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真想讓她馬上成為他的女人。不過他還是更希望她醒著的時候接受自己,反正來日方長,不及。他高興地吐出口裡的小舌,愛戀地蹭了蹭她柔滑的粉頰,幸福地緊緊摟住身前的嬌軟,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與他成為不可分離的一體,你儂我儂。
即墨若離此時彷彿是踩在雲端,飄飄然地不知所以。現在的他只想就這樣靜靜地和她依靠著,忒煞情多。情多處時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她,塑一個他,將他兩個一齊打碎,用水調和;再捻一個她,再塑一個他。她泥中有他,他泥中有她;他與她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這就是他的願望了吧。
默楓因聽到溟主的命令,於是趕著來到地牢裡看看那個把他罵的狗血淋頭的她。沒想竟然看到這麼香豔的畫面,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感,沉默著臉悻悻地離開了地牢。
給讀者的話:
真不好意思;兮最近很忙;更地也很少;請各位親多多見諒。
誰是誰的“奴”(一)
更新時間:2010…9…21 6:08:54字數:3356
深夜,溟組織的一所小院裡。
蘇默凡悠閒地翹著二郎腿,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天上閃閃爍鑠的繁星。小時候,媽媽曾對她說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每一個親人的星宿,所以不論你在何方,只要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你就不會感到孤單。因為在你頂上的樂土裡有愛你的人在把你深情守護。蘇默凡樂呵呵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夜晚的安寧和祥和。
在一處陰影裡,冷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個躺在板上的女人,他猜不透她此時的想法。自從他答應即墨若離不殺她後,一連幾天,他都隱在暗處悄悄地觀察著她。本以為被即墨若離看上的女人,就算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至少也該是小家碧玉的窈窕淑女,怎奈竟然是清湯掛麵、不修邊幅、言行粗俗的鄉野女子。冷不禁譏笑地走了出來,冷冰冰地對著蘇默凡的背影,寒聲說道:“你倒是悠閒啊。”
蘇默凡乍聽到背後出現的聲響,微張著嘴巴詫異地坐起身來,大方地打量著眼前黑色錦衣的男子。這個男子雖然帶著那個銀質的面具,但是依然掩蓋不了他刀刻般的輪廓,想必是一個長相粗狂硬朗的男子。不過,他也是非常危險地,蘇默凡暗地裡吐了吐舌頭,想不懂這個不曾謀面的男子有何意圖。
冷不動聲色地研究著蘇默凡突然出現的俏皮樣,忍不住心裡微微訝異著。要是尋常女子,在深更半夜見到陌生男子出現在眼前,想必嚇得尖叫連連了吧,就算不是,那也是嚇暈了過去。看來她還真的有些不一樣啊。冷感興趣地再次開口:“作為人質,你活得很自在。”
蘇默凡朝天翻了翻白眼,無語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不知他是不是白痴啊,被人關在這個四角天空裡,還叫自在,那她還真不知道什麼叫自在了。不過,人在江湖,首先就是不能丟掉面子,於是,她瀟灑地回道:當然自在了。公子沒喲聽過嘛,心自在人自然自在。”嘿嘿,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怎麼接。蘇默凡得意地睥睨著冷。
冷不為所動,不過內心卻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心自在人自然自在?這麼灑脫的態度竟然有眼前的這個毫不起眼的女人說出。冷深邃了眼眸,涼涼地嘲弄著:“這麼說你是願意一輩子留在這裡了?”
“什麼?那怎麼可能?”蘇默凡急不可耐地蹦了起來,急匆匆地衝到冷的面前大聲吼道:“你有沒有搞錯啊,讓我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一輩子?”
鳥不拉屎的地方?冷冷了冷麵孔,不言不語地盯著蘇默凡猛瞧。
蘇默凡在他冷冰冰的視線下,逐漸萎靡了氣勢,心裡不服地呢喃著:看什麼看啊,沒看過美女啊。哇,好冷啊。這個冰山男竟然比他還冷,真是小巫見大巫,一山更比一山高。她怯怯地瞄了瞄冷冰封的臉,諾諾地開口詢問著:“公子啊,你怎麼了?”拜託,幹嘛要這副樣子看著她啊,她可是好害怕呢。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服,沒反應。再接再厲,老虎身上拔毛,敲了敲他的面具,還是沒反應。蘇默凡洩氣地拍了拍雙手,無奈地按下他修長挺拔的身體,耷拉著腦袋嘆氣地坐在他身邊,無盡地幽怨著。她真不知道怎麼說這個男人了,簡直可以媲美千年難化的冰山,冷地凍死人。不過脾氣也怪的可以,她這樣捉弄他也不發脾氣。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蘇默凡嘀咕著聳了聳肩,轉頭去看星星了。
冷沉默著臉,不發一言,暗恨著蘇默凡狗膽包天,竟然侮辱他。有些嫌惡地彈了彈被她碰過的肩膀,訥訥地盯著她光輝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