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來,帶來了北國冰冷的氣息。
呼呼的狂風吹過。那城樓四角上,掛著的鈴鐺。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清脆而又明亮的聲音,傳向了遠方。、“他們人呢?”氣氛有些古怪,歐陽莫愁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轉過頭來,瞥了呂恆一眼,輕聲問道。
“哦!”呂恆看了一眼,發現阿貴等人早已消失的一乾二淨後。微微笑著,一臉若無其事的說道:“公子我要泡妞,他們給我騰場子啊!”
泡妞?騰場子?
歐陽莫愁皺了皺眉,隨後看到那書生一臉鬼笑的樣子。這才知道,這小子是在調戲自己呢。
陡然間,歐陽莫愁心裡的火氣毫無徵兆的爆發。柳眉倒豎,纖纖玉指指著呂恆,嬌奼道:“你,無恥,你給我站住,別跑……”
話還沒說完,就見那書生哈哈大笑一聲,轉身撒腿就跑。
身後,歐陽莫愁用力將身上的披風扯下,順手砸了過去。只是,她手中的披風剛剛扔出去,就見那書生像只兔子一樣,跑得飛快。蹦蹦跳跳幾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裡氣惱之下的歐陽莫愁,站在原地,氣呼呼的看著那書生離去的方向。
因為喘息急促,飽滿的酥胸也隨之起伏。蔚為壯觀。
如此氣呼呼的瞪了一會兒後,歐陽莫愁冰冷的臉,逐漸綻放開來。心裡想著那書生逃跑時,狼狽的樣子。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就像月sè下,綻放的曇花一般的嬌豔。
笑了一會兒後,歐陽莫愁低頭一瞥,看到了地上,那被自己扔下的披風。
月sè灑在城樓上,折shè出瑩瑩的光芒。火紅sè的披風,在這銀sè的月光中,更顯嬌豔。
歐陽莫愁定定的看著地上的披風,咬了咬嘴唇後,還是走了過去。
彎下腰,輕輕的撿了起來。
見披風上似乎沾了一些泥土,歐陽莫愁眉頭微皺,伸出欺霜賽雪的小手,輕輕拍掉了上面灰sè的塵土。
將披風重新披在肩上,歐陽莫愁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轉過身來,朝著那城樓後面,不善的喝道:“誰,滾出來!”
聲音還沒落下,就看到朦朦朧朧的月sè下,三個大漢奪路而逃。
見那中間跑的最快的大漢,歐陽莫愁羞赧無比。
又是這個阿貴!
歐陽莫愁跺跺腳,又羞又氣。咬了咬嘴唇厚,哼了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阿貴兄弟,聽說那道姑武功很高啊!可是為何連軍師對追不上呢?”侯三一邊跑,一邊急促的喘著氣,詢問身旁的阿貴道。
阿貴聞言,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道姑,怎麼說話的呢?”
“哦,對,是夫人,夫人武功那麼高,怎麼會追不上軍師呢?”侯三賤兮兮的笑著,摸索著下巴,一邊跑一邊思索。
“這個嘛!”阿貴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轉過頭來,一臉肅然之sè,對侯三道:“天機不可洩……啊,公子,您怎麼在這兒?”
阿貴剛說了一句,抬起頭卻突然發現,公子不知何時出現,此時,正擋在他們的前面。
阿貴連忙剎住腳步,臉上擠出一絲難堪的笑容,陪著笑臉,忐忑不安的笑著問道。
“你說呢?”呂恆冷冷笑了笑,盯著他道。
“賞月?”阿貴心慌之下,開始胡言亂語了。伸手一指天空中的皓月,正氣凜然的說道。
“那你們呢?怎麼在這裡?”呂恆冷冷一笑,繼續逼問。
“我們一起賞月!”一旁,侯三一臉正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哦?那為何,二位賞月竟然還說到了呂某呢?”呂恆冷笑著盯著侯三,慢悠悠的問道。
“這個……”侯三臉一紅,偷偷看一眼公子那清澈無比的眼神,心裡忐忑之下,低下頭不敢說了。
見這倆人低著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呂恆心中頓感無力,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後。轉身離去:“跟我來!”
“哦!”阿貴和侯三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只要公子現在不追究,以後就不會秋後算賬。
也就是說,今天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城下的一處破敗的小樓,平rì都是堆放糧草的地方。不過,現在這間小樓,則成了呂恆的作戰室兼住所。
小樓自有專人打理,所以,雖然條件簡陋,也格外的整齊乾淨。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