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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白月手上再度用力,刀子便插。進去幾分。祁御澤悶哼了一聲,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不能回來嗎?”

這樣示弱的話語根本不像是出自對方之口,白月眼神莫名地打量了他一眼。祁御澤該有的反應應該是奪了她的刀子,折了她的手腕才對。或是說只要提高了聲音喊一句,前面開車的壯漢以及後面幾輛車中跟著的人,肯定不會讓她成功得手。

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左手攥住了刀尖,聲音低沉地和她談和。

白月的目光又移到了祁御澤右手無名指上,那枚乾乾淨淨的骨灰戒指,倒是讓她心情微妙起來。

祁御澤的目光隨著她移到了自己右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隨即諷刺般地笑了笑:“的確不能夠回來了。”

話音剛落,他的左手就是一鬆。白月手中的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輕易地就刺了進去。

白月心頭微驚,下一秒就被祁御澤右手緊緊攬著了腰,整個人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地貼在了對方的身上。

祁御澤血淋淋的左手握住了她持刀的手,握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一刺,使得刀刃全然地刺進了他的胸口。

與此同時,他垂頭猛地咬住了白月的唇,狠狠一咬後舌尖抵了進來。

一個粗魯又充滿侵略性的吻。

白月的唇瓣被咬的生疼,她稍微掙扎了一下,換來更強烈的舔咬。到了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的血充斥在了兩人口中。濃濃的血腥味兒,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片刻後她被放了開來,祁御澤面色因為失血有些蒼白,然而唇瓣卻是妖嬈的猩紅。

他靠坐在座椅上,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猶未盡地道:“你捅我一刀,只是要你一個吻不過分吧?”

“真是個瘋子。”外面的空間已經開始扭曲波動起來,白月盯著祁御澤胸口沒入的刀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命。”

當初肩膀上受了槍傷時,還硬生生地將她壓在了床上,廝混了整晚。現在被捅一刀,壓著她親吻好似沒什麼意外的。

祁御澤嗤笑了一聲,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似的,略有遺憾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白月一眼。最後突然伸手一拉,再度將她扯進了懷中,垂頭一口咬在了白月的頸間處。

冰涼的髮絲,以及劇烈的疼痛讓白月身子顫了一下,祁御澤在白月耳旁又是一聲輕笑。

黑色煙霧滾滾升起,將祁御澤包裹在了其中。白月最後一眼,便是祁御澤眼神猩紅、死死盯著她的模樣。

再度在廣場上醒來的白月形容有些悽慘,她伸手摸了摸肩膀,只摸到一手黏膩的血腥。反手蹭了蹭嘴唇,手背上也是幾縷紅色。

就像是在夢中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一般,她在夢境受的傷也反應到了她的身體上。

白月斂眉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覺得原主關於夢境‘真假’的言論有些站不住腳,而且對於這個讓他們這些人穿梭於夢境的機制或是東西愈發感興趣。

簡單地處理了下身上的傷口,就這麼一會兒又有不少人變成了白光消失。白月抬眼看向宮殿的位置,抬腳就往那邊走。然而出乎她的預料的是,明明已經靠近了宮殿。中間卻似乎存在著一層薄膜似的,怎麼也無法走到門口。

白月乾脆又回到了原地。

就這麼一來一往間,廣場上又有不少人醒了過來。這些醒來的人都有些沉默,還有些身上傷口十分嚴重的。就如同白月身邊的那個長相可愛的女孩子,她紅著眼眶,‘嘶’著氣扯了自己的衣袖包紮身上的傷口。

包紮著傷口,甚至還有餘裕向坐在一邊的白月搭話:“我叫做青袖,你的名字是什麼?”

“白月。”

“剛剛碰到的東西簡直太可怕了,幸好逃出來了。”青袖眼睛紅紅:“為什麼我們會被丟進這裡?”

白月沒辦法回答對方的問題,每個人的夢境都有所不同,她也不知道對方在夢中看到了些什麼。

不過要是讓她這樣一直經歷過去任務中的場景時,她覺得也太過順利了一些。

不出多時,該醒來的人都已經醒來了,氣氛正有些低落時。先前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恭喜大家再次活了下來。”

有先前的壯漢的前車之鑑,這次再也沒人敢輕易開口。那道聲音似乎極為滿意這種情況似的,慢悠悠地說:“其實大家不必緊張,讓大家來到這裡呢,其實是想和大家玩個小遊戲。現在請大家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你們接下來的任務,每個人的任務都有所不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