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把鋒利的寶劍來形容展雄的話,那麼侯三就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少了一些寬容光明,多了一份yīn毒狠辣。而王五的陣亡,更是將侯三的心中的狠辣,全部釋放了出來。
而多的這一份yīn毒狠辣,正是目前的雁門關最需要的一點。
想必,今晚侯三指揮的這場雁門攻防戰,會是一場很jīng彩的對決吧!
呂恆笑了笑,轉過身,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茶,遞到侯三面前:“以茶代酒,算是為你壯行,也是期待你大勝而歸!”
侯三感激的看了公子一眼,接過這碗已經有些涼氣的濃茶,一飲而盡。
“去吧,小心點!”呂恆接過茶碗後,伸手在侯三肩膀上拍了拍,微笑著叮囑了一聲。然後擺擺手,便讓他離去了。
侯三離去後,房間裡便只剩下了呂恆與阿貴。
房間裡,炭火燃燒發出輕微的爆裂聲。噼裡啪啦的響聲中,火星四濺。
呂恆端起茶,抿了一口。放下茶盞,對阿貴道:“去把胡漢三叫過來,我有事兒要交給他辦!”
阿貴站起來,點頭應了一聲,便朝著門口走去。
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阿貴的身體頓時一僵,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腳步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然後阿貴又偷偷的回頭看一眼房間裡的呂恆,嘿嘿笑著對門外的來客拱手一禮,然後,像只兔子一樣,飛一般的裡去了。
房間裡,坐在椅子上的呂恆,在聞到了空氣中飄來的淡淡檀香味後,腦海裡便浮現出了來人的相貌。等看到阿貴那卑躬屈膝,一副小人得知的樣子後。呂恆當即就猜到了門口來客的身份。
想到不久前,自己還調戲過人家一頓。呂恆此時已經開始四下裡張望,尋找著逃跑的路線了。
但是很可惜,這個原本用作存放兵器的地方,只有一扇門,還有一個不大的四方窗戶。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無奈之下的呂恆,抱著矇混過關的僥倖心理,站起來,硬著頭皮,朝著門口衝出。
只是,還沒等他邁出門。一個香噴噴的軀體,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喲!”出現在門口的歐陽莫愁,冷笑的盯著他。嘲諷似地瞥了他一眼後,皺著眉頭,手指輕輕託著下巴,挖苦道:“呂大官人這急匆匆的,要去哪兒啊?”
此時,二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如果不是呂恆反應快,急剎住腳步的話。說不定就撞到了一起。
饒是如此,呂恆也能感覺到眼前這女子那飽滿的胸部上,散發出的熱力和誘人的香氣。
不過,此時,歐陽莫愁俏臉冰寒,顯然是很生氣的樣子。呂恆也不敢表露太多,以免觸了這母老虎的黴頭。
聞言後,只是尷尬的賠笑,情真意切的看著歐陽莫愁,道:“夜晚淒冷,想給你弄些暖床的棉被!”
聽到這書生狡辯,歐陽莫愁心裡冷笑。不過,心裡卻一點也不著急,慢慢揭穿他才有意思。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美眸上下打量他一眼後,嗤笑道:“能勞得呂大人為貧道暖床,貧道真是三生有幸啊!”
也許歐陽莫愁說這番話的時候,心中並無他念。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呂恆在聽到歐陽莫愁說,自己要為他暖床,頓時心頭一震,目瞪口呆。
我好歹是朝廷一品,三軍統帥。堂堂的大周帝師,如今竟然淪落到了一個女子嘴裡說的,暖床之流。
這,這簡直豈有此理。
呂恆頓時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盯著一臉挑釁的得意之極歐陽莫愁,深吸了一口氣,沉聲一字一句的說道:“好吧,我同意!”
說話晚,呂恆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犯賤。
一時間,滿頭黑線。,心中暗罵自己sè迷心竅。
而歐陽莫愁更是一臉的呆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櫻桃小嘴張開著,不知該如何回答。
“俗話說,**一刻值千金。馬上就要開戰了,咱們別浪費時間。來來來,把門關上,咱現在就寬衣解帶吧!”呂恆一把將呆滯的歐陽莫愁拉入房間裡,然後關上門,當真開始託身上的盔甲。
“你……”歐陽莫愁見狀,頓時嚇得輕啊一聲。轉過身去,背對著呂恆,不去看對方這般無恥的動作。心中羞憤之下,胸脯高高欺負。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無恥!”
“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暖床嗎?”呂恆嘻嘻哈哈的笑著,剛剛心裡的那點一定要保護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