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續並沒有要求。只是看到眼前神情平靜的宴弋時,白月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上,恐怕一輩子都會跟他在一起。而且要是做出什麼讓宴弋難受的事情,自己恐怕也會不好過。
不過她也做不出那種朝三暮四的事情,常白月心願的目標是宴弋,她不會自找麻煩去招惹別人。
“不會騙你的。”白月伸手握住了宴弋的手,鄭重道。
宴弋反握住了她的手,微眯著眼睛低低笑了起來。
…………
因為腳踝有傷,白月被勒令不準到處跑,但是平日裡又被宴弋抱著去上班,甚至連買個菜都被宴弋抱進抱出,要不是她強烈反抗,宴弋恨不得將她放在推車裡推著。
被田以甜推下樓梯的事情白月並未忘記,雖然常白月的記憶不明,但是這件事也未免太過巧合,她透過李君倒是隨時關注著那邊的動靜,沒過幾天就得到了李君發給她的訊息。
田以甜以殺人未遂的罪名被起訴了,教學樓處處都有監控,監控調出來之後可以明顯地看到她故意推人的動作。再加上之前宿舍裡鬧矛盾的事情也傳了開來,走到哪裡都有人對田以甜指指點點。
後來她又被起訴了,這件事在學校的影響非常大,因為情節嚴重,田以甜被退了學。
白月向宴弋問了這件事,宴弋倒是全部說給了她聽,受害方不接受庭外調解死咬著不放的緣故,田以甜要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檔案上永遠存在著黑點。大學沒畢業檔案上又存有黑點,等她幾年後出來時也不會再有公司冒險錄用她。
“這樣已經可以了。”白月看了眼宴弋。
她還不確定上輩子是不是田以甜動手害死了常白月,常白月將這筆賬算在了她的叔叔頭上。但她後來有帶著宴弋回過家,叔叔嬸嬸的表現和彩珊一般無二,他們都將她當做了真正的親人般寵愛,怎麼會對她動手?
白月後來甚至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那位離異帶小孩的男人,可那男人是她叔叔的朋友,根本不是來和她相親的。雖然那人相貌不佳,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分明是對著小輩的眼神。
既然叔叔一家人沒問題,唯一傷害常白月的可能就存在於衝她動手的田以甜身上,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如今既然法律已經介入了,乾脆訴諸於法律就好。
就算田以甜上輩子沒有傷害過常白月,她也得為自己這輩子的衝動付出代價。
…………
晨光熹微,床上的被子微微動了動。
一隻膚色白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白皙的肌膚上幾乎遍佈了深色的吻痕和手印。沒過片刻就被一隻大手抓住重新塞回了被子裡。那隻大手將胳膊塞進了被子裡,手卻不老實地開始四處滑動起來。
飽滿的酥胸、纖細的腰肢、光滑的小腹……
宴弋熨燙的手剛落在蕾絲內褲邊緣滑動,來不及鑽進去,一隻手就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醒了?”宴弋的聲音微啞,他反握住纖細的手,與對方十指交握。他單手撐著頭,坦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眸色深沉地盯著旁邊剛睜開眼睛,仍舊睡意朦朧的女人。
“唔……”白月眨了眨眼睛,看著身旁躺著的宴弋,簡單地轉了個身子,就讓她幾乎倒吸了口涼氣。
身體似乎被清洗過,但是身上殘留的酸澀感卻讓她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
昨日裡兩人拿了結婚證,回來後宴弋幾乎像是瘋了一般,她是後半夜才回了身體裡,渾渾噩噩地睡過去。
“你先睡,我去做早餐。”宴弋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掀開被子下了床。他套上一條褲子,赤裸著精裝的上身就開啟門往廚房走去,白月看過去時只看到他背部一條條的紅痕,她連忙收回了視線。
等宴弋走了之後,白月掀開被子有些艱難地爬了起來。身上吻痕遍佈,就連大腿內側都是指印與吻痕,白皙腰部的手印看起來極為顯眼。
白月裹著被子,紅著臉進了浴室。
等她穿著浴袍出了浴室時,宴弋已經將早餐端了進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幫你吹頭髮。”宴弋走過來拉著白月在床邊坐下,伸手拿起吹風機熟練地替她吹起頭髮來。
“接下來兩個月我都有時間,我們去哪裡度假?”伸手撥弄著白月的長髮,宴弋垂頭問道。
畢竟是結婚,他外出旅遊的父母自然也回來了,公司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根本不需要他的擔心。所以接下來兩個月,他都有時間陪著身前的人。
宴弋倒是想接下來的兩個月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