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好聽的,但她不會承認。“哼!你是我見過最冷血的女人,從不關心朋友。”
“有嗎?我不是邀請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少來了,要不是我主動打電話給你,你連塊小海綿蛋糕都不願請我吃。”
當了這麼多年死黨兼好友,還會不瞭解她絕不會為了生日而大肆慶祝?
所以她就狠一點,強迫她舉行一場宴會,好安慰她推掉服裝秀的受創心靈,這是為好友擔心的報酬。
“對了,說到蛋糕,怎麼還沒送來?說好了三點交貨,都快三點半了。”解雲月急性子的眺望。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白色的糕餅車開進中庭,幾位穿著白色制服的蛋糕師傅正卸下一層層大蛋糕。
一群龍門子弟幫忙搬架子和去除障礙,一陣淡淡的香氣飄人鼻中,他們當是蛋糕裡的特殊味兒。
“哇!好香的蛋糕,我從來沒聞過這麼香的味道,虹虹,你那位混黑社會的男人花大本哦!”
“他就是錢多。”這味香得離奇,鳶虹戀眉頭微蹙。
一說完,她竟覺得暈眩。
不對,這不是蛋糕該有的香味,可惜她來不及警告其他人閉氣,就聽見一個個倒地的聲響。
“你……你們是誰?”
“怎麼,你還沒倒?我看你能撐到幾時,臭婊子。”飽含怨恨的聲音出自女人之口。
好熟的聲音。“你是……施梅莉?”
“不錯嘛!你還認得出我,龍門那些個笨蛋全讓我唬過了。”
什麼嘛!她不過去掉濃妝素著一張臉,再穿上醜得要命的白色制服,他們就全瞎了眼,認不出美美的她來,叫人恨得牙癢癢的。
“你想幹什麼?”鳶虹戀閉著氣,看看倒在她身旁的二哥和好友。
“你這話問得天真,當然是要你的命,不然來陪你唱生日快樂歌呀!”她妒恨這一切該屬於她的寵幸。
她將槍抵在父親最親信的手下頭上,迫他打電話告訴龍翼有人在俱樂部鬧事,打死了不少弟兄和客人,目前正挾持她父親做人質,要龍翼出面來處理。
龍門的人責任心大,他一聽到出事就急忙出門,這一來回少說個把鐘頭,大可讓她除掉眼中釘。
“要我的命並不難,但你最好要有所覺悟,阿翼不會放過傷害我的人。”好難過,她快閉不住氣。
“阿翼的名字不是你這種人能叫的,只要你一死,他就是我的,哈……”
“我……”慘了,吸進香味了,她身子陡然一抖。
“大家全倒下,你不要死撐著,早死晚死都得要死,何不乾脆些,別浪費我的時間。”
“你……你真可悲,我……我同情……同情你。”眼一花,鳶虹戀墜入無底黑暗中。
“龍門的醉花香也不過如此,連個小姑娘都快擺不平。”白色高帽下是一張冷酷的臉。
“神谷一郎,你少說風涼話,要不是我事先給了你解藥,現在你可說不了大話。”
醉花香是龍門特製迷藥,只有少數幾人擁有,她見父親正在清出辦公室好辦理交接,無意間發現這東西才隨口問起。
爾後她趁父親蹲下身檢檔案不注意的空檔,偷偷摸出一小瓶,聽說只要一點點,連大象都能迷暈。
這時日本神風社的人找上她,要求合作取那小賤人的命,她自然不會拒絕,這是她最後的機會。
“我不放心醉花香的藥性,我再給她打一劑鎮定劑。”他取出針筒往鳶虹戀手臂一插。
在昏迷中的人兒似乎感到痛,眉宇微微抽動,臉色突然變得很蒼白。
“何必這麼費心,一槍解決她不是更省事。”以免夜長夢多,施梅莉掏出手槍正對著她的眉心。
神谷一郎倏地奪去她的槍,“她還有利用價值,不許你動她。”
“你想違反協議?”
他大笑地舉起槍,眼底沒有笑意。“愚蠢的女人,下回要找對合作夥伴,不要再傻了。”
“你……你敢殺我!”她相信他沒那個膽。
“我不會殺了你,只想替你上一課,沒有龍門這座靠山,你不過是地上的一攤泥,任人踐踏。”
手指一扣,一顆子彈穿透施梅莉的膝蓋骨,當場打斷她的右腿,然後他抱起獵物揚長而去。
“放開我,我要去救戀兒。”一道黑影正奮力要掙開白色束縛。
“笑話,我巴不得她早日擺脫那副人類軀殼,會讓你去救她?”銀兔仙子不屑的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