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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法繩卻比拷鬼棒要難用很多,說是法繩,其實叫法鞭更為合適,因為它帶有一個木把手。法鞭是軟的,如果沒有套路的揮舞還容易抽到自己。去掉木把手的長度,繩身大概有三尺左右,也就是一米,如果把棕櫚麻繩換成一根根白色的長髮絲狀的東西,那就變成了一個標準的拂塵。就是電視裡面的道觀裡的老道士或者尼姑庵裡面的師太手上拿的那種東西。

小時候也拿那種扇形的棕樹葉子扯成一條條絲狀的東西用來裝拂塵。把絲狀的葉子紮起來之後還能用來打螞蚱。那個時候我把這種東西使得爐火純青,只要看到螞蚱,基本都是一下怕死的節奏。

這根法鞭似乎讓我找到了童年,我站起身來隨意的揮舞了幾下,事實證明這根東西比用棕樹大葉做的拂塵要難用很多,我不單把自己抽了幾下,而且還把躺在床上不斷髮抖的源源抽了一下,而且還是抽到了額頭。可是就在我的法繩抽到源源的那一刻,源源居然發出了一聲很舒服的呻吟聲。並且還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

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源源有受虐傾向?我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法鞭,又疑惑的看了看床上的源源,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電話是師姐打過來的,她說她的事情辦完了,現在就過來,叫我告訴她地址,我把地址給她之後她說這個地方她很熟,半個小時之後到。

收起電話,我又開始奇怪剛才源源的反應,為什麼被抽了一鞭子反而給出這麼舒服的反應呢?難道這個法鞭能夠幫她祛陰?

想到這裡,我趕緊揚起手中的法繩,掀開蓋在源源身上的被子,輕輕的一鞭子抽在了源源的腰間,可是這一次源源並沒有給出什麼反應。

“不對,剛才源源的那一口呼氣絕對沒那麼簡單。”我嘀咕道,因為那種如釋重負的呼氣連我聽著都舒服,而那個時候並沒有發生任何其他的事情,我敢肯定源源的那一聲呼氣絕對是我那一法鞭抽出來的。

難道一定要抽額頭?我抓起法鞭的末端,只露出十公分長的長度,輕輕的在源源額頭上一掃。源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力道不夠?我又嘗試著加重了一些力度,結果還是一樣,根本無濟於事。

我不禁有些沮喪了起來,看著源源很痛苦的樣子我又開始束手無策起來。當我正苦惱的時候,源源原本自然放在床上的手開始慢慢的朝著我身邊的法鞭抓了過來,動作雖然很慢,但是目的很明確。

我輕輕的把法鞭往她手邊推了過去,她碰到法鞭的那一剎那,渾身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隨即她用力緊緊的握著法鞭的棕櫚麻繩,微微的抬起手就想要往自己身上抽,可是她很虛弱,鞭子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道。

她的這個舉動讓我看明白了她是想用鞭子抽自己,可是她卻無能為力。她的眉頭緊鎖,太陽穴迅速凝結起了一滴滴肉眼可見的汗珠,嘴裡微微的發出一個聽起來很模糊的聲音:抽,抽。抽我。。。。。

果然是這樣,我瞬間明白了過來,源源果然是想被鞭子抽。我抓起法鞭的龍頭木把手,毫不猶豫的就朝著源源的身上抽了下去。力氣不大不小,就和我剛才揮舞的時候差不多。

“嗯~啊~”源源又是一聲呻吟聲發出,並且伴隨著和之前一樣如釋重負的呼氣,眉毛之間也稍稍舒展開了一些。

看著這個結果,我內心是糾結無比,這個時候我該抽還是不抽,抽吧,下不去手,不抽吧,她一臉難受樣子我更加看不下去。

楞神了一會兒,源源開始躁動了起來,似乎我的法鞭攪動了她體內的陰氣一般,如果不用法鞭抽她的話,她身上的陰氣就會折磨它。

“啪”,又是一鞭落到源源的身上,源源稍稍又安靜了下來,可是過了一兩分鐘之後她又開始躁動了起來,眼睛雖然一直閉著,但是微微扭動的身體卻好像在說:“快抽我。”那狀態就好像一個癮君子犯了毒癮一般。

我又抽了她一下,她又平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始躁動了起來,而且頻率越來越快,一開始三分鐘抽一下,後面兩分鐘抽一下,到了最後幾乎過個半分鐘就要抽一下。直到師姐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已經發展到幾秒鐘就要抽一下的程度,不過好在我下手有分寸,並不會把她抽的滿身的鞭痕。

“我靠,你個死變態,你在幹什麼?”師姐幾乎是叫罵著衝進來的,而且一走進來就搶走了我手中的法鞭。

當她剛想把我的法鞭隨手扔掉的時候突然停住了,然後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法鞭,疑惑的說道:“廣師丈竟然把這根法繩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