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可是,事情怎麼會這麼古怪,到現在為止,沒有柳家和張家的一點兒訊息,難道他們出了什麼事不成?
“爺,我看前方似乎有古怪。”一個書生樣的人,看著南宮越,一臉擔憂。
南宮越仰頭看了看奇崛的一線天,低頭幽幽一嘆,前些日子他曾和柳朝輝商量兩家合營紮在碧雪湖邊,柳朝輝不允,非要各自紮營,現在雖說是三家合力圍攻聽雪樓,但沒有匯合之前,他的心裡多少有點沒底。
“吩咐下去,原地休息。”南宮越面上閃過一絲遲疑,淡然吩咐道。那裡可是一線天,若是聽雪樓的人在那裡有埋伏,自己這些人,恐怕一個都跑不了。
“可是……”一人不解的道:“張家和柳家的人……”
“柳家和張家那兩個笨蛋,既然把營寨紮在碧雪湖三十里外,擺明就是給聽雪樓的人制造機會,他們想死,我可不想。”南宮越扯起唇角,露出一抹城府的笑。
“爺的意思,一線天,有埋伏?”那人懷疑地問。
南宮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先不下定論,原地看看再說。”
此刻,一線天峰頂,雲寂目光幽幽地看著停在一線天外的南宮眾人,心慢慢提了起來。南宮家的人怎麼不走了呢?
“雲三哥,現在我們怎麼辦?”一個聽雪樓眾靜靜站在雲寂身後,請示。
“等。”雲寂淡淡的說,他倒不信了,南宮越還能一直在一線天外耗下去!
等。雙方都在等。只是,一在明,一在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已是月華初上。
“爺,還等嗎?”一人不解的看著南宮越,張家和柳家的人該等急了吧?
南宮越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慢慢望向一線天,若是沒有古怪,張家和柳家的人確實該等急了。
正這樣想著,不遠處一騎快馬疾速而至,轉眼間已是到了南宮家眾人身旁。
“來者何人?”南宮家一個家將挺劍喝問。
“張爺和柳爺久候南宮大爺不至,特差小人來看一看,是不是南宮二爺遭受了什麼不測……”那人似乎是斟酌著該如何措辭。
南宮越眉峰一皺,張劍鳴和柳朝輝也太小瞧了他,他們都沒出事,自己能遭遇什麼不測?!
“勞他二位掛念,我好得很。”南宮越目光一沉,大手一揮:“走!”
南宮家的眾人慢慢行動起來,而那傳話的人也慢慢調轉馬頭當先向一線天而去。
南宮越的眼睛一直不曾離開此人,今見他一馬當先進了一線天,再不懷疑,一拍馬臀,向那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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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石埋南宮'
那人先時還很慢,隨著南宮家的人慢慢進了一線天,他忽得打馬狂奔,南宮越心中咯噔一下,面色大變:此間果然有詐!
隨著他這個想法在腦中一閃,一線天上,落石滾滾而下。
“小心!”南宮越嘶喊一聲,棄馬貼到崖壁之上,緊緊把身子縮在凸起的崖石後面。即便如此,還是險些被墜落的石頭砸中。
而其他南宮家眾人早已是被砸得七葷八素,慘叫連天了。
南宮越恨恨的咬咬牙,他明明已經覺出了那個人有鬼,怎麼還會鬼使神差的跟進來!
巨石滾滾,封死了一線天,也封死了南宮家眾人的生路。
終於,望著被巨石掩埋的一線天,峰頂之上,雲寂涼涼一笑:“明知是計,還要鑽進來,南宮越倒是蠢得可愛!”方才向南宮越傳信之人,赫然正是雲寂。
雲寂這話才落,一線天之下,一個黑點疾速向上而來。越來越逼近一線天,雲寂雙眼瞪得溜圓:居然是南宮越,他沒死!?
遲疑間,南宮越已是躍上了峰頂。
“宵小之輩,納命來!”南宮越赤紅著雙眼,抽劍刺向雲寂。
雲寂眉頭一皺,身如靈兔,靈活的閃開,星目含威,回手抽出佩刀,霍然迎上南宮越。
甫一交手,雲寂便大吃一驚,南宮越身手果真不簡單。
滿腔憤怒,化作利刃,南宮越挽起劍花無數,生生罩住了雲寂。雲寂心中大駭,面上卻不露聲色,佩刀掛著勁風迎上南宮越,瞬間二人已交手數招。
其餘聽雪樓眾見勢,拔刀的拔刀、拔劍的拔劍紛紛圍上南宮越。
壓力頓增。南宮越大吼一聲,一劍震開雲寂,橫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