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算她做的再怎麼過分,想必他們之間也不會因為皇甫玦這個徒弟而發生嫌隙。
白月對著身後的凌煞道:“放開我。”
“等你說出了救琳琅的辦法,我自然會放。”凌煞聽得皇甫玦所說的還有能救夏琳琅的辦法,此時自然不會放開白月,甚至手上力道還加了一分,沉聲威脅她道:“不要耍小聰明,這些年從未有人從我手裡逃走過。快將救琳琅的法子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白月抿唇冷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你還是乖乖跪在地上吧。”
說話間反手一掌就拍了過去,凌煞沒料到她會突然發難,瞳孔一縮,就伸手擋住這來勢洶洶的一掌,另一隻手就要捏緊她的脖子,卻猛地發現自己全身沒了力氣,只瞪著眼睛,手指僵硬地站在原地,竟是連眼珠都難移一分。
白月拂開他箍在她脖子上的手,轉身一根銀針射向了凌煞腿部,迫得他直接跪在了她的身前。
白月居高臨下對上凌煞目眥盡裂,帶著濃濃殺意的眸子:“我不太喜歡被人威脅。”
對於這種充滿自負的人,折辱他的辦法有很多。
“江湖傳言第一殺的殺手,也不過如此。”白月居高臨下看了他幾眼,就不屑地移開了目光。
“你找死!”身後傳來了凌煞從牙縫裡擠出的模糊字句。
她知道這幾人能夠闖入神魔之地,功勞全在皇甫玦身上,可皇甫玦雖然學了醫術,卻沒有涉及過毒。術。白月下。毒時他自然察覺不到。
此時見到凌煞動彈不得,皇甫玦有些警惕地退了兩步。
白月盯著他的眼睛:“我的確有徹底救她的辦法,不過仍需要以命換命,不過需要你們幾人的命。為她換命的人一刻也不能多活。涉及到無辜之人的生死,你也……”
“誰能比得過琳琅姐姐!”錦衣公子插。話:“只要琳琅姐姐沒關係,其他人根本算不了什麼!”
被白月注視的皇甫玦看了眼懷裡的琳琅,咬牙問道:“怎麼救?”
“夏琳琅是雙生子,她母親被人中了蠱,雖然過後服了母蠱解毒,但是部分蠱毒轉移到了夏琳琅身體裡。你只需要找到夏琳琅的雙生姐妹,與她換命就行了。”
“可是現在哪裡去找琳琅姐姐的姐妹?!”錦衣公子恨恨道。
“夏琳琅應該清楚。”白月抽出手裡的銀針:“不如讓她自己來說?”
見到白月抽出了銀針,錦衣公子有些戒備地站在了皇甫玦身旁。倒是皇甫玦皺了皺眉,定定地看著白月道:“我信你。”
錦衣公子剛想反駁,被他一個眼神斥退了。
不過是強行刺激讓夏琳琅醒過來罷了,白月倒也想看看這個夏琳琅的表現如何,前世只是皇甫玦斷了手就哭哭啼啼,不知道會不會善良到為了陌生人放棄自己的性命。
白月熟練地扎針拔。針,夏琳琅嚶嚀了一聲,睫毛微顫著醒了過來。
“阿玦。”她的聲音嬌柔無比:“我們這是在哪裡?”
“醫骨。”皇甫玦面上浮出幾絲欣喜,摸了摸她的臉道:“你終於醒過來了。”
“琳琅姐!”錦衣少年也迎了上去,愉悅地說著什麼。
白月側頭一看,除了跪在後面的凌煞不能上前,一襲黑衣的男人仍舊站在一旁,眼神淡漠地看著夏琳琅幾人,眼裡並沒有過多的欣喜。
黑衣男人似乎極為敏銳,察覺到白月看著他時就回過頭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看了白月半晌,突然衝她眨了眨眼睛。
“……”白月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
“姑娘。”似乎是明白了事情始末,夏琳琅有些艱難地從皇甫玦懷裡站了起來,身姿柔弱地朝白月走來,聲音如水:“凌煞並不是有意冒犯姑娘,還望姑娘原諒凌煞的衝動,解了他的毒。”
“解。毒也不是不可以。”一直沉默站在一邊的黑衣男人突然出聲,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凌煞,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哪隻手碰了她,斷了那隻手就好。”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身如閃電,耳旁只聽得凌煞一聲悶哼,再抬眼過去,鮮血已灑了一地,一隻傷口整齊的斷臂落在雪面,白色的雪很快被紅色浸透。
“啊——!”夏琳琅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叫了一聲,臉色煞白,身體更是搖搖欲墜:“阿玄,你、你怎麼可以……”
“誰說我不可以?”被夏琳琅稱之為阿玄的男子冷笑著扔下了手裡帶血的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把劍就插。在夏琳琅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