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呃,我只是有些好奇他在經過了那麼多次的實驗之後得到了什麼超能力。”斯凱尷尬地說道,“可是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會讓他想起些不開心的事……”
“噢,這沒什麼。以後你再問我的話或許我會有些牴觸,但現在嘛,反正都已經開了頭了。感謝你的體貼。”佐羅看著斯凱笑了起來。科爾森他們討論的時候並沒有特意走開,因此佐羅也聽到他們說的話。“在我所知道的那些跟我一同接受實驗的那些人裡,除了死掉的,我所獲得的能力幾乎每一次都是最弱的,有時候甚至乾脆沒有觸發新能力。哪怕是同一型別甚至同一種能力,我的也比別人的要弱。好比力量增強。我見過一位同伴能單手舉起半噸重的測試裝置,還顯得非常輕鬆。而我用上雙手到還是有點勉強。比如我有一點點的自愈能力,傷口可以比常人更快癒合。但我見過有人剛被砍下一隻手,一頓飯的功夫之後就長回來了。”
“那你是怎麼能活到最後的?”斯凱好奇之餘還有點興奮。她可是超級英雄或者說超自然事件的粉絲,尤其是在超級英雄們於哥譚擊敗外星人們之後。她甚至有過到紐約的斯塔克大廈“朝聖”的“壯舉”。加入科爾森的小隊,想要近距離接觸各種超自然事件就是原因之一。
佐羅再次一笑:“因為比起那些最終死在戰鬥中的同伴們,我更多時候首先用到的不是我的超能力,而是我的腦子。當初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接受一次實驗,透過各種方式啟用身體內可能潛藏的潛能。在你將能力用出來之前,沒有人知道你能做什麼。而在每一次實驗後與實驗失敗後變成怪物的那些傢伙的戰鬥力,我的那些同伴都迫不及待地展示新的能力,向其他同伴示威,也向基地的掌控著們展示自己的價值。而我不喜歡這麼做。我習慣先分析敵人的優缺點,再針對性地行動。比如之前說到的那個有超強自愈能力的傢伙,他後來在一次實驗中變成了怪物,性格變得殘忍暴躁卻不失判斷力,渾身上下長著用刀都刺不穿的鱗片,還有銳利的牙齒和爪子,以及龐大的身軀,算得上是攻防兼備,而且兩樣都在頂尖水平。關鍵是,龐大的身軀還沒有對它的速度造成多少影響。有了這些,他一直是怪物裡最強的,甚至活到了現在。當時很多同伴在得知自己要對付它時,第一反應就是害怕,這裡死掉一批;害怕之餘勉強做出反擊的,因為能力不足或者方法不對,又死掉一批;不害怕的也有一部分同理。而既不害怕或者不太害怕、又有能力打敗它的,卻因為大意或者方法不對而被殺比如之前說過的那位單手舉起半噸重的傢伙。我一共跟他戰鬥過三次。第一次我想辦法躍到他的背上,打算將時間拖完,結果他後退著往牆上一跳,差點沒把我壓死,這一次我被同伴救了。那一次是四對一。第二次是一對一,我差點被他咬斷脖子,但那是我想出來的注意,我在它張口的瞬間將刀豎起,在它自己的咬力下那把刀刺穿了它的上顎。第三次是一對五,我一,它們五。我利用地形以及他們的龐大體型打起了游擊戰,在將它們分隔開之一迅速做了幾個小陷阱,讓他們先受點小傷,再刺激它們挑撥它們,讓它們的本能壓制理智,使他們內鬥起來。我再從威脅最大的那個對付起。在那一次裡,我刺瞎它的一隻眼,還割下它一直爪子。不過如果在那場爆炸中他沒死的話,他的爪子和眼估計都已經恢復了。”
佐羅說得輕巧,但科爾森他們在代入之後就能體會到根本不是一回事。而即使是將自己代入其中,那些驚險那些生死之間的毫釐之差,也是沒有親身體現的情況下根本不能感受到的。反正哪怕是這裡最謹慎的梅琳達梅,看向佐羅的目光都少了一些審視。
當然,哪怕是這樣,佐羅還是留在這支小隊裡的機率還是非常低。更有可能的是科爾森跟神盾局總部打個電話,然後哪位高階特工帶著科研人員來將佐羅帶走……
與科爾森小分隊相比,神盾局內黑幕汙點太多,而且更死板更多規矩。佐羅在戰鬥力幾乎為零的情況下被留在那裡面的話,估計很難囫圇著出來。所以,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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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說謊之後還要演戲
佐羅曾經接受過專門教人說謊的訓練。課程上那位比起老師更像是神經病的傢伙是這麼說的:要想騙倒別人,首先要騙倒自己,讓自己相信自己說的就是真相。well,當初的課程上佐羅開了小差,被打了個半死,而且是不能還手的那種,可想而知他在課程上能有多“好”的成績。不過隨著後來當了那