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拿起一張翻了一下。接著回憶平時的習慣,一邊琢磨,一邊用右手將看過的幾頁疊在手上,等到了一定厚度,就遠遠地放到一邊,放得很端正。
這是我的一個習慣,因為搞拓本整理的時候,往往整個桌都是紙頭,亂得很,理好的東西,我喜歡遠遠地放開,和別的檔案做區分。而放開的距離,必須是手能夠夠到的。
環視了一下,看看這個距離內有沒有我能用來放東西的地方,就看到一疊紙頭摞在我右手邊的一個箱子上,伸手過去,距離正好。
我心裡咯噔一下,有點抗拒,如果連這也被猜對了,豈不是就證明了,在這裡看東西的人,真是我?
不過我只猶豫了一下,就把紙拿了過來。管他呢!反正都死過一次了,這種事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將一疊檔放到面前的檔案堆上,第一張是一份表格,好像是津貼預算,有幾個人名,津貼最多的是四百四十七,九二元。我對當時的工資制度不太明瞭,不過這麼多津貼在那時肯定是天文數字。
這種津貼一般是給蘇聯人的,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很快注意到表格的角落有行字:廣西上思張家鋪遺址考古工程外派人員津貼表。
對了!就是這個!
翻了翻,所有的頁數都已經打亂,下面是表格的延伸,都是一些人名,在最後有一個章,確實是這個考古研究所的戳。我在這個戳裡看到了一個日期,是一九五六年的檔案。
再後面是資料匯總,不是油印的,全是手寫的記錄,什麼幾號室。長寬:還有示意圖,字跡潦草,因為有剛才的事情,所以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筆記,完全是陌生人的字,且有大量的不同,顯然不是一個人在記錄。
迅速地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