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案件了吧,你們不把打人的人抓起來嗎?”
一碼歸一碼,麵粉廠的事情要調查,可是打人的事情也不能這麼放過,這才是法治社會的標杆。
“你是誰?”
一個警察皺了皺眉問道,顯然對吳墨的多管閒事非常不爽。
“這是我的名片。”
吳墨將自己的名片遞了出去。
兩個警察立即臉色大變,互相看了一眼,另外一人嘆了口氣道:“吳記者,你應該明白,家屬在暴怒的情況下動手,這也正常嘛。”
“如果這都算正常,那要法律幹什麼?以後大家都學江湖上的把戲報私仇?”
吳墨冷冷說道:“如果是張建強的問題,他逃不了,可是打人的人,也絕對不能放過。”
兩個警察顯得非常為難。
畢竟警方最喜歡的就是和稀泥了,也就是所謂的調解。
“行了,不用你們抓,我直接曝光就行了,我倒是很想知道讓老百姓知道了你們這麼和稀泥,會是個什麼感受。”
吳墨也懶得廢話,他最瞧不上的就是沒擔當的人了,作為警察卻不維護法律,那還不如回家去買紅薯呢。
“我們得請示一下上級!”
兩個警察對看了一眼,就轉身去打電話了。
吳墨沒再說什麼,而是跟著張建強在急救室外面看了一眼。
張建強的兒子,那是真叫一個慘啊,才十八歲的孩子,今年才剛剛考上大學,這算怎麼回事兒嘛。
居然下得起這樣的狠手。
“要不是警察及時出現,咱們兒子就沒了。”
張建強的妻子哭得很傷心,當是真是把她給嚇壞了,工廠出了事兒,他們從來就沒想想過逃避責任。
所以第一時間把那個工人送到了醫院,也保住了性命,並且叫了醫藥費。
(未完待續。)
第二零六章 憤怒
本來說句冷血的話,這事兒其實張建強一家人沒必要管的,因為那個工人是在工作之外的時間進入的廠區。
正因為他們有良心,所以才承擔起了這個責任,可是誰能想到,居然變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我兒子沒生命危險吧?”張建強雙拳緊握著,吳墨都能看出來他想幹什麼。
這個一直勤勤懇懇,對待員工非常大方的老闆,此時此刻,想到的卻是報復。
對人好有什麼用,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那樣,要是真出點什麼岔子,他一定會報復的。
“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了,放心吧,估計住院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以後要注意,不能讓孩子幹太重的活兒。”
醫生的話,讓張建強鬆了口氣,但同時,卻又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孩子命保住了,可是一個月時間啊,這得耽擱多長時間的學業,對於一個剛剛考上大學沒多久的孩子來說,真得是影響太大了。
“他爹,別衝動,孩子沒事兒就好,咱們不管花多少錢,也要把孩子治好的。”
張建強的妻子死死抓著丈夫的手,不讓丈夫去打人。
她的丈夫是個老實人,可是老實人發起怒來,那才是非常可怕的。
誰知道他這邊勸住了,可是那邊工人家屬卻過來火上澆油了。
“麻痺小混蛋,居然沒打死,命還挺硬!告訴你張建強,有錢趕緊拿出來,我爸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雖然過了危險期了,但是以後都得坐著輪椅度日了,把你們全家的命賠上都不夠!”
說話的,是那個工人的兒子,一個留著光頭,看起來非常彪悍的年輕人。
身高一米八五,身體非常壯實。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次?”
張建強一聽這話就火了,什麼叫還沒打死,你們還想讓我兒子死不成?
“再說一次怎麼著,你們這些資本家,都他娘該死!那個小混蛋以為不還手我就不敢揍他了吧?”
光頭男剛剛說到這裡,就見張建強好像獅子一樣衝了過來。
他已經準備好了反擊了,不過卻發現衝到半路的張建強被另外一個人給攔住了。
“別衝動張老闆,這事兒交給我就行了。”
吳墨笑了笑道:“舉頭三尺有神明,打了人的人,自然會糟報應的!”
他這話剛說完,那光頭男忽然間慘叫了一聲,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聲慘嚎了起來。
“疼!疼啊!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