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人。
白月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現下她還沒有接收記憶,眼前誰是誰根本就分不清楚,可是這個男人這樣子分明是不懷好意。
看著身後的男人接近,白月扣上手裡的包,轉過身來正準備說些什麼。誰知男人竟是跨了一步,雙手一下子撐在她的身側,將她整個人困在了洗手檯和自己之間。
抬眼間就是男人的胸膛,周身縈繞著男人淡淡的氣息。白月頓時懵了一下,質問道:“你……”
男人猛地垂頭,吻住了她的唇。
今天是原主的婚禮,她此時卻被眼前這個明顯不是新郎的人壓在洗手檯上親吻。腦中飛速地浮起這個念頭,白月眼神一狠,側頭抬腳就往男人身上踹過去!
男人眼裡浮現一抹古怪,輕鬆地躲過了她的腿。
與此同時,門口響起一聲夾雜著震驚與不敢置信的聲音:“……白月?”
下意識朝著門口的位置看去,就看到那裡站這個斯文俊秀的男人,此時神色有些震驚地看著白月和她身邊的男人。門口這男人也是一身白色西裝,但是那白色顯然和白月的婚紗裙更為相襯。最為關鍵的是,白月眼尖地在這男人手上看到了和原主手上款式一致的戒指。
“……”呵呵,白月此時突然有點兒想吐血了。
從門口進了衛生間以後,有一個圓弧形的洗手檯,男女衛生間分別在圓臺左右的門內。因此不管男女進了衛生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裡面洗手檯的場景。
想當然門口的男人定然是看到了剛才的情形。
她側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男人一臉若無其事地伸出大拇指抹了抹唇,待看到指尖上殘留的粉色時。他眯著眼睛了白月一眼,伸出舌舔了舔指尖。
身為當事人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反而是站在門口的男人有些遲疑地開了口。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眼白月身邊的男人,走過來攬住白月的腰:“……有什麼我們先出去再說。”
白月垂眸看了眼腰間的手,抿唇沒說什麼就跟著男人往外走。
身後的男人輕聲“嘖”了一聲。
“白月,你們剛才……”兩人剛出了門,身旁的男人猶豫著剛開口準備問些什麼。迎面便走過來一個身穿藍色小禮服的女人。女人看到白月身邊的男人時眼前亮了亮,加快了步子叫道:“景明哥。”
她一出口,白月便聽出了這個女人是先前拍著門十分不耐煩地喊她的女人。女人妝容精緻,對著白月身邊的男人時聲音十分溫柔,再也不見先前對著白月的暴躁不滿。
女人許是感覺到白月打量的視線了,轉頭眼看了她一眼,眼底隱藏著不屑。不過卻什麼都沒說,只對著男人道:“景明哥,你作為婚禮的主角都跑了,將客人都晾在前面,你這樣做可不地道。”
“抱歉啊,小雯。”景明衝女人笑了笑,他長得斯文俊秀,渾身有種溫文爾雅的書卷氣,笑起來十分的溫柔:“的確是我疏漏了,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名為小雯的女人一愣,隨即低頭一笑,掩飾自己微愣的表情:“景明哥,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揚子姐。她現在可是在前面跑前跑後的替你招呼客人呢。她這麼盡心盡力,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她的婚禮。”
小雯側頭看了眼白月,不懷好意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揚子對你掏心掏肺的我們誰不知道?白月誤會她也就罷了,你竟然也在這裡陪著白月鬧小脾氣。”
這女人無論是開始還是現在的態度,擺明了就是針對白月。白月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可她現在不明白狀況,也不知原主到底做了什麼,或者是對是錯。因此面對女人的針對,白月忍住脾氣沒有說話。
反而是景明摟住白月腰的手微微收緊,側頭關切地看了白月一眼道:“白月沒有鬧脾氣,她剛才喝多了有些難受,才過來緩緩。”他頓了頓道:“我們回去吧。”
“好吧。”小雯暗地裡不甘心地瞪了白月一眼,繼而笑著對景明道:“不過這場婚禮結束之後,你可得好好感謝揚子啊。”
“這是自然。”景明眼裡浮現出溫情:“這次真的是辛苦她了。”
兩人之間一說一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小雯一直將白月排斥在外。哪怕是景明將話頭拋給了白月,很快就被小雯給帶開了。
白月也不在意,只含笑細心聽著兩人的話語,看到她這個安靜的模樣,景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似乎以往原主就是這樣安靜的模樣。
兩人的談話中“揚子”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最高,且說到揚子時,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