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聲音,不甘心地拽著凌龍的衣襬緩緩地滑倒在了地上。
而旁邊的小弟見此,竟是‘啊’了一聲,轉身就想跑!
一腳踩在了青鬼的胸口,一收手扯出插。進了青鬼喉嚨裡的東西,青鬼 的頭部被帶得往上了一下,而後又‘咚’地一聲砸到在了地上。
處理掉青鬼時那個小弟竟然跑到了門邊,拉門就準備往外跑。凌龍一改方才的閒適,步子如猛獸般撲了過去,在小弟拉開門時單手箍住了對方的脖子。在對方‘啊啊啊’叫著大力掙扎時,高高揚手就將手裡的東西大力刺了進去。
按照發展來說此時小弟應該表現出死亡的模樣,不過也不知道對方怎麼回事、依舊掙扎不已。柏越不著痕跡地伸手按壓在了對方頸部,他才軟倒了下去。
處理掉兩個人的凌龍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慢慢地回了差茶具旁坐了下來。拿著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手中殺人的‘武器’,而後扔開毛巾,用武器將泡著的杯子夾了起來。
劉鑫等人突然就意識到,對方剛才顯然是拿茶具做了武器。
剛剛殺了兩個人,凌龍的表情依舊雲淡風輕。垂眸喝了口茶後,突地嗤笑了一聲,將杯子中的茶水全部灑了出去:“不過是普通的茶而已。”
他說著拿起了一旁的電話,站在視窗撥了號碼出去。
“將青鬼的家人處置了。”
“你問我孩子怎麼處置?難道你不知道我凌龍最煩別人欺負女人和小孩?”凌龍眉眼間浮上幾縷狠辣,乾淨的手指敲了敲手機,唇邊卻帶著淡淡的詭異的笑意:“與其留他一個人在世間受苦,不如我做件好事。讓他們母子團聚,一起剁碎了喂鯊魚,你說好不好?”
“青鬼這個蠢貨不按照我的吩咐辦事,這就是他的下場。”凌龍轉過身說了最後一句話,劉鑫等人能清楚地看到他眉眼間無比的倨傲與鄙夷,周身凌厲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往後你全權接手青鬼的地盤,按照我原先的計劃來做。警方那群蠢貨,再給他們八百年也摸不到我的一根頭髮。”
‘咔噠’一聲,凌龍掛了電話。
他立在窗前,窗外的夕陽照了過來,卻照不亮他隱在黑暗中的面容。
……
“我的試鏡已經結束了。”柏越眉眼間的傲氣斂起,走了兩步離開窗邊。又過去將倒在地上的編劇拉了起來,為他整理了下衣服,整個人恢復了開始的模樣。
他說完了好一會兒劉鑫才回過神來,左右看了看。輕‘咳’了一聲,伸手拿過水杯掩飾性地喝了一口。
劉鑫不得不承認剛才有幾秒鐘被對方嚇到了,關鍵是對方太會營造氣氛了。方才站在窗邊、半明半暗中的那雙眸子幽深莫測,看過來時彷彿是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窺伺獵物的眼神。讓人下意識挺直身子,渾身都覺得不大對勁兒。
“柏越是吧?”劉鑫看了眼壓在桌子上的資料,主動開口道:“我們已經看了你的表演,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具體情況我們還需要再討論一番,你先回去等訊息,好嗎?”
“好的,謝謝各位。”柏越眉眼含笑地應了一聲,臉上情緒絲毫不漏地轉身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見到依舊軟倒在地的小哥時,將人扶了起來同時按壓在對方的穴位上。
小哥身子一僵,微微睜開了眼睛。待看到柏越的面容時,‘啊’地叫了一聲轉頭就想跑,卻被柏越笑著一把壓住了肩膀:“冷靜一點兒,試鏡已經結束了,沒必要繼續演下去。”
小哥聽了這番話才回過神來,對上柏越含笑的眼睛。整個人愣了愣,而後刷地一聲,臉紅了個徹底。再轉頭去看時,只看到了對方的背影。
屋子裡的幾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劉鑫看著工作人員眉眼中的恍惚,嘆了口氣:“到底是非專業的,表現太浮誇了。”
“哪裡浮誇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編劇聽了這話,立即就據理力爭道:“他就是我心中的凌龍,言笑間連殺兩人的狠辣無情有了,茶水那部分掩藏的自卑有了,後來打電話命令時自傲也有了。”
“我是說那個工作人員。”劉鑫揉了揉額頭,無奈地看著好友。
“……也不算對方浮誇。”說到這裡,編劇突然皺眉沉思道:“那是你們剛才沒有對上凌龍的眼神。”他嘆了口氣:“這部分表演我們提前根本沒具體商量好,對方提點了幾句後,只讓我自由發揮把握青鬼的性格就行。”
見幾人意外的神色,他繼續道:“我以前總是在劇本中寫到‘殺氣’‘氣勢’之類,凌龍正要動手時我本來想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