊……你家皇子到底在做什麼?”看起來竟然還有幾分害羞的模樣。
紫衣少年一臉憤憤,好似寧袖兒做出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般。
寧袖兒茫然的回到了廉貞的身邊,嘆了一聲道:“我覺得我沒辦法跟他們交流。”
廉貞沉著一張臉,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那個小紫應該是把你的意思理解錯了,覺得你想親他們家皇子。”
“……”寧袖兒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的手勢,覺得……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點意思。
“我需不需要去解釋一下?”寧袖兒不想攤上個流氓的罪名。
廉貞道:“你可以試試看他們能不能聽懂。”
寧袖兒覺得人生充滿了無奈,她回身又到了公孫朔和紫衣少年的面前坐下,然後帶著一臉和善的笑意擺手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想問一下你們,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司焉的人?”她特地停頓了一下,然後將那個名字重複了一遍:“司、焉。”
紫衣少年霎時間神色一僵,而一旁的公孫朔則毫無反應。
明顯紫衣少年是聽過這個名字的,但公孫朔……卻不知是當真不認識,還是刻意裝作未曾聽過這個名字。
一見紫衣少年的反應,寧袖兒霎時來了精神,拉住對方的衣襬連忙問道:“你認識他?你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司焉分明就應該在京城當中,被困國師府,而據她所知,這麼多年來司焉一直都被太子控制著根本沒有機會出來,那這個紫衣少年又是如何聽到這個名字的?
寧袖兒越想越是可疑,那邊公孫朔卻忽的到了兩人面前,然後將默然對紫衣少年搖了搖頭。
紫衣少年遲疑片刻,自寧袖兒的手裡面抽回自己的衣襬,像是趕蚊子一樣的將寧袖兒給趕回了廉貞的身旁。
“他們好像真的認識司焉,可是他們不肯說出來。”寧袖兒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他們說出來我也聽不懂。”
廉貞點頭,神色古怪的盯著不遠處那兩個人看:“這次南疆的戰事結束之後,我們就能夠回到京城了,到那時候一切就都明白了。”
廉貞說得不錯,聽到這說法,寧袖兒不禁笑道:“你說我們要不要給司焉帶個什麼禮物回去?”司焉從前送她的玉佩她還一直帶在身上,也沒有回贈過什麼,想來自己這趟回去也應當給他準備個什麼東西才是。
然而廉貞一句話又打破了寧袖兒的想法:“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再說吧。”
“……”寧袖兒覺得廉貞果然不是親生的。
一夜便這般過去,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廉貞趁著這個時間出樹林打探了一番,發覺對方的人手也漸漸的撤走了,這才再度回到林子裡面。林子裡面的寧袖兒想要和兩個少年溝通一番,然而說了半天兩個人也是一個滿臉戒備一個面無表情,兩個人都緊緊地盯著她,盯到她連話都說不下去了,最後她只得放棄了溝通,然後一個人縮了起來。
回到樹旁的廉貞看到的就是兩個少年低聲用聽不懂的話交談,而寧袖兒則一個人無奈的縮在角落裡的景象,廉貞看了一會兒,然後挪到了寧袖兒的面前,低聲問道:“怎麼了?”
寧袖兒抬眼看廉貞:“那兩個人根本就是聽不懂人話的木頭……”
“……”廉貞覺得語言不通對寧袖兒的打擊看來不小。
兩人對視一眼,廉貞道:“南疆的人已經往更遠的地方追過去了,我們現在離開正是時候,你去跟那兩個人說說,我們走吧。”寧袖兒站了起來,悶聲道:“不用說,說了也聽不懂,我們直接把他們打包帶走吧。”
於是在兩個少年的注視下,寧袖兒和廉貞又一次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一言不發一人拉著一個就開始往堯國大營的方向奔去。
的確如廉貞所說,如今正是敵人最少的時候,寧袖兒和廉貞不過只在路上解決了幾個南疆人就一路安全的回到了堯國的營帳,而將人給放下之後,則由廉貞看著兩個人,而寧袖兒去找了寧穆和。寧穆和早已等在了帳中,見寧袖兒平安回來,也是鬆了一口氣:“回來了就好,廉貞和皇子呢?”
“都在外面,我去叫他們進來。”寧袖兒說了一句,隨即回身去將外面的廉貞和兩名少年都給叫了進來,兩名少年進來之後,寧穆和才對寧袖兒和廉貞道:“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皇子說,你們先在外面等吧。”
“是。”寧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